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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谁在花城落了泪 > 第2章 曲悠悠直探南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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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牛镇,南郊山腰,尊域·南宫,南宫家别墅内,傅忠走进监控室,善童和佛帝都在,三人盯着显示屏屏幕,屏幕中,正是大门外,曲悠悠带着卢莎莎,窦怀,小九,四人站立门前。

善童上前,“师父,来者不善,要不要我出去把他们打发离去?”

傅忠缓缓摇头,“你今天赶走了她们,你能保证她们明天不会再来?”

善童无话。

傅忠眯眼看去,“该来的总会来,只希望她们今天不是来摊牌的,集团大势未成,还不能让她们搅了局!”

佛帝上前,“师父,让我和童哥出去,把他们全灭了”

傅忠扭头轻斥,“愚蠢!你看不出来此人来势汹汹势在必得吗?你能灭的了他们,你还能灭得了所有前仆后继的其他人?”

佛帝低头不语。

善童轻言,“师父,就这样任他们纠缠也不是办法”

傅忠抬手摸去嘴角的黑痣,暗道,“也怪,两次暗杀都没能成功,才会有今天如此被动的局面”

善童轻呼口气,“师父,下次,让我去吧!”

傅忠点头,“也只有你能让我放心了”

这时,门铃声再次响起。

傅忠无奈,“哎,看来她们是没打算放弃,有备而来啊”

傅忠回身,“善童,你去开门,把他们带到后花园”

傅忠提步走出,善童跟去。

别墅门外,小九见按了半天门铃,一直没有回应,急道,“悠悠小姐,今天我们不会要吃闭门羹吧?这南宫家难道都不在家?”

窦怀开口否定,“不可能,除非他傅忠耳朵聋了”

“呵呵”,曲悠悠轻笑,抬头看去别墅大门顶上偌大的监视器,“我们在这看着他,他也躲在暗处看着我们?如此心胸狭隘,心中必定有鬼!”

突然,眼前叮的一声,别墅大门缓缓而开。

善童提步走出,开口直问,“各位有何贵干?”

曲悠悠上前一步,故作惊叹,“呦,这么快你就回来了?难道是那地方湿气重,你住不习惯?”

善童一怔,被问的稀里糊涂,“你这话什么意思?”

曲悠悠轻笑,“呵呵,没有没有,随便问问,那个,劳烦传达南宫董事长,曲悠悠前来拜访”

善童居中而立,没有让步,“董事长不在,各位请回吧”

曲悠悠不退不让,“正好,那就见见南宫家代董事长,傅老先生,他总在家吧?”

善童避而不答,反问,“你是什么人?没有预约,南宫家不是你想进就进,傅总也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曲悠悠轻笑,“呵呵,你就是来开门的,有必要逼问我这么多吗?难道我应该继续在这等傅老先生亲自出来迎接吗?那好,你关门吧,我再等等”

善童轻咬牙根,侧身让步,“跟我来吧”

善童带头,曲悠悠四人随后,穿过连廊,来到后花园花棚下。

傅忠推着轮椅,轮椅上南宫义瘫坐,神情呆滞,双目无光。

善童回身交代,“各位请稍等”

善童走上前去,在傅忠耳边轻声说道,“师父,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知道我下了无人谷!肯定是花家早就跟她串通好了!”

傅忠微惊,似乎嗅到了危机就在身后。

傅忠挥手,善童离去,路过曲悠悠,深深看去一眼。

曲悠悠毫不理会,抬眼看去,竟然直奔上前,朝着轮椅上的南宫义欠身,“不好意思,傅老先生,悠悠贸然到访,打搅您休息了”

傅忠轻瞪双眼,随即微笑,“不打扰不打扰,悠悠小姐别客气,那个,我才是傅忠”

曲悠悠惊诧,连连致歉,“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傅老先生,悠悠鲁莽,认错了人,我……我还以为您是一个保姆……”

傅忠微笑摇头,“没事没事”

曲悠悠看去南宫义,故作疑惑,“那这位是?”

