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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儿里,贾张氏一看王胜文来了,又是泡茶又是倒水的,忙活得不轻,张秦汉(棒梗)也跟着忙活,他把自己这几天砸好的核桃仁都给端出来了。

“姨,你可别忙活了,我也不在这儿吃饭,就是给你们带了点吃的过来。对了,老家怎么样,姥爷舅舅们他们都好吧?”

“好好好,好着呢,我这一回去啊,你小舅就不让我回来,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玉贵姥爷啊,一有亲戚来,就让我过去坐席,你看,我都吃胖了。”

“不回来可不行,嫂子一上班,孩子没人看啊。”

张秦汉把一个核桃仁递过来:

“叔,我想去打球!”

王胜文把核桃仁塞进嘴里吃着:

“我们都上班了怎么带你去打球?这样,你和阎解娣去你们学校去打乒乓球,拍子不是给你买了吗,也别怕打坏了,打坏了我再给你买。”

“那我们可以带孙婷婷去吗?”

“可以啊,你还可以带个小皮球过去玩,学校放假没人,去操场上去玩。”

“知道啦表叔。”

说着又递过来一个完整的核桃仁。

贾张氏把泡好的茶端过来一杯:

“你嫂子自己住中院儿那边了,以后你俩单独说话也有地儿了。她炒菜呢,要不我把她叫过来?”

王胜文摆摆手:

“别,咱娘俩说句话。年前买羊那件事儿你知道吧?姨,那事儿我跟你说啊,可是挺严重的,为那事儿得骂他们一年,因为他们明显是想败坏我的名声。

姨,你想,我这名声要在厂里坏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办?岩臣哥今年还得结婚,他们这不是明显想看我们的笑话吗。”

“我知道,这不今天就骂了一上午,明天一大早起来我还骂,他们敢还嘴我就直接抓他们。”

“对!咱们张家屯可是一大帮人在这儿呢,不怕他们,你抽时间把小舅家那闺女张丽娟叫过来和嫂子一起住,反正我和嫂子谈工作也不会在四合院谈,你让她过来住,小舅也高兴,我实在不忍心让个这么小的姑娘住集体宿舍。”

“嗨,这次回家我们都说好了,我和秦汉住这屋,小丽娟和秦丝住那屋,你嫂子搂着秦弦住前边。”

“那就行,明天就让她搬过来吧,来了也可以帮你和嫂子看孩子,你以后晚上也抽时间去骂几句,不能让他们安生了。”

贾张氏把王胜文喝完的茶又倒满,自己也喝了一杯润润嗓子:

“要不我现在就过去骂几句?”

王胜文赶紧阻止:

“别别别,翠花姨,我在的时候你别骂,我走了你再骂。”

“嘿嘿,我现在骂她都骂上瘾了,回老家几天不骂人,感觉还挺难受的。”

“行,姨,您高兴就好,有你在这四合院,就没镇不住的人,来,我也给你倒杯茶你多喝点水。”

“唉呀,你看我这骂人骂得,喝茶都喝上瘾了。”

“要不我给你买点茶叶?”

“不用,你又不知道哪儿的茶叶好喝,这几个供销社,我都跑遍了,知道哪儿的茶叶最好,嘿嘿。

再说,张家屯这帮孩子们,也经常会给我买,用不着你。”

“行,那我就不买了。您经常喝点茶好,人都显得精神。”

“那是,我现在是吃的香睡得着,秦汉说我睡觉都不打呼噜了。”

“骂人还有这功能?那你就坚持下去。只要他们还有害人的心,就一直骂,骂到他们心服口服。”

“肯定得坚持下去啊,我这……”

娘俩相谈甚欢……

又喝了一杯茶,拿上张秦汉给砸好的核桃仁,王胜文便告辞往外走,刘海忠在自己家门口等着呢:

“王厂长,要不您到我家坐会儿?”

