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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件案子可能跟涉及全国的文物走私案有关。”

马晓生这句话让樊白花想到了案卷中林安确认的丢失物品-市面上已经绝版的文物相关数据的手抄本。这倒是跟文物走私案能够略微挨上边。

樊白花起身从桌上拿过卷宗摊在马晓生面前。

“这个是案子的相关信息,目前丢失的也就是基本手抄本。跟文物走私应该也就这点有用,但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找个这方面的专家而不是基本书吧。”

马晓生看着卷宗上受害人的名字,将手指指了过去,“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林安,我儿子的朋友。”

马晓生也有些诧异林安跟樊白花的关系,但还是将林安涉及的年后的三国民间古董鉴赏大会一事说了出来,而且林安还是这次的主力成员。

“还有下文吧!”

“目前这场比赛已经举办了两场,但是引起注意的是每次比赛结束之后,我方人员总能在一些不太能说的地方看到我国的全新文物。这里说全新是指第一次面世。所以我们怀疑活动的举办也许是为了掩盖走私的行径。”

“而今年活动在预备环节就出了问题,原本的会长刘少卿险些被副会长郑渊虎换掉,而刘少卿则是在新找的徒弟林安的帮助下,重新稳定了会长的位置。而刘少卿正是跟警方合作查走私的人,郑渊虎则是我们警方的怀疑对象。”

樊白花听后点了点头,“所以你们是怀疑那个叫郑渊虎的人打击报复林安。”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马晓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睛明穴,“这件事发生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实在是没办法将这两件事直接联系起来。”

“那你们的依据不会是丢失的是文物书吧。”

“当然不是,是因为你们追查消失的嫌疑人的时候,他们的隐匿手法与我们追查文物走私时碰到的情况一模一样。相似的办案手法很难不将两个案子并起来。”

“所以你们能找到这两个消失的人?”樊白花面露惊喜,这两个人的追查已经让她两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没想到的时候,马晓生和一同来的赵霁此时都表示没有办法找到这两人。

“要是能找到的话,樊副局你觉得我们还会在这喝茶嘛?”

这话倒是将樊白花气的够呛,上去一把将两人的水杯夺了过来,忿忿说道,“本来还以为你们能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白给你们倒水了。”

“白花,你还是这个脾气。真不知道正义那小子怎么受得了你这个霸王花的。”

“显得你们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樊白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马晓生也是眼疾手快的将干扰器给关闭,等到红灯熄灭,樊白花才接通了电话。

只不过刚刚接通电话,樊白花就失态的惊呼出声,“你确定你说的消息靠谱?没关系,有线索就行。”

等到樊白花挂断电话的时候,马晓生和赵霁两人都已经围了上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这次能找到你们说的走私案的突破口也不一定。”

樊白花说着就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朝着审讯室大步的走了过去。在路过办公区的时候,樊白花朝着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女警喊道,“韩泱,你联系下下区派出所,查查这两个人平时到底是干些什么的,将他们被抓前的行动路线划出来。”

“收到!”

女警听后立刻拿起话筒拨同乐下区派出所的号码。

马晓生和赵霁两人跟着樊白花进了审讯室之后,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说的突破口到底是什么?”

“魔都。”樊白花转过身看向两人,“有消息说被抓的这俩是混古玩的托,而前段时间这两个家伙在玩牌的时候曾吐噜嘴说有魔都来的大客户,这段时间有的是钱。而郑渊虎这位副会长在古玩协会的主要支持者也是魔都吧。”

“所以有可能查不到的这两人已经跑到了魔都去了。”

樊白花这下终于是明白为什么在杭城死活找不到消失两人的生活迹象,这俩原本就是从外面进到杭城来的啊。

杭城这边正因为抓到突破口而沾沾自喜,另外一边的北平此时却是有些风声鹤唳。

酒吧

“楚阳这家伙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太子爷了,这段时间疯狂的找我晦气。”一个穿着衬衫的男子猛地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朝着电视机砸了过去。

“彭!”

“呀!!”

电视机冒出的火花倒是将周围陪酒的女生吓得够呛,而她们的反应则是让男子表现的更加暴躁。

“怎么,连你们都在怕我?啊!!!我比那个姓楚的差哪里,你就是被退婚了也不找我。”

周围同行的男子见状将过来陪酒的女子统统赶了出去。女生见状如临大赦,从男人手中接过钱后逃也似跑了出去。

“葛少,您当然比那个姓楚的来的要更加厉害。那家伙也就是靠着有个好爹才在圈子里风声水起,哪像您这般,早已经负责公司好几条的海运线路,不少公司都还巴结您呢。”男子谄媚的笑道,“而且我也知道这家伙最近为什么会这么抽风的原因。”

“说!”

男子冷笑道,“不是一直说楚家有个私生子姓林,跟楚阳相交莫逆。最近那姓林的小子好像在杭城的家被人给砸了。楚阳正在查到底是谁给找不痛快呢。”

葛少冷笑一声,“查这个?老方,你去找人把水给我弄浑,我倒是想看看姓楚的那家伙能查到个屁。”

吩咐完之后,被葛少叫的那人也就悄悄的从包厢走了出去。而看着安静下来的包厢,葛少有坐回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人呢,接着奏乐,接着舞。”

等到散场之后,先前那男人也是最先从包厢中走了出去。

一个头顶黄毛,鼻子上打着鼻环的男人凑了过去,“葛少,那个姓郑的可不像个好人啊。”

“不就是求我手上的那几条线路嘛。”葛少此时眼里不见一丝醉意,“放心,他什么也拿不到。”

郑无咎离开酒店之后也是匆匆的赶回了家,刚进家门,就看见郑渊虎仍坐在客厅里,手中则是拿着一本《菜根谭》。

“回来了,跟葛家那个小子的关系有什么推进吗?线路的生意谈好了没有。”

“没,没有。”

“那你都谈了什么?”

郑渊虎将书往桌上一扔,看向郑无咎的眼里满是不悦,“别告诉我,你就是跟着他们去酒吧喝酒玩女人去了。”

“那没有,我给当时那小子找不痛快了。”

郑无咎兴致勃勃的将酒吧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却没有注意到父亲郑渊虎的脸色越来越黑。

“啪!”

郑渊虎一巴掌直接甩到了郑无咎的脸上。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