傅忠直言,“这位就是我们南宫集团创始人,南宫先生”

曲悠悠顿时惊喜,“哎呦,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宫老先生啊?早有耳闻,久仰久仰”

曲悠悠连忙伸出双手,却不见南宫义抬眼,一动不动。

曲悠悠尴尬不已,扭头看去傅忠,“傅老先生,这……”

傅忠无奈,“悠悠小姐勿怪,我义哥早些年一直奔波于建设卧牛镇的工作上,奔波劳累,最后还是出了事故,失足坠崖,落得个半身不遂,还摔坏了脑袋”

曲悠悠惊瞪双眼,缓缓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傅忠点头,“是啊,可恨上天不开眼,如此折磨我义哥,他是个对卧牛镇建设功不可没的人啊”

曲悠悠点头,“确实可惜了,南宫老先生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说话间,曲悠悠附身上前,挽起南宫义垂吊一边的手臂,放去腿上。

南宫义的手臂再次滑落,傅忠赶忙上前,“哎,悠悠小姐,我来就好”

傅忠扶着南宫义的手臂,端放双腿上,轻拍南宫义的手背,“义哥,今天身体舒畅了没有?我推您回房吧?正好这位悠悠小姐来看您了”

说话间,傅忠忽而扭头看去,“对了,悠悠小姐您是……”

“哦,我叫曲悠悠,是北京来的一名小记者,也是受托前来卧牛镇了解一下这落后山村如何快速发展成一座美丽的芳香之城,这不,早就耳闻南宫老先生对花都遗城的建设功不可没,所以特意前来拜访”

傅忠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好,好”

傅忠推着南宫义,走在前去,曲悠悠缓步跟去。

身后窦怀和小九面面相觑,小九急道,“这什么情况?我们不是来……”

“嘘!”,卢莎莎急忙嘘声,示意闭嘴跟去。

三人这才闭口不谈,紧跟上前。

客厅内,傅忠直接将南宫义推进眼前的房间。

曲悠悠随意看去,南宫家别墅内的装饰清淡简洁,似乎比花家要低调不少,看上去多少有落败的景象。

傅忠独自走来,微笑道,“不好意思,义哥他身体不佳,外出活动一会就得躺下休息,不过没关系,悠悠小姐若是想了解这卧牛镇和花都遗城的发展,问我就好了,毕竟,风雨几十载,我一直陪在义哥身边”

曲悠悠含笑点头,“嗯,有劳傅老先生了”

“请稍坐”

曲悠悠端坐沙发,卢莎莎递上一个本子和笔。

傅忠端着茶壶一一为四人沏去一杯热茶。

曲悠悠开口轻问,“傅老先生,那我们开始吧”

傅忠端坐,身板笔直,抬手示意。

曲悠悠直问,“初到花都遗城,悠悠便被这充满花香的花都之城一见倾心,干净整洁的道路,处处飘香的各种绿植花卉,还有淳朴的卧牛镇村民,跟资料中记载的贫穷落后的山村散民之地,真是大相径庭,让人意外啊”

“哈哈”,傅忠哈哈直笑,“你看到的资料记载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卧牛镇少有人来,贫瘠之地嘛,没人关注!如今不一样了,处处花开,人见人爱,反而成了旅游胜地了!这一切,可都要归功于我义哥,当然还有北郊花家。当年义哥和花老先生流浪国外,却一直思念家乡!归乡心切,也才有二人满腔热血回国创业,共建家乡之重举!也才有你们今天所看到的模样”

曲悠悠探问,“可是我听卧牛镇的村民口口相传的都是花家的故事,好像少有提到南宫家的功劳?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傅忠轻叹,“哪有一辈子的朋友啊!利益面前,好兄弟都能拍腿散伙!我们南宫家给花家当了几十年的小弟,后来功成名就,受到外界的关注了,本该受人敬仰,却被他花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曲悠悠惊诧,“还有这事?”

