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黑暗瞬间将魁奇思包裹,惊惧在他的脑海中爆开如同迷雾一般瞬间席卷他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让他遍体生寒。
这个声音是不会错的,二十年前的那个家伙!在黑色市粉碎了他基业的,那个魔鬼!
“二十多年了,你终于来了吗?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将我的姓名给收走的!来吧!”
魁奇思一边大吼一边挥舞着手上带着等离子团凯乐符号标识的教皇锡杖,就连他头顶的教皇冠冕与身上的红色大氅都颤抖着,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恐惧。
这一变故将他身边的六位贤者和N吓了一跳。
他们不明白贤者之首的魁奇思为什么会发癫,就连对面合众联盟露台上的合众联盟的众人也没想到魁奇思为什么突然跟羊癫疯发作了一样。
明明是一身教皇的打扮,怎么这么像一个小丑呢?
等离子驱逐舰上,墨羽没有看魁奇思的丑态,只是让刚刚投诚的达克莱伊继续操控魁奇思的梦境,自己则是独自进入等离子驱逐舰的内部寻找阿克罗玛。
魁奇思就是一个牛马,还是一个被自己二十多年前留下的后手折磨成惊弓之鸟的废物牛马。相较于他,墨羽对等离子团的首席研究员阿克罗玛更感兴趣。
等离子驱逐舰的驾驶室很宽敞,因为里面也是能源舱,酋雷姆也被关在这里。
对于有不速之客的到来阿克罗玛并没有惊慌,自顾自地在操控等离子驱逐舰从酋雷姆身上抽取能量准备释放冰封世界的时候还抽空从视频窗里欣赏魁奇思的丑态。
“你好啊,阿克罗玛博士。”
对于阿克罗玛正在做的事情墨羽毫不在意,因为他已经将固拉多放在了下面。由于这里不是丰缘地区的原因,固拉多需要一段时间熟悉这里的自然能量再释放终结之地。
“博士倒是不敢当,不过听阁下的声音不是合众地区的冠军、四天王或者是道馆馆主。阁下是国际刑警?”
阿克罗玛依旧没有转头,他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着足够的自信,一个国际刑警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
“不不不,我只是关都地区的一个道馆馆主兼任冠军罢了。”
墨羽笑着走到关着酋雷姆的容器旁边欣赏这种长脖子龙睡觉时的状态,同时也在观察这个装置的运行原理。
“看看可以,但请不要用手去..........哦!你果然没有那么轻易的死去,墨羽博士!鄙人其实是你的粉丝,跟您一比所有的天才都将掉落神坛。”
“当然,现在并不是要签名的好时机,恕我冒昧地询问,您竟然这么快就将火箭队全数消灭并且来驰援合众地区了吗?”
面对阿克罗玛态度的转变,墨羽有些惊讶,这位科学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粉丝?
“并没有,我只是在被袭击之前感受到了危险,然后撕开究极之洞带着我的家人离开了我的道馆,没想到来到了合众地区。”
墨羽笑着露出了自己的腰带,并且说道。
“阿克罗玛博士,你应该明白我们实力间的差距,所以请你的巨金怪从我的头顶离开可以吗?”
见墨羽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阿克罗玛认命般地用神奇宝贝球将紧贴着天花板漂浮的巨金怪收回。他知道墨羽的影子里面有着一只神兽,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因为这个消息的泄露,神奇宝贝猎人对于墨羽的刺杀远远少于别的冠军。
毕竟他们干这一行是要钱的而不是去送命的。
“阿克罗玛博士,我很看好你。想要邀请你来同我一起进行一项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研究。”面对面色阴沉下来的阿克罗玛博士,墨羽用超能力直接将自己一部分记忆注入到了他的脑海里。
有关生命能量和神秘科学的研究瞬间就让阿克罗玛沉浸了进去。
墨羽也顺带着上前来到阿克罗玛的身边停止了冰封世界能量炮的蓄能。
过了许久阿克罗玛才恋恋不舍地从那份记忆中脱离出来,并且不由得赞叹。
“真是美妙。”
作为一个将科学视为生命的一部分的人而言,墨羽给出的这些东西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什么等离子团去死吧!
这些东西领先现在的科技至少三十年,未来三十年内不会有能够超越这些技术的科技出现。单单是生命能量的运用就可以得到一个之前人渴望但是达不到的东西。
长生。
虽然不一定说永生不死,但是延年益寿是可以的。
而且这并不是建立在抽取别的生命的生命能量的基础上。
而是对于自己生命潜力的开发上。
同时也可以运用到药理学和临床医学来使得人类整体小幅度进化,使得一些原本致命的伤或者是病不再使人死亡。
只是将这种神奇的技术应用到战斗端就太狭隘了。
“墨羽先生,我愿意追随您。”
对于这个结果墨羽并不感觉意外,他悄悄地将布置在阿克罗玛周围的超能力陷阱收回,露出和煦的笑容。
“很好,阿克罗玛先生,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哦?真是一个好领导,这么快就要对自己委以重任了吗?
墨羽将白大褂的扣子解开露出下面紧实的腹肌。
哦不!我只是一个科研人员,而且我是一个男人..........
“给我找一身里衣过来,谢谢。由于当时的情况很是紧急我只来得及穿上这白大褂,而我没有库库伊博士那种只穿着白大褂的习惯。”
他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的衣服是被嘉德丽雅抢走了,那样太丢人了。赶紧整一套衣服先穿上给他来上一个死无对证。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同.............
阿克罗玛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刚才的想法一定要按死在肚子里面谁也不能告诉!
“稍等,我去休息室给您拿。”
墨羽望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刚才是不是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