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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草刈一雄关心道:“阿辉,你前面说你今天去了投资公司?是不是那家为我资金操盘的公司?”

顾嘉辉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方展博示意道:“其实这家公司我也不是很了解,你要是想要知道详细情况,还是问展博比较好。”

草刈一雄听见顾嘉辉叫他询问方展博,他马上朝着方展博的方向转过头去。

“草刈先生,就是这家公司。”方展博肯定道。

“那他们什么时候会操作我的资金,一个月的收益情况大概是怎么样?”

在得到了方展博的肯定答复后,草刈一雄连声问道。

“呃……”

方展博阻止了一下言语,然后才回道:“那笔钱我已经转过去了,他们明天就会帮你操作。至于说一个月的收益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们是搞投资的,不是那种实体公司,你如果要问收益率的话,其实很难算的那么准确的。”

“应该的,应该的。”草刈一雄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当四人来到大厅,同一时间,那位宫本健次郎也被山田组的成员给抬到了这里。

草刈一雄冷着脸,冲地上的宫本健次郎示意道:“阿辉,现在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处置他,悉听尊便。”

他前面也听顾嘉辉提起过,要不是山田组的成员来得及时,保不准那群投资公司的人今天都得送去医院。

然后,草刈一雄便联想到自己的资金明天就要交给那群人负责,他们今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来替他操盘?

于是乎,连带着草刈一雄对宫本健次郎都感到无比的厌恶。

“怎么处置他啊?”顾嘉辉摸着下巴,摇头道:“其实我现在也还没有想好。”

虽然,顾嘉辉心里确实对宫本健次郎十分厌恶,但要问如何处置,折磨一个人,他还真没有什么经验。

毕竟他做掉一个人,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考虑。

现在忽然想折磨一个人,顾嘉辉一时半会儿还确实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手段。

草刈一雄见状,立即毛遂自荐道:“没事,阿辉, 你就看我的。”

草刈一雄说完,转身就从墙上抽出一把冒着寒光的武士刀,然后拖着它来到宫本健次郎面前。

“啊,草刈社长,求你放过我吧!”

草刈一雄刚取出堵在宫本健次郎口中的毛巾,宫本健次郎便发出一声哀嚎。

草刈一雄摇摇头,道:“健次郎,今天你不仅打算伤害我的客人,更打算折磨我的女儿,你这样做,叫我怎么放过你啊?”

“草刈社长,你别动手,难道你忘了吗,你小时候还抱过我的啊!”

宫本健次郎一直哭哭啼啼的,却始终不敢得罪草刈一雄。

因为他觉得,草刈一雄才是主事。

他只要没有得罪草刈一雄,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可宫本健次郎不知道的是,他这次得罪的顾嘉辉在草刈一雄眼里,可是他的乘龙快婿。

不仅如此,草刈一雄这次有求于顾嘉辉,想让他帮自己解决债务危机。

这么一来,宫本健次郎的命运已经定死了。

草刈一雄低头望着哭得满脸鼻涕泡的宫本健次郎,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便用日语说道:“健次郎,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也不想这样。但你这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如果不死,山田组很难办,我更难办。”

正说着,草刈一雄一只手将宫本健次郎的双眼蒙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健次郎的下巴,“健次郎,你放心。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我不会让你死的很痛苦的。”

草刈一雄说完的那一刻,他的双手瞬间发力,只听见宫本健次郎脖颈处传来咔哒一声。

随后,草刈一雄收回双手,健次郎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整个人瘫倒在地。

“阿辉,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草刈一雄转过身,双手一摊,他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刚才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蚂蚁,十分的轻松惬意。

“草刈社长做到这个份上了,我又怎么能不满意呢?”

顾嘉辉扭头看向宫本健次郎的尸体,说道:“刚才菜菜子跟我说,他是山田组附属家族的小儿子?你们关系匪浅啊。”

草刈一雄闻言,飒然一笑,“宫本健次郎最多算我的一个子侄,可阿辉你却不同。”

草刈一雄说到这里,扭头看了一眼草刈菜菜子,道:“虽然你跟菜菜子现在还没有举行婚礼,但我其实已经把你当作我的女婿了。女婿跟子侄谁跟亲一些,我还是分得清的。”

顾嘉辉哈哈大笑几声,然后说道:“草刈社长,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顾某人父母死的早,从小是我阿叔拉扯我长大,现在多了你这样一位岳父,也是让我十分亲切啊。”

“好!”

草刈一雄说着,一脸动情的走上前,用力的抱了抱顾嘉辉,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说不定还会以为这两人是一对亲父子。

入夜。

草刈郎悄悄的离开了草刈一雄的府邸,一路驾车行驶到一处挂着宫本牌匾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停好车后,草刈郎推开车门,缓缓走到院子的门口,轻轻敲了三下。

咔的一声。

院子大门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的模样与今天被草刈一雄解决掉的宫本健次郎有七八分相似。

草刈郎见到此人,开口说道:“宫本小次郎,我们进去说吧。”

宫本小次郎嗯了一声,然后左右看了一眼草刈郎的身后,发现没有人跟踪他一起过来后,立马侧了一个身子,让出一条一人可以通过的道路。

等草刈郎走进院子以后,宫本小次郎快速的将门给合上。

二人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的从院子一路走到客厅。

当草刈郎跟随宫本小次郎来到客厅,他才发现,此时在宫本家的客厅之中,已然跪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身穿一件灰色和服,闭着双眼,神情肃穆的跪坐在那里,不喜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