王胜文拍拍他的肩膀:

“刘主任,我就不坐了,作为一大爷,这四合院你可得管好了啊,再出现想算计领导的事儿我可不答应,这次算计我,下次可就算计你了,你也是领导对吧?只要你是领导,这防小人之心可就得有啊。”

“明白明白,明天我让我媳妇和老贾嫂子一起骂,还反了他们了。”

“嗯,工作干好,家里也得多考虑才行,有事儿多和我姨商量着办,不能再听他们的那些瞎话了,欺骗你这位领导可是大罪,好了我走了,你回家考虑考虑。”

“是是是,我考虑我考虑。”

……

走到前院,阎埠贵正在那儿等着呢,一看王胜文回来了,笑嘻嘻地往屋里让:

“唉呀,王厂长,自从上次给我们解决了难题,你还没来过我们家呢。”

王胜文有些疑惑:

“嗯?什么难题?我怎么不记得了?”

阎埠贵掀开厚厚的门帘把他让进去:

“就是孩子给家里交钱的问题,现在我和老刘他们家啊,钱收的可及时了,根本不用我们催。”

“嗨!阎老师你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啊,我早忘了,不是还有人挑拨说我和傻柱让你们打的孩子们吗,我还怕解成、光天他们记恨我呢。

四合院这人心啊,就是有些人给带坏的。

你说他整天没事瞎琢磨什么,就是不往正道上想,这父母教育儿子,那可是天经地义,我们帮帮忙怎么就碍着他们的事儿了。”

阎埠贵马上明白了王胜文话里所指,满脸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尖酸刻薄,或许是为了特意讨好王胜文:

“是啊是啊,孩子不听话,可不得好好教育,得亏他没孩子,他要是有孩子,肯定也教育不好。

我看他那就是活该没孩子,作孽做的。”

王胜文当然要领这个情,于是一伸大拇指:

“阎老师你绝对算是个明白人,很多事儿看得比刘海忠清楚,幸亏四合院有你这位二大爷,否则不知道四合院被他败坏成什么样。

对了,阎老师,你这次叫我过来,有什么问题?解成又不听你话了?”

阎埠贵神色一怔,连忙摆摆手:

“没有没有,解成最近可听话了,工资交得很及时。

叫你过来,是有个事儿想给你说说,王厂长,你看你这对象的问题是不是还没解决?”

王胜文一听是这种事儿,就不往心里去,也摆摆手:

“不急不急,我还没满二十二呢,对象的事儿急什么?我现在不着急,慢慢碰呗,说不定哪天就碰到合适的了,你说是吧阎老师。”

阎埠贵讪讪地笑了:

“嘿嘿,王厂长,我这儿还真有个和你挺合适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王胜文一想,阎埠贵这肯定是按照《情满四合院》的故事情节,给自己介绍“偏听偏信数第一”的冉秋叶老师了啊。

这小姑娘,还是很有书卷气的,算是原剧中唯一的“才女”了,就是耳朵根子有点软,容易被别人蛊惑,总跟着别人的思路走。

原剧中她和傻柱相亲,其实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俩人还算是挺合适的,结果被秦淮茹一忽悠,俩人无果而终。

大运动开始以后,她的命运很符合那个时期普通知识分子的遭遇,算是运动中“受难”的一份子了。

后来被罚去扫大街,肯定不是因为她干了什么坏事儿,而是因为她身份的问题。

如果想要解救她的命运其实很简单,给她换个工作、换个身份不就完了?至于跟她结婚,还是算了吧,一个总爱偏听偏信的女人,绝对不是男人的良配。

大运动中解救一个知识分子,也算是一种“造福”吧?

想到这里,王胜文露出一副期待的样子:

“阎老师,有合适的不是应该介绍给你们家解成吗?你说的这位,不会是个老姑娘吧?”

“我们家解成还小呢,今年五月才满十八岁呢,虽然也有媒婆来说亲,但是女方没答应见面,我们也就没去强求,我们也觉得,解成工作几年再结婚比较合适,至少得经济独立了才行。

我给你说的啊这姑娘和你一般大,也不能说是老姑娘。”

“你真有跟我合适的?合适不合适不能光看表面,你看我和秦京茹,大家一开始都觉得合适,最后还不是成了这个样子?”

阎埠贵笑了:

“嗨,你和秦京茹有什么合适的,那只是她们家合适,你根本就不合适。她又没什么文化,还是个农村出来的女孩子,你图她什么?我老早就看出来了,你跟她不怎么合适。”

“奥?阎老师,你真这么想的啊?那你说说,这个怎么就合适了?”

如果是不知道原剧中秦京茹的性格特点,阎埠贵还是有一定的判断能力:

“咳咳,王厂长,合适不合适那得看文化和修养,我觉得你就该找个文化和修养都跟你配的,我说的这个女孩子和你非常般配,你要不要试试?”

“嗯?真的?那我可得试试,我还是相信阎老师你的眼光的,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吧?我记得去年你们学校进了几位女老师,不会是她们中的一位吧?”

阎埠贵连忙点头认可:

“对对对,就是其中一位,这位啊,不但有文化,性格也好,父母还都是教授。”

“谁啊?这么好?你们学校还有这么好的女同志?”

阎埠贵欲擒故纵:

“你以后见了就知道了。”

王胜文一看阎埠贵这是要拿捏自己,也不生气,因为“禽兽”的秉性他知道,不就是想收点好处吗,这可不能惯着他,作为能“剧透”的自己,被一个“禽兽”拿捏,那不成了废物了。

被禽兽拿捏可不是造福平民,那是纵容助长禽兽。

王胜文站起身来:

“哦,既然阎老师不想把话说明白,我也就不强求了。

我平时工作很忙,就不在你这儿耽误时间了,相亲这种事儿我不想经历太多次,确实没那功夫。”

说着就往门外走,阎埠贵急忙过来想拉住:

“王厂长,你看我把她请过来在我们家,咱们一起吃顿饭可以吧?”

王胜文扭头看着他:

“啊?来四合院吃饭?你是想把这事儿弄得让四合院人人皆知是吧?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成不成还不知道呢,我可丢不起这人。

四合院都知道我跟秦京茹订婚了,虽说现在她走了,但是这婚约可还没正式撤回来,你说我再跟人在这儿相亲算怎么回事儿?

阎老师你忙吧,我回去了。”

阎埠贵一看这是算计不成的节奏了,只能是一下狠心:

“王厂长,我哪天把她给你约出来你俩自己见面谈谈吧,那姑娘真不错,你见了肯定满意。”

王胜文扭头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老师,这事儿不急,还是等你们开学以后再说吧,反正她现在人也不在,还得麻烦你去人家家里去找,太麻烦你了,过完年再说,过完年再说。

另外,回来告诉解成,以后在厂子里多干活儿,要多努力,别天天吊儿郎当的不给咱们争气。”

不介意反过来拿捏他一下。

……

回到崇文院,徐慧珍很高兴的样子,竟然是一蹦一跳地跑过来抱住自己:

“弟,今天我们很顺利,图纸是工业日报社给签的,工艺是食品工业日报给签的,都是百分之四点五,嘻嘻!”

王胜文松开抱住她的双臂,认真想了一下:

“姐,我给你们带砸好的核桃仁回来了,我表侄子给砸的,在车上放着呢,待会儿拿回家你们吃。

这图纸百分之四点五倒是还算合理,这工艺要人家这么高有点过分了。

这发酵工艺啊,其实就是把单纯的窖池发酵改成用窖池和发酵罐发酵了,没那么复杂,不是发酵工艺的根本性改变,要人家这么多钱没必要。”

“啊?那我是不是还跟人家要多了?那怎么办?给人家退回去?”徐慧珍一连三问。

“不用了,既然协议已经签了,就这样吧,等邱厂长来了我会跟他们说清楚,我再给他们设计一款新型装瓶机,算是补偿了。

姐,记住,咱们这不是单纯做买卖,咱这只是为了推广一种工艺,钱够花就完了,没必要这么多。”

徐慧珍的情绪明显还是受到顺利签下协议的影响,有些兴奋,拉住他的胳膊,声音有些娇嗲:

“弟,我知道啦。要不以后咱们就在这儿吃饭吧,我觉得于丽做的饭也挺好吃,这小姑娘干事儿真的是很认真。”

“嗯?我们不回家吃饭,你不怕雪茹姐骂我们?”

