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交代什么交代,你们认错人了!”
徐雅洁看着场面有些失控,连忙开口否定自己的身份。
上次的事情这才平息没多久,如果这个时候又爆出不好的言论,不但是经纪公司会迁怒她,估计连顾言都会怀疑的。
两人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没有好,现在要是再多出一些事情来,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说完徐雅洁逃跑了,整个人就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秦颜歌抬头,刚好对上宾馆门外,车上的男人。
不就是离开的戚锦荣吗,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才过了两个小时啊?两个小时就把事情处理好了。
有些心虚的走到他的车面前,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暖无比的笑。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心虚的朝着宾馆里看看,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难道已经等了很久了吗?
车子是熄火状态,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开空调。
“上来了。”
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秦颜歌吞了吞口水,心里有些犯嘀咕。
不过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坐在后排靠右的位置上,手指紧紧的扣着椅子。
‘开车。’
开车的司机,是她不认识的年轻男人,应该是海城公司的负责人。
“说罢,偷偷跑出来做什么?”
戚锦荣双腿交叠着,右手放在秦颜歌的肩膀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眼中的神情像是快要溢出来一样,那帅气又霸道的气息,让秦颜歌快要溺死在他这种气势里。
呜呜,她家老公认真起来,可真是帅的掉渣啊。
“老公,我买了一块玉佩,卖家说让我来这个地方拿,所以我就来了。”
秦颜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黄布包裹的布,小心翼翼的打开。
那珍惜的样子,生怕里面的东西磕着碰着。戚锦荣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老婆说的是不是真的。
结果黄布打开,确实是一块玉佩,但是玉佩质地粗糙,做工也不精细,甚至还带了一丝杂质。
但是秦颜歌却是一副欢喜的不行,像是拿着绝世珍宝一样。
戚锦荣脑海中猛地想起那天秦老爷子过生日的时候,秦丽素说的话。
‘哎呦喂,想当初你可是随便出门,都会佩戴百万首饰的人,怎么现在这么寒酸。’
这句话本来他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块材质粗糙的玉佩,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老婆,如果你喜欢这些东西,尽管去买好的就是,怎么买了这么一块质地不太好的。”
他想说差,但是又害怕伤了老婆的心。
“不差啊,我觉得它特别好。”
“你快给我带上。”
秦颜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玉佩是用一条很细的红色绳子绑着的,这要我往哪里带?
“老婆,这东西怎么带?”
秦颜歌眨眨眼睛,不明白为何戚锦荣连这