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卧室。白皮松和女秘书就像两只被拔光毛的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叮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猛然间响起,白皮松闭着眼睛推了推秘书:“接电话!”
女秘书很不情愿的伸出手,在床头摸索着,终于找到电话,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一眼,然后按下接听键:“你找谁?”
听筒里传来阴冷又压抑的声音:“我找白皮松,让他接电话。”
女秘书把电话扔在白皮松枕头上:“找你接电话。”
白皮松不耐烦的抓起电话:“麻痹的,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老子现在困的要命。”
“白皮松,你***还有心情睡觉?”声音阴冷的可怕。
白皮松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清醒过来:“二哥?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事?”
朱伟军咬着牙说道:“我没事,不过,你有没有事就很难说了。”
“什么意思?”白皮松脸色变得有点难堪,叫你一声二哥,那是瞧得起你。你还真以为这是十多年前?
“什么意思?”朱伟军说道,“你去买一份人民日报看看,看完之后你马上到中国会来见我,如果你不来,我会去找你。不过,要让我去找你,有些事就不好说了。”说完啪嗒一声挂断电话。
白皮松一阵发愣,紧接着把狠狠扔在床上,然后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想要接着睡。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朱伟军的话,怎么也睡不着了。
“你怎么了!”秘书不满的说道,“你睡不着就起来,不要总是翻来覆去的,影响我睡着觉。”
白皮松翻身坐了起来,坐在那里又是一阵发愣,过了能有十多分钟说道:“不行!”然后拍拍秘书雪白的臀部,“起来!”
秘书坐起来,很恼火的吼道:“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大清早的不睡觉,折腾老娘干什么?”
白皮松本来就心烦,听到秘书这么骂,火气腾的烧了起来,抬手就要打。
秘书把脸一仰,“打,你***有种打死我。”
白皮松这个家伙,人品绝对臭大街,但从来不打女人,尤其是对这个秘书,心里还真是喜欢。这也是秘书敢在他面前张扬的原因。
白皮松把手放下,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你***,是摸透了我不打女人的脾气,是吧。”
其实秘书心里也打鼓,刚才白皮松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现在见到白皮松把手收了回去,虽然脸色还是那么阴沉,但比刚才缓和了不少,也借坡下驴的说道:“你看看你,昨晚你把我折腾什么样。这大清早的你还不让人家睡觉,换做是谁都会生气。”
白皮松看着秘书委屈的样子,心一软,脸色又缓和了不少:“行了,快点穿衣服,去给我买一份人民日报,顺便在买点早餐,今天我们在家里吃。”
秘书搂住白皮松的脑袋,吻了他一下,妩媚的说道:“好,你在家里等着。”
这是位于昌平区的一个别墅小区,紧挨着湖畔的一动三层别墅,能有七八十平米的餐厅内,巨大的餐桌前只坐着云少帅一个人。这个家伙大清早的就抱着一个肘子啃,面前还有一碗汤。
吃着,吃着,云少帅突然把肘子扔在桌子上,拿起身边的人民日报看了看,然后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幸灾乐祸。
“白皮松啊白皮松,我***是真佩服你啊。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杨洛那个疯子,而且还得罪的这么狠。居然让他这么处心积虑的给你挖坑设套,让你死的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那个贼眉鼠眼,鼻子下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年在外面走进来,笑着说道:“少帅,什么事这么高兴?”
云少帅指了指对面,说道:“坐,一起吃点吧。”
青年看着桌子上被啃了一半的肘子,还有一口没动的汤,急忙摇头说道:“我吃过了。”
云少帅怎么可能不知道青年在想什么,不过也不在意,只要不犯太大的错误,他对手下人还是不错的。有时也开开不伤大雅的玩笑,或者一起去喝酒泡妞。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人愿意跟着他,给他卖命。
云少帅指了指青年,骂道:“你***是瞧不起我,嫌弃我对吧。”
青年怎么可能会承认,否认道:“少帅,我真的吃完了。”
云少爷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把手里的报纸扔给青年,说道:“你看看吧。”
青年拿起来翻了翻:“你让我看什么?”
云少帅说道:“在第二版。”
青年翻到第二版,粗体黑子的标题让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卧槽,金龙集团撤资?”
云少帅又拿起肘子啃了一口:“幸亏我们没有跑过去插一脚,不然后果很难预料。”
青年看着云少帅竖起大拇指,拍马屁的说道:“还是少帅眼光毒辣,看到了里面的危险,不然我们损失真的会很大。”说完又低头看了看,“这次白皮松算是被玩死了。”
云少帅再一次把肘子扔在桌子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还有手,“你去打听打听,三四个月前,白皮松的那个破公司,是不是又坑了人,而且数额还不小。”
青年愣愣的说道:“打听这个干什么?”
云少帅挥了下手说道:“我想知道白皮松是因为什么死的。”
青年还是不明白:“他不是被这个金龙集团坑死的吗?”
云少帅摇摇头:“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后面有人在策划。”
青年没有再问,站起身说道:“那我就现在去。”
“去吧!”云少帅又拿起肘子开始啃。
御宴宫,叶真看着于子晴给她带过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还有经济日报,每张报纸的第二版,都有一个加粗的不同标题,但内容相似的报道。那就是,金龙集团撤资了,京郊旅游醒目黄了。
过了好一会,叶真才抬起头,看着于子晴说道:“我就知道,他当初让我把消息透露出白皮松,肯定没按好心。”
于子晴拿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口:“现在你要想的,不是他怎么坑白皮松,而是在他手里,怎么才能再弄来钱。”
叶真一愣,紧接着哈的笑了一声:“也是啊,也不知道他在白皮松手里坑了多少钱,怎么也得分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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