傅忠点头,“当年,南宫家事业受挫,濒临破产,花家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花都遗城和卧牛镇的建设虽说受花家主导,可南宫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曾想,花家一家独大,踢了南宫家出局,霸占所有的功劳,又备受政府青睐”

傅忠抬手指着身后,“悠悠小姐你看看,这哪像南宫集团董事长的家啊,空有一块土地一处屋檐躲雨,别说辉煌了,家里连个保姆佣人都没有,请不起啊!就剩我一人忙前忙后照顾义哥”

傅忠说的感慨万千,曲悠悠听的想笑,但还是憋住笑意,故作惊讶,“这花家怎么能这么对您?这么对南宫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听说花家和南宫家可是世交之家啊?”

傅忠摆手摇头,“还谈什么世交,要不是因为花家和南宫家联姻,南宫家不可能走投无路,落得这般家景。这也正是花家想要侵吞南宫家的阴谋!”

曲悠悠不可置信,“什么阴谋?”

傅忠苦笑,“呵,算了,家丑不可外扬”

曲悠悠劝道,“傅老先生,您还是如实说来,我一定会对外人保密的!如果情况属实,我会让全世界看清花家的真面目,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傅忠低头沉思,“也罢,南宫家问心无愧,也不怕别人笑话!”

傅忠深吸口气,缓缓说道,“南宫家落败,还要从花家提出联姻开始,花家长子花天,迎娶了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子婴!子婴小姐也是可怜,受父之托,为了家族的利益,同毫无感情的花天联姻,就是想得到花家的庇护。怎料,没两年就子婴小姐就被花家给害死了,惨死山间啊!”

傅忠说着,竟是老泪纵横,“义哥气不过,找花家讨要说法,花家避重就轻倒打一把,责怪南宫家别有用心,用女儿的命换家族事业的一帆风顺,花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子婴小姐的死负责!介于此事,南宫家将花家告上了法庭,拖拖拉拉好几年,仍然没有结果,花家依然逍遥法外!也介于此事,花家在生意上处处打压南宫集团,逼退南宫家在花都遗城的地位,眼看着南宫家走投无路,子峰代董事长也无力回天,迫不得已背井离乡出国创业,如今十年过去了,子峰董事长少有回家,一直忙于事业,就为了不让南宫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啊!”

曲悠悠认真聆听,不时在本子上书写记录。

傅忠神色苦闷,似乎说到了痛处。

曲悠悠抬眼问去,“想不到,花家还有这样阴暗之面,对往日情同手足的兄弟之家竟然不管不顾?”

傅忠点头,“是啊,南宫家冤啊”

曲悠悠继而探问,“卧牛镇西山脚下有个三相园,悠悠有幸前去参观,见此风俗地貌特别,两山之高,高耸入云,引人入胜。经过打听,两山之间还有一深不见底的无人之谷,可是竟然被花家围禁,不让外人参观,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花家把无人谷圈起来又在干些什么?”

傅忠眨眼暗想,这才开口,“这无人谷是千百年来的传说,传说深不见底,常有野兽出没,当年义哥先发现此地,介于危险未知,本想阻止花家将其开发成旅游之地。怎料花家先一步取得政府信任开发了三相园,对未知危险隐瞒不报,还拒绝了南宫家,独享其成。至于花家在那花家禁地中干些什么?我无从而知”

傅忠摇头,曲悠悠心知肚明,忍俊不禁。

曲悠悠抬眼看去,傅忠演技在线,一副苦闷不得志冤冤之相。

曲悠悠合上本子,点头,“我明白了!花家辉煌的背后就是踩着南宫集团高高在上,背地里干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勾当,悠悠都记下了!我回去会再深入调查,争取早日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傅忠微笑起身,“那真是太感谢了!终于有人站出来替南宫家深申冤了!”

曲悠悠起身,“没事,应该的!也感谢傅老先生的配合”

傅忠含笑点头,伸手示意,曲悠悠四人走出大厅。

善童上前,带着曲悠悠四人,送出别墅,别墅大门缓缓关闭。

善童回身急步走回。

傅忠冷眼看去,抬手摸着嘴角的黑痣,暗自思索。

善童不解,“师父,她们这是什么意思?感觉不是来找事的?”

“呵”,傅忠冷笑,“我当然看得出来,不知为何,这个女记者竟然画风一转,净问些无关紧要的事,连身份都变了!我只好随机应变,陪她演这出有心无意的戏”

善童仍然不解,“师父,徒儿还是不明白!她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早就跟花家接触,同花家联盟,怎么?”

