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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尤物降落生崽世界后,男主都疯了 > 第279章 亡国公主霸上双面太子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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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亡国公主霸上双面太子50

这男人,有时候任性疯魔,让人招架不住,可有时候,又极端克忍,叫人心疼。

水中,他的下半身全部湿透。

露出轮廓分明的部位……

眼神一错不错看着楚鸢,任由她拉着,像个不知事的孩童。

不是因为生疏不会,也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意外,楚鸢会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说想他~

以往,她可都嫌弃得很,几乎每次都哭,嚷嚷着疼……

所以他后来就尽量的少,舍不得她哭、她疼,更舍不得伤了她爱重的孩儿。

如今……

没等独孤绝想那许多,楚鸢温湿的手抚过他肚脐,横跨到腰侧,仰头凝视他,“独孤绝,你这般表情,是不想我是吗?”

他喉咙吞咽了一下,耳根骤热。

垂落的双手,也控制不住在水中抓了抓,但只抓到一捧无形的水,越发叫人心中空荡。

女人的唇贴了上来,带着馨香、热气,调皮的丁香小舌有节奏的叩击他的贝齿。

独孤绝浑身紧绷,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一把揽过楚鸢的腰,顺势往后一倒跌入水中。

闭上双眼,俊脸几乎被水淹没,但他丝毫不在意,一面享受窒息的痛意,一面与楚鸢纠缠。

这般痛并快乐,才更令人痴迷……

酣战一场,即便是在水中,楚鸢也感到出了不少汗。

身体却意外的非常舒爽。

这一个月坐月子,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吃的东西也是不合胃口,浑身的筋骨都好像生锈了,极致疯狂几个时辰,整个人像重新活了过来。

末了,她软软趴在独孤绝身上,两人半靠池岸,四周水汽氤氲,帷幔朦胧,像极了酒池肉林一般旖旎颓靡。

“独孤绝,我承诺的,我完成了!”楚鸢埋首男人胸膛,小傲娇道。

独孤绝,“嗯?”

“生一个继承人,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也许这并不是独孤绝的执念,但他和独孤翎如今本就一体,这话对他说,便和对独孤翎说没分别。

果不其然,独孤绝轻笑,“嗯,你很厉害,独孤翎让我代他谢谢你。”

楚鸢仰起头,“他的谢,他自己来说。”

独孤绝,“那你就慢慢等着吧。”

“什么意思?”

“作为交换,接下来半年,到他沉睡了。哦,某些时候我还是会让他的,比如哄孩子的时候。”

楚鸢,“……”

她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生产那天的事,并不是已经忘了,只是明白在夜影之后,黑暗中,便一直有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紧盯着他们。

出手,那是迟早的事。

时间很快又过了两个月,她的昶儿要满百天了。

在皇家,百日宴是大事,意味着昭告天下和撰入宗祠,这样一来,昶儿便名正言顺是独孤家天下的继承人了!

所以,越是接近这一天,楚鸢的心就越发悬起来。

生产那日没有抓住的刺客,故意想引起混乱的大火,令在乎昶儿的人,都感到不安和压力。

但他们不敢说,怕楚鸢紧张,宫里宫外,继续若无其事、认真隆重的准备百日宴。

楚鸢见状也当不知道,却下意识吩咐了夏荷好几次,“宫宴当天,你务必和两个奶娘看顾好昶儿,不让他离开我视线之外,只这一件事,其他无论发生什么,都和你们没有关系,明白吗?”

夏荷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公主,您说萧靖父子真的敢吗?”

华胥国唯一的皇长孙满百日,普天同庆,四方来贺。

所以不止周边小国、藩地,便是像姬妘城这样收降的城池,地方官员也会来凑热闹。

萧靖父子早之前便上了奏折,请求来京一睹皇长孙风采。

独孤天雄并不知道他父子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已经应允了。

所以一切只能楚鸢夫妇自个儿面对。

他们倒是想过向独孤天雄告发,奈何没有证据,而且山高皇帝远的,很多手段就挺被动。

倒不如让他们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铁证如山,再想抵赖便是痴人说梦!

