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阳看到指望不上那些保镖了,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孟安雅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指着孟安雅的脑袋,说道,“你最好让你的人放了他们,再退出去,我有事和你说,不然,我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孟少秋只是想笑,他失败,还怪他的保镖,他怎么不怪自己无能呢,连女人都搞错,还学人家威胁。
孟少秋冷笑一声,“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直接和我说,不要为难一个女人。”
见到孟少秋关心这个女人,沈嘉阳立马得意起来,陈嘉仪说得没有错,就是要用他最爱的女人来威胁他,这让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沈嘉阳道,“先把我的人给放了。”
孟少秋挥手,众保镖都放开那些男人,很规整的退到了孟少秋的后面。
孟少秋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嘉阳虽然此刻已经全身冒了冷汗,但是,他看到孟少秋此刻在乖乖的听话,他立马得意了起来,笑道,“孟少秋,是你做事不仁义在先,这次,我要你偿还我们沈氏集团的损失。”
孟少秋问道,“你要多少。”
沈嘉阳看到孟少秋在和他商量,感觉自己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勾唇说道,“十个亿,现在就转到我的户头上,还有,在东郊的那块地,也划到我的名下。”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郑培源从后面站了出来,轻笑一声,“沈总,你胃口真是大啊,一下子要了十个亿不说,还想要东郊的那块地,你知不知道东郊那块地可以买你们是个沈氏集团啊。”
沈嘉阳轻哂,“就是知道,所以才要,但是这又怎样,孟总,你能说不给吗?”
沈嘉阳说着,手上的枪又抵上去了几分,“我的枪好久没有用了,怕是有些生疏,一会儿擦枪走火了可不好。”
孟少秋的眸更加的深沉了几分,要是平常,他才不会管一个女人的死活,但是现在,他被人威胁,孟少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他来都来了,肯定要做一些事情。
孟少秋轻嗤,“沈总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要是我不同意呢?”
沈嘉阳在听到孟少秋说不同意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不住的颤抖了,这个计划,只可以成功,不可以失败,一旦失败,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他深知这一点。
沈嘉阳着急的说道,“难道,你就不管你最心爱的女人的命了?”
孟少秋是来了,但是不是为了孟安雅来的,他冷冷道,“看来你调查得很不错嘛。”
沈嘉阳这个狂徒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眼里透着血丝,吼道,“当然,做大事怎么能没有一点准备,你废话少说,现在就决定,到底是答应我的条件,还是丢掉这个女人,你自己决定。”
然后,他还补充道,“据说孟总不近女色,对女人避之而不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女人,尝到女人的滋味,你舍得丢了吗?”
孟少秋唇角轻扬,讥笑道,“我是有一个舍不得的女人,但是,却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沈总,你就这点本事,还想来和我斗?”
沈嘉阳还没有回味过来孟少秋的话,他就感受到了一阵脚风从自己的脸上刮过,下一秒,他手中的枪也被孟少秋的脚给踢飞,落到了孟安雅的身边。
沈嘉阳看到自己枪脱离手中,自己的筹码将不复存在,立马慌了起来,直接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恰好压在孟安雅的肚子上。
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刚才被欺凌得太厉害,孟安雅疼得一阵惨叫,血液一股股的从秘密花园里流出,把白色的床单给染红了。
刚才的那个小弟是经常看到一些男客人会带着一些女人过来,或许是剧情,或许是什S么M,但是,这样刺激得惨绝人寰的画面,让他很不适,差点就晕过去了。
沈嘉阳看到孟少秋不顾孟安雅的生死,他摸到枪,毫不犹豫的抵在了孟安雅,脖子上,轻笑一声,“女人,你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遇到了一个错的人,他残酷,冷血,对你毫不怜惜。”
孟安雅已经是身心残败,再加上刚才沈嘉阳扑过来的那一下,她只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失。
孟安雅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似乎看到了一朵美丽的白云在飘过,那里有山有水,有画儿,那里有一切美好的东西。
“砰”
一声枪响,鲜血直接从孟安雅的脖子上喷了出来,溅到了沈嘉阳那张丧心病狂的脸上。
一个年轻的,有着无限可能的生命就此流逝,成为了沈嘉阳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沈嘉阳几近疯狂,他狂笑着,眼睛却在流泪,成王败寇,只是他不知道,他败得太没有技术水平了,只得现在骂道,“孟少秋,你不得好死。”
嘴上也是骂骂咧咧,一连串接着一连串。
霍元刚在沈嘉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沈嘉阳的立马口吐鲜血,“带出去。”
而郑培源立马来到了孟少秋的身边,看着他受伤的手臂,问道,“三爷,没事吧。”
“给秦时臣打电话,让他在冷宅等着。”
孟少秋皱着眉头,却不去看他手臂的伤,而是往其他房间走去,左看右看,也看不到他想要见的人。
而此时,一个保镖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孟总,监控录像显示苏小姐进来这家饭店了,没有出去的记录,她是一个人进来的。”
孟少秋的脑袋里绷着一根弦,他的黑瞳微凛,透出嗜血的光,他只在心里默念,要是苏倩怡出现什么意外,这笔账一定算在沈嘉阳的头上,让他知道他的小打小闹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他沉冷的声音有些瘆人的吩咐道,“一间一间的找。”
众保镖开始行动了起来。
孟少秋带着众人从那间房子里出来,半个小时前,这个房间还是布置文艺,带着温馨的味道,就在刚才,也还是有很多人,几乎挤满这里,但是,半个小时之后,这里只剩下了一具破败的尸体,还有一个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弟。
刚才进来通信的小弟迈着颤抖的双腿,几乎用爬的动作移动,而他的裆下,也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是被吓尿的。
今晚所见,怕在他心里,会造成一辈子的阴影吧,他爬经过那张承载着一个女孩的屈辱,还有她生命的大床的时候,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心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