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脸严肃的说着,让我不要因为我因祸得福,得了无常咒就没了行,让我得学会内敛。
虽然有些古板,但师傅说得没错。
这无常咒必然是非常厉害的符咒,一旦开启,肯定会在短时间获得极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必然达到了一个很高的量级。
留在身上,便能保两次『性』命。
师傅让我内敛,也是为了我好。免得被仇家发觉,找出针对的办法。
我对着师傅点了点头,而师傅也平静了下来:“既然无常老爷要你烧去供奉,你就多烧些。无常老爷要一千亿亿,咱们就烧两千亿亿。”
“他要金山宝船,咱们就烧去双份。至于奴婢,也就是白纸人,库房里现成的都有十几个,不愁。今日要是能结下善缘,日后咱们终老,说不准还能得到照应。”
师傅一脸郑重的说着,可刚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黑无常范提的一个要求,之前忘记了说。
便对着师傅道:“师傅,刚才我有个事儿忘了说。”
“哦?还有什么事儿?”师傅微微皱眉,带着疑『惑』。
“黑无常老爷要婢女时,说要三个以上的欧美的。你说咱们扎的纸人都是国风,那去给他弄欧美的?师傅,你会扎欧美纸人么?”我带着一丝忧郁。
结果师傅却淡淡一笑:“哦!我当是个什么事儿。一会儿你去外面买几张外国女星的海报,杂志什么的回来,把她们的脸给剪下来,贴在纸人脸上不就完了。”
此言一出,我当场被惊掉一地下巴。
卧槽,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师傅对于各国纸人都有研究,果然是老江湖。
师傅见我一脸惊愕的样子,不过眯了眯眼:“好了,去一边坐着,别耽误为师煮面。”
说完,师傅便没再理我。
而我也识趣的退到了一边,等吃了早饭,我和师傅便开始忙碌起来。
冥币、金山宝船、纸人,这些东西一样都不敢少,只能多。
冥币纸人都够,金山和宝船需要现扎,所以这一整天都在做这个。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然后被我们一一搬到后山。
师傅帮我给黑白无常竖了个牌子,点了香烛,便让我亲至给黑白无常把这些东西给烧下去。
我也没敢怠慢,先烧了冥币,再烧了金山宝船,最后才烧的纸人。
不过那些个纸人脸上,贴着个外国女『性』的相片,看着怪怪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范无救口味挺重,喜欢欧美的。
等做完这些之后,我还对着黑白无常的排位鞠了鞠躬,然后对着排位说道:“二位无常老爷,东西已经烧下来了,请签收!”
话音刚落,这平静的山里,骤然起了一阵旋风,吹起漫天的纸灰。
好似无常老爷已经听到了我的话,正在用这种方式回应我。
接下来,我和师傅回到了铺子。
也没啥事儿,便打开了电视。
结果刚打开电视,便看到了我们本地的“都市怪谈”节目。
见到这儿,我停了下来。
然后便听到里面那个尖嘴猴腮的主人开口道:“今日节目,请看大屏幕;灵异厕所。前天晚上,我市酒吧突然发现四具年轻果尸,尸体并无伤痕,却离奇的在同时间丧命厕所。是厉鬼索命,还是怨鬼复仇?请看下面分解……”
听不到这儿,我顿时好奇起来 。
四具厕所果尸,而且还是前天。
这不就说的前天酒吧,被勾魂的四个杀马特吗?
略有兴致,继续往下看。便见到屏幕里弹出数张恐怖的厕所照片,配合诡异的音乐,烘托气氛。
一会儿,就是一大堆介绍四个杀马特的话。
说这四个杀马特年轻健壮,却突然在一夜间死亡,排斥他杀、『自杀』,种种疑云。
最后就上来一个所谓的“专家”分析,这专家也是够扯淡的。
只听那专家开口道:“嗯,据我所知。酒吧厕所环境封闭,里面很可能甲烷超标,对甲烷超标。根据报告,四个年轻男女正在做羞羞的事儿。促使他们大量吸食空气,被毒晕了过去,最后倒在地上冻死了。对,就是这样,被冻死的。”
听到这里,这样的解释,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你丫的怎么不说这四个杀马特被大便臭死的呢?还冻死的。
不过最后还是来了一个官方解释,说是这四个杀马特生前吸食了毒品。
而且大量饮酒,又因为厕所内的剧烈运动导致脑部充血,从而引发死亡……
这个理由听上去像那么回事儿,不过知道真正原因的,恐怕只有我这个人见证人了。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日子依旧平静,也没出什么『乱』子。
而新的开学季也开始了,杨雪也从武当山回到了学校,还约着我和老风周末吃饭。
不过这天下午,我和师傅和往常一样守着铺子。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少『妇』,却突然来到了我们铺子。
我见有顾客上门,便直接迎了上去:“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那年轻少『妇』普普通通,看上去有些忧郁,心事重重。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我、我想请问,这是丁友善道长开的铺子吗?”
“哦!那是我师傅,那儿!”说完,我指了指正拿着烟枪,正在看电视的师傅。
年轻少『妇』见到这儿,直接就绕过我了,急急忙忙来到我师傅面前:“丁道长,我是朋友介绍来你的,说你道行了得。你可一定要救救我老公,不然、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到这儿,年轻少『妇』竟然伤心的哭了起来。
师傅见是找他的,而且少『妇』还哭了,直接就站了起来且放下手中烟枪,有些疑『惑』的开口道:“这位女士,你先不急,有话慢慢说。小凡,给这位女士倒杯水。”
我见这女的哭得伤心,想来是真遇到了事儿。
也没怠慢,迅速到了杯水过来。
而那年轻少『妇』,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已经缓和了少许。
她喝了一口水,然后再次对着我师傅说道:“丁道长是这样的,我老公、我老公最近怪怪的,每天到了晚上就不睡觉,还喜欢吃生肉,甚至嘴里的犬牙还长得特别长。”
“而且、而且他现在,现在喜欢喝生血。昨天看见儿子的手被划破了,流了血。他竟然双眼冒光,抱着我儿子的手吸血,还把我儿子手给咬伤了,特别吓人。我怕,我怕我老公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所以、所以请丁道长一定要救救他,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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