面对这对父子,紧张的可不只楚鸢一个。

沈幼安已经接连好几天登门了,仿佛赖上了楚鸢一般。

要不是独孤绝知道她是女的,只怕醋坛子都打翻了几缸,当然现在也不见得多高兴就是了。

站坐行立,怎么看沈幼安怎么不顺眼。

沈幼安吃个葡萄,独孤绝:“你们沈家吃不起葡萄?”

沈幼安逗昶儿玩,独孤绝:“本殿记得没错的话,你大哥,二哥,今年也舔了两个麟儿吧?”

沈幼安给楚鸢夹菜,独孤绝直接把整个碗一下子端走,吩咐童战,“拿去后院喂狗!”

最后还是楚鸢咳了一声,独孤绝才消停下来。

吃完饭,楚鸢将孩子扔给独孤绝,多余的话还没说,后者瞬间切号。

别问楚鸢怎么看出来的,那抱孩子的手法娴熟度,就很不一样!

“去吧,鸢儿和小将军多相处一会儿,不用操心孩子。”独孤翎相当善解人意。

沈幼安瞪大眼。

待独孤绝和下人们带着孩子走了,她视线挪向楚鸢,手指指着独孤翎后背,“他,怎么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的?”

楚鸢点了点自个儿太阳穴,“这里不太正常,理解一下。”

都精神分裂出两个人格了,可不就是脑子不正常吗?

沈幼安,“……”

这么说一国太子,自己的夫君真的好吗?

楚鸢坐进书桌后,放弃谈论这个话题,拿出几张纸递给沈幼安,“这是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收到的回信,想不到,还是有一些旧人愿意支持咱们复国的。

不过她们大多都过得不好,不是沦为后宅受人打骂的小妾,就是干着任人欺凌的苦活,有喂马的、倒夜香的,甚至还有军妓!

萧家父子,对姬妘当年的人,就没干过一件人事!”

要不是他的刻意打压和安排,很多人根本不至于这么惨。

军队尚且不杀战俘,几个老幼妇孺而已,独孤天雄和华胥的官员怎么可能关注?

分明就是萧靖为了讨好华胥 ,亦或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私欲,才故意这么干的。

“萧靖父子,该死!”闻言,沈幼安眼眸也红了。

虽然她并不是在皇室长大的,但这些人,小时候都从生母口中听过,沾亲带故,有几个还是嫡亲的婶婶。

“你打算怎么办?”过了会儿,沈幼安问道。

楚鸢取出一支毛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什么怎么办?”

沈幼安,“昶儿的百日宴,萧靖父子的目的,定是你!

他们要来看看,你在华胥过得如何,是不是像外界传的那样,受尽恩宠?

若果真如此,让他们察觉到威胁,对你和昶儿只怕很不利!

毕竟,不管复不复国,萧靖叛主求荣,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这些年,他掌管整个姬妘城,不可谓不风光!

难道就不怕哪天你突然想起来翻旧账吗?”

沈廓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也顺道说了不少这些年调查的结果,从人证、物证到最后受益者,件件指向萧靖。

这些年,沈廓没有放弃寻找真相,也在暗中照顾那些被萧靖打压欺负的可怜人。

可沈幼安一个女娃娃,好不容易养大,沈廓不忍心,不想让她去走复国这条艰辛的路了,只是不好宣之于口而已。

他将多年部署,以及暗中培植的人手,都交给了楚鸢。

大有让她们自己折腾,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不好听一点说,沈廓估计打从心底里,就不相信楚鸢和沈幼安能成功,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折腾一下,心气儿过了,这事儿也就过了。

殊不知,楚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写好信,吹着未干的墨迹,轻笑一声,“那便来吧,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现在是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怂不敢动手!”

只有萧靖父子当着独孤天雄的面犯错了,她才能借着独孤翎的手,安插自己的人去到城主的位置。

到时候里应外合,复国的进度也能快一点!

城外静月庵——

萧靖父子表面上没带几个人来,实际上至少有上千人手,只不过不是一起来的,有些乔装成了货郎农夫,有些则是平民百姓、赶考书生,一行人事先约定好在静月庵汇合。

天黑之后,一向静谧圣神的庵堂,变得有些喧嚣。

独孤娉婷原本在屋子里打坐,察觉到异样,拉开门拦住给香客送吃食的尼姑姐妹,“这是怎么了?”