傅忠摇头,“我也是突然看不懂她的套路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就是冲着我们南宫家来的!至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不知!不过,她终究是个雷,得先点了她!”

善童点头,“师父,我去吧”

傅忠摆手,“不急,这最后一击,不能再失手,待我汇报先生,再做定夺”

善童点头。

傅忠交代,“你最近辛苦点,常去幽灵谷盯着点,防止那些人再去捣乱!集团反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能折在这最后一步!”

善童点头,“明白”

别墅门外,曲悠悠急步上车坐定,翻开本子,落笔急书,写下一串代码字母。

窦怀上车忍不住急问,“悠悠小姐,这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改变了计划?”

小九钻进驾驶位,回头一脸疑惑,“是啊悠悠小姐,搞得我和主任慌得很,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你”

卢莎莎上车,拉上车门。

曲悠悠轻笑,“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能不能观察仔细一点!”

窦怀和小九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小九回头,“悠悠小姐,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情况您就直说吧”

曲悠悠看着本子上的字母,“莎莎,你给他们解释下吧”

小九惊讶的看去卢莎莎,“莎莎你知道?”

卢莎莎轻笑,“当然!我看到那个善童在给傅忠说着什么,突然,轮椅上瘫坐的南宫义的右手滑落,接着,南宫义用右手在轮椅上有规律的敲打着,是摩斯密码,内容就是,‘救命’。

悠悠肯定也看到了,当我看到她走到南宫义面前喊他傅忠的时候,我就明白,悠悠临时改变了计划,我也没机会跟你俩沟通,只能叫你们闭嘴。”

曲悠悠抬头,亮出本子上的一行字母,“摩斯密码,救命!这说明什么?”

窦怀,小九纷纷摇头。

曲悠悠接着道,“这说明南宫义并没有脑瘫,而是在装瘫!他也许是听到了善童跟傅忠的对话,知道我们的来意,才向我们求救!所以我不能跟南宫家摊牌,这样会直接害死南宫义,也许南宫义身上另有故事,我们得救他!”

“怎么救?”,小九急问。

曲悠悠轻叹,“不急,傅忠应该还没发现南宫义的异常,所以他暂时没有危险!具体营救办法,我需要同花家商议!”

小九不由朝曲悠悠竖起大拇指,“牛啊!这都能被你发现!还有莎莎,你俩好眼力!小九佩服!”

卢莎莎轻笑,曲悠悠正色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傅忠这人诡计多端,顺水推舟跟我演了好一出苦情戏码!不过他百密一疏,更加让我断定他南宫家阴谋极深!”

小九好奇再问,“哪一疏?”

卢莎莎笑骂,“小九你真笨!我们初访南宫家,悠悠又没有自报家门,他傅忠怎么知道悠悠身份?一定是背地里做过调查,甚至派过杀手,这才对咱恭敬有加,还有,悠悠小姐都跟那个善童挑明了无人谷底的事,那个善童也一定跟傅忠言语了什么?而那个傅忠竟然还随悠悠将计就计的演戏,这还不懂吗?”

曲悠悠不禁扭头对卢莎莎刮目相看,“莎莎你可以啊,没想到你思维如此缜密!”

卢莎莎轻笑,“呵呵,那当然,跟你查案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瞎混的”

小九惊叹不已,“你们俩可以啊!明察秋毫啊!不过没看出来的也不止我一个吧?”

小九扭头看去一旁的窦怀,窦怀瞪去小九,“你看我干什么?要不是我拉着你,你可就坏了悠悠的计划”

小九无奈,“得,全场就我一个人没看出来,我笨”

窦怀轻斥,“你笨你还不早说!快点开车”

“是”,小九一脸哀怨,手上点火,嘴上还轻声嘟囔,“您刚不也提问了嘛”

卢莎莎从胸口摘下一枚装饰胸针,“对了悠悠,应该拍下了”

曲悠悠接过看去,没想到七彩胸针上竟然有个反光小点,像是个微型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