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做出这样的动作,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贺顼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只能尽可能能的不去看,擦了擦略出汗的手心,颇为无奈的上前按住了她那来回摆动的腿,“夫人这个动作会走光的。”
桑鲤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的,反正又没人会看到。”
“就算被看到,也只会是你,这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笑得坦然,似乎真的不介意会被他看到似的。
可是夫人,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忍不住呢。
贺顼被突然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刚刚会议还在继续,他们在叫我所以我有些急,还有就是,很抱歉打翻了夫人端过来的牛奶。”
男人的语气有些慌乱,似乎想很快跳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桑鲤说着又去拉他的胳膊,想让他坐下来。
湿润的发丝触及他的手背,男人心道果然,“我来给夫人吹头发吧。”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桑鲤抱着他的手臂,娇娇的撒着娇。
吹风筒是无噪音的,只能感受到热风在她头顶来回浮动,以及他那修长的手指温柔拨动着她的发丝。
桑鲤的头发又顺又长,还特别多,吹起来还是要花费些时间的。
刚开始桑鲤还乖乖巧巧的坐着,她吹着吹着就换了个舒服的动作,跪趴在了他的膝盖上。
柔软的触感瞬间荡漾着他的心神,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那傲人的沟壑。
几乎露出了一半。
贺顼深呼吸着,想要无视目光却不自觉的往她那处看,趴在大腿上的女孩没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生,嫩手在腿上抓个不停。
一直到触及不该碰的地方,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似乎完全溃散。
甚至打在她的手上。
贺顼很想加大风速将她的头发吹干,可又怕吵醒了他,只能忍耐着。
好在,吹了将近二十分钟总算是全干了。
贺顼松了口气将女孩抱了起来,刚弯腰要放在大床上,她却不知觉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弯腰的动作进行了一半直接因此压在了她的身上,棱角分明的脸侵入了软腻间。
那一刻贺顼仿佛要窒息了般。
也顾不得她睡着瞬间弹跳了起来,十指捂在脸上,耳根子红的简直没法见人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默默的躺在她身旁,两人之间只隔了三十公分,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旁的人睡相似乎还不好,一手揽着他的腰,一腿跷在他的身上。
不过说好了是新婚夜,就让她抱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
白日里桑鲤去桑氏集团,贺顼去军区练习战甲,两个人也就晚上能坐在一起吃饭。
很快便到了陪着贺顼回老宅的那一天。
一大早桑鲤就起身打扮了,站在镜子前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都不是很满意。
贺顼收拾好在下面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她下来,这才上楼看了一眼,“夫人这是怎么了?”
“贺顼,我好像没有衣服穿。”桑鲤哭丧着脸看他。
她的衣服要么就是太日常,要么就是偏性感的,贺伯伯今年都六十多岁了,她那样穿不太合适。
贺顼无奈的拉着她进了衣帽间,“都说了这里面全是给你准备的衣服,怎么会没有衣服穿呢?”
衣帽间里从日常到礼服,清纯到性感什么样的衣服都有,还有珠宝首饰包包也放了一大堆。
简直琳琅满目她都挑花了眼。
“贺顼,你说我穿哪件好看啊!”
“夫人穿什么都好看,放轻松选择自己喜欢的就行了。”
最后还是贺顼帮她选的,一件月牙白色的吊带裙,外面搭着偏古风的披肩,头发挽了头发上面插着一只玉簪,白玉耳饰,腕间还戴着一个上好的白玉镯子。
贺家老宅离他这庄园也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老宅透着一种古朴的感觉,属于过去那样古城建筑。
贺顼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买到礼品进了屋子。
贺伯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她过来也只是点了点头,倒是贺夫人热情极了,关心的有些过头。
贺顼直接将那些礼品放在了贺父面前的桌上,“阿鲤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所以就多买了些。”
“妈,这是给你的。”说着还递给了贺母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很明显是首饰之类的。
“鲤鲤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
“还站着做什么,坐下吧,桌上放的都是你们这个年纪爱吃的零食,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别客气啊。”
贺夫人边说边瞪了眼垮着脸的贺父,示意他笑一笑。
贺父最后都没憋出什么笑来,只吐出一句:“还算用心。”
把桑鲤交给了自己的母亲,贺顼去和贺父谈了起来。
母亲是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当年大哥的母亲怀她的时候出了意外,最终难产去了还导致他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所以从贺顼出生开始就被当做继承人锻炼,在旁人还只知玩乐的年纪他已经开始学习如何管理贺家了。
五岁便被送去军区磨练意志,一个月都难回来一次,十岁便可以顺利开机甲了,十五岁第一次跟着上了战场击退了虫族。
后面又学了金融、会计、管理等一系列商业知识慢慢接手贺氏集团,到如今成了商圈与军圈的双面大佬。
晚上,家宴。
贺家老大以及贺顼那个大侄子也回来了,一家人坐在圆桌前吃饭桑鲤总觉得贺伯伯一直盯着他看。
下午的时候生怕贺父为难她所以两人并没有单独相处过。
“小桑如今在做什么?”
“已经开始接管公司了。”
“当初应该是测了生……”
“爸,这道红烧排骨不错,你尝尝。”贺顼拿着公筷给他夹菜顺势拦住了他这句话。
贺父自然是看出他是故意的,就怕自己为难她了。
可是他这问的也没问题啊,他的儿子生育率低,当初检测人员都说了除非找个生育率极高的女人结婚,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所以对于女孩子身份他是不在意的,关键是生育率啊!
偏偏这贺顼母子也不和他商量一下,他都没同意这小子就和这桑家姑娘领了证。
他记得清清楚楚,桑家这位姑娘生育率可并不高啊!
“小桑,等会吃完饭你来我书房一趟。”
贺家刚说完,就看到桑鲤揉着胸口干呕了起来,他心底的不满又多了几分,这不会生育率低还身体不好吧。
“爸,阿鲤她有些不舒服,我们吃完要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