她因为不听话,被禁足了,每日除了上早课,其它时间都只能待在房间里不准乱跑。

尼姑姐妹瞧她还算客气,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盛气凌人,勉强回答了一句,“

你不知道啊?现在举国上下都在为小皇孙的出生高兴,这不,宫里要给小皇孙办百日宴,还要在京城中的几条主街一起办长街宴,为小皇孙祈福。

很多外地的商人旅客、乞丐等江湖人士,便都迫不及待赶来京城看热闹。

再有今年加开恩科,书生学子上京赶考,人太多了,城里的客栈已经完全不够住,城外有名气的寺庙也早都住满了,也就是咱们位置偏一点,才来的人不算多。

可刚刚又来了十来个人,厢房住不下了,庵主让他们另寻住处,结果这些人说他们是一起的,不愿意分开,就打地铺住咱们上早课的大殿便好。”

“得,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送东西去。”尼姑姐妹扭头就走。

独孤娉婷下意识想要跟上,可刚出矮舍,便有一个拿着扫帚的老尼姑拦住了她的去路。

顶着一张凶神恶煞满目疮痍的脸,凶巴巴好像随时会吃人。

独孤娉婷怕死她了,比对庵主都怕,总觉得这不是正常的尼姑,而是太后故意派来监视和收拾她的。

因为并不见她对其他人也这么严格凶煞。

当然,分明是其他人没有犯错,而她自从来了这里,逃跑就不知道跑了多少次。

还装疯卖傻,要不是前些日子被人看见她偷偷挖狗洞,只怕真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

独孤娉婷只能不情不愿的往回走,但是眼下庵里人多,混乱不堪,正是逃跑的好时机,这个时候不努力,以后能逃出生天的希望更加渺茫!

想到这儿,独孤娉婷重重捏了一下手,决定还是争取一下,便微笑着回过头。

“师太,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对,犯了错就该老老实实修习改正,而不是一心想逃。

劳烦您告诉庵主一声,我想通了,明天就绞掉头发,和大家一样一心一意的悔过修行。”

尼姑庵不是所有人都犯过错,但也不乏大户人家小妾庶女之类的犯了错,被赶到这个地方来自生自灭的。

很多都和独孤娉婷一样,刚来的时候各种闹腾,但最终吃尽了苦头后无人问津,渐渐的也只能接受和认命。

问完,扫帚师太却没给独孤娉婷过多的眼神,冷冷一句,“贫尼只负责洒扫,你说的事情不归我管,你找别个去吧!”

独孤娉婷本就是想把她支开,然后想办法溜出去,闻言真是一口银牙生生咬碎!

不过等她回房没多久,还是找到了机会混过了老尼姑的视线。

因为借宿人多,外仓库的被褥枕头不够用,便不得不从内仓库一床一床的往外拿。

做事儿的尼姑个个面前摞得老高,独孤娉婷打晕了其中一个拖到房里,换上她很旧很旧的尼姑服,使出吃奶的力气抱着被褥枕头跟出去,果然蒙混过关了。

毕竟她可是出了名的懒惰,擦桌布都不会碰一下的,谁能想到懒货会突然主动干活呢?

独孤娉婷跟着大家将被褥扔在大殿中铺着的草席上,正要离开,却瞧见角落里两个一看就衣着不凡的人,正在同周围四五个衣着不伦不类的人压低声音说话。

说的什么她听不见,但口音俨然不是京城的。

年轻的那个还好,老的那个叽里咕噜半天,独孤娉婷愣是没用她的大脑处理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她失去兴趣,打算按原计划开溜时,蓦地,对方发现了她的注视,一行人刷刷全部回头朝她看来。

独孤娉婷心中狂跳,尤其她发现那些人在草席下面藏了刀,可极度惊慌之下,脚却犹如灌了铅根本抬不动。

孤独娉婷暗道完了,正是这时,年轻公子一把按住了属下抽刀的手,“难得,这么小小的尼姑庵,居然也有姿色不错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