“她才不骂,她身子养得可好了,现在天天腆着个大肚子在院儿里散步,乐呵呵的。”

“那也不行,还有俩孩子呢,静理和魁子也要吃饭。况且你也有身子了,不吃好点怎么可以,我现在带你回家给你们做饭吃,吃完饭我再回来画图,你啊,就在家好好休息,我身体好,晚一点回去就是了。”

王胜文说着和徐慧珍一起来到后院的厨房,见到正在忙着切菜的于丽:

“于丽,别切了,把菜收拾到一个篮子里,跟我们一起回家去。你妹妹走了,你自己在这儿住我不放心,回家我炒菜你帮厨很快的,吃完饭我们再回来。”

见到于丽有些犹豫,徐慧珍也来劝:

“走吧,你自己在这里是有些让人不放心,这么近回家住也没关系。

实在不行,以后咱们就到时间自己回去,把晚上要吃的食材准备好等他回来做,也省得他来接我们了,晚上吃完饭再过来忙活一阵子,就当是饭后散散步了。”

于丽边收拾东西边问:

“我妹妹去厂里报到了吗?”

“昨天就去了啊。”

“她还好吗?昨天晚上你也不跟我说说。”

“嗨!有什么好说的?她好着呢,你放心吧,说不定人家现在都开始约会了。”

“啊?怎么回事儿?”

“她去了我就给她找了个我的徒弟帮忙办手续,结果他俩看对眼了。”

“这么快?”

“缘分呗,俩人一见面就看对眼了。”

“真的啊?她不会被人给骗了吧?”

“我徒弟杨伟,是我们原来杨厂长的侄子,人好着呢,也有本事,配你妹妹绰绰有余,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于丽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啊,你真给她介绍了这么好的人?”

王胜文顺手把她手里的菜篮子装进后备箱:

“我可没给她介绍,我只是让我徒弟帮她去劳动人事科办参加工作的手续,人家他俩相互看对眼了呗。

对了,等过段时间,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徒弟认识,绝对比这位杨伟还优秀。”

于丽坐进车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车门一摔:

“不要!你介绍给别人吧!”

副驾驶上的徐慧珍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瞎操心,活该!”

王胜文莫名其妙,无可奈何地开车往家走:

“不要就不要呗,摔车门干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你就会知道,我那些徒弟,可不是一般人配得上的。”

话里话外明显是护着自己的徒弟们。

徐慧珍看了一眼后座的于丽,摸摸王胜文放在挡把上的手:

“好了你别说了,再说该哭了。”

王胜文知道,按照《情满四合院》的情节设定,无论他帮不帮于海棠,她都能顺利进入轧钢厂做广播员工作,所以给于海棠安排工作,只是顺手而为之。

而把于丽留下,是为了以后能充分发挥她的商业能力,并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

再说有徐慧珍在身边,也不允许他有其他想法。

虽然他对陈雪茹等人的行为,已经算是海王的作为,但是对一位未经人事的女孩儿,他还真不敢乱来。

……

回到家里,王胜文负责炒,丁秋楠和于丽帮忙准备食材,陈文魁和徐静理跟着忙活,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四菜一汤就端上了桌。

全家人坐一起吃晚饭,是件非常温馨的事儿,王胜文还特意拿出一瓶剑南春酒,给吴妈和丁秋楠、于丽喝,算是欢迎于丽的到来。

又趁着陈雪茹和徐慧珍都在,把阎埠贵想给自己介绍冉秋叶老师的事儿交代一遍。

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陈雪茹听后若有所思地问:

“胜文,你是真想相亲还是打算给孩子们找个批改作业的老师?”

“相亲肯定是不能相亲,因为我和原来那个媳妇已经订婚了,如今婚约还在,前几天我闹那件事儿,只是为了让老家的人知道,他们那些规矩在我这儿根本就没用,也算是我给他们立个规矩。

阎老师介绍的这位冉秋叶老师,因为红星小学也算是我们轧钢厂的附属子弟学校,所以她的基本情况我也了解,她的父亲可能是大学的老师,听说还是归国华侨什么的,海外还有些关系。”

丁秋楠在一边听得真真的,过年这段时间她在这里待得很舒心,所以对王胜文得期待更大了,听到这种情况,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有海外关系的人肯定不能跟她相亲,牵扯上咱们可就不好了。”

于丽也是随声附和到:

“就是就是,阎老师怎么能介绍这种人,幸亏我没跟他家儿子相亲,这么不靠谱的父亲,儿子肯定也不靠谱。”

王胜文赶紧给她们把酒倒满:

“你们喝你们的酒,我什么时候说要跟她相亲了?我只是看中了她是个人才,听说她是大学毕业呢,所以肯定懂得不少。”

徐慧珍点点头:

“嗯,弟弟说的对,可能他写东西正好就需要这样的人来帮助,于丽你看咱俩这水平,也就帮忙抄点东西,画图什么的,根本就不会。

我听煤机厂的人说啊,这图纸还得描图晒图呢,我根本就听不懂。如果要是有这种人才,那我们直接就在崇文院那边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陈文魁(候魁)举手发言:

“舅舅,你可以教我们。”

“对啊对啊,舅舅,你可以教我们。”徐静理也支持。

王胜文把他俩按椅子上:

“你俩快吃饭,跟你们有啥关系?描图要用仿宋体,你俩那破字儿行吗,至少再练三年。

描图可不是你们小孩儿过家家,图纸出来是让很多人看的。

等哪天有空,我给你们拿几张正规图纸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雪茹还是不放心:

“胜文,既然你不想相亲,那就别接触了,省得又被粘上了。”

一句话说的丁秋楠和于丽两个人都脸红了。

王胜文赶紧安慰:

“你俩别往心里去啊,雪茹姐是觉得我工作太忙,不想让我多承担责任。

其实我心里是想让这位冉老师来帮我给孩子们辅导功课和批改作业的,丁秋楠你也知道,你们姚琪兰厂长家也有两个儿子,学习成绩也一般,如果有个大学毕业的老师给专门辅导一下,我觉得能提高一下成绩,你说是吧?”

丁秋楠觉得有道理,默默地点点头。

徐慧珍还是商人本色:

“那咱们给钱,咱们给钱不就完了?”

“对对对,给钱,慧珍姐说的没错,慧珍姐到时候你去请人家,咱们给她钱就完了,魁子、静理你们愿意吗?”

俩孩子一看妈妈要找人管着自己,当然不会同意,一起摇头:

“我们不愿意,我们就让舅舅教我们,妈,你别想打我们的算盘,我俩学习都挺好,不用老师辅导。”

王胜文叹了口气:

“唉~你们光想着自己,怎么不想想大熊、二熊和张秦汉他们?还有孙大毛他们呢?咱们家花一份钱,教这么多孩子,我觉得挺值。”

徐静理的小嘴嘟囔着:

“大毛他们这么远,怎么辅导他们,再说了,我们也聚不到一起。”

王胜文跟她解释:

“大毛他们现在是远,但是今年我会把他妈妈调到我们厂去,到时候你们就能凑到一起了。”

于丽及时补锅:

“崇文院那边有的是空房子,整理出一间来做教室就行,再说,后院那么大,你们晚上可以睡那边的。”

陈文魁当然还是喜欢一帮人一起玩,过年一起玩的经历让他感觉很兴奋:

“徐静理,你傻啊,只有请了老师,咱们才能总在一起玩,我还要和大熊一起去打篮球呢,你不是也要吃人家张秦汉给砸的核桃仁?

舅舅,我同意以后去崇文院一起学习!”

整个过程吴妈都是静静地听着,这时候也出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老婆子我觉得这事儿行,等小姐生了孩子,需要静养,让孩子们去那边也好,反正他们已经大了,不怎么需要我照顾了。”

最后还是陈雪茹作为管家婆一锤定音:

“好了,就这么办,慧珍姐,你和胜文去请人家冉老师,她要多少钱咱就给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