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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的话音刚落,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上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大家要吐槽是不是云姝猜错了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范晓晓的眉心里飞出来。

下一秒,大家就看见范穆妻子手抖了一下,连带着镜头也晃了一下,等在看时,发现镜头正对着一个透明的身影,她是个十六七左右的小姑娘,只是她脸上全是乌青,就连头发也是被剃掉了一半的模样。

视线往下大家还看到她手上还有不少被圆形的伤疤,看着就像是被烟头所烫的一样,整个人可以称得上凄惨二字。

【不是吧,这就是那个导致小姑娘昏迷的女鬼?这也太惨了吧。】

【都说她是霸凌死掉的人,死后自然保持着死前的模样,按照我对这种事的了解,只要帮她解决了问题后,她就会变成以前的模样。】

【虽然她的脸淤青着,但是我还是可以从她的轮廓上看到她长得很秀气,只是没想到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施暴的人可真是残忍啊。】

【真的应该好好查查学校,好些孩子去了学校后都不爱说话了,现在霸凌实在太多,真不怪咱们说。】

【老师们也不管管,看她这样分明就是被打死的,不然也不可能怨气这般重。】

女鬼虽然看到云姝,但从她口中传来的威压来看,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所以一刻也不敢待在范晓晓的身体里连忙出来。

半晌过后,她才缓缓开口道:“你可以帮我对不对?”

耳边突然响起这阴恻恻的话,范穆的妻子也是一阵恶寒,她很恨眼前这个女鬼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变成大家眼中的神经病,也不是昏迷好几个月醒不来,即便她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原谅她。

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面对嗨自己孩子罪魁祸首的愤怒,只是这会儿她却只能默默盯着她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她不让自己孩子醒过来。

听了女鬼的话,云姝点点头道:“对,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说出你的故事,让我知道如何下手。”

女鬼找上范晓晓的目的可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可是范晓晓胆子小不愿意去,她不得已之下才一直跟着她,因为只有她看得见自己,若是错过了范晓晓,她还不知道要当孤魂野鬼多久。

只是她没有想到范晓晓这般脆弱,一离开学校就晕了,她不知道的是,范晓晓本就体弱,她又是晃荡了很久的鬼,身上的 怨念也很重自然会影响到她,范晓晓会昏迷情有可原。

女鬼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的回放着身前的一切,那几个人的身影她到死都还记得,自然不会忘。

思量到这里,她开口道:“我叫吴燕,三年前到一中就读,从来到这个学校开始我的人生就开始变得不幸,因为成绩好的缘故,一进学校就当上了班长,平时也会帮老师安排一下班上的活动,或是管理同学们的作业。”

“每个班都有刺头,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们班的刺头会要了我的命,因为我撞见她们抽.烟,没等我告诉老师,她们就将我围在墙角对我教育了一番,因为她爹是学校的校长,所以其他人都很听她的话,我被她们打的不成样子,她还逼迫我不能说,不然就再打我。”

“我从小就是孤儿,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面,因为知道没有人会给我撑腰再加上胆子很小,挨打后我只能选择认下,因为我需要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是我没有想到,”说到这里吴燕突然就哽咽了起来,她说:“打了我一次后,她们好像觉得我不会告诉老师,所有就对我变本加厉起来。”

“老师也知道我的情况,她问过我几次,每当我想说的时候,总会在办公室门口或者是窗户位置看到那几个打我的人,因为怕报复,我选择不说,”吴燕颤抖着身体,显然是回忆道那段不堪的过往:“我原以为我一次次的妥协会换取她们的良知。”

“可谁知道等待我的是深渊,她们只要不高兴就会拿我出气,不是打就是骂,有时候还会用烟头烫我,还不等我发出叫声,没叫一声手上的烟头就会烫的更深。”

听到吴燕的话,大家都看向她的手臂,她们终于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如何来的了。

【这群女生为什么会这样肆无忌惮?难不成她爹是校长就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欺负一个孤儿算什么本事,这几个女生真是该死,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抽.烟,,还学着霸凌人,真是有人生没人养,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败类?都没有人管吗?】

【拳头都给我看硬了,真想一拳打在她们那副可恶的嘴脸上!】

【要我说就应该将刑法给拉到十岁,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未成年所以毫无忌惮的犯罪,吴燕都死了,怨念还这么重,显然那些人没有得到相应的惩罚。】

【想到这点我就牙痒痒,世界为什么要给坏人这般宽容?】

“最后我忍受不了,我向老师诉说这件事,结果得来的却是老师的默默无闻,她平淡的看向我说‘她们都是和你闹着玩的,你要体谅一下,不要给老师增加负担’”提到这句话时,吴燕自嘲的笑了笑,是她太过天真了。

这个老师在人家学校里上课,怎么会为了一个她去得罪校长的女儿,更别提校长还是一个出了名的女儿奴。

“我前脚告诉老师后脚就被堵在了厕所里,她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并将我和老师说的话一一复述了出来,还说老师撤掉了我班长的职位,换成了校长的女儿当班长,”几年过去,吴燕都没有忘记侯霞看向她的眼神,嘲笑中带着厌恶。

“她们让我吃翔,还说不吃不放过我,我试着反抗却迎来新一顿的打骂,任由我怎么叫都没有人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剃掉了我的头发,疯狂的揣着我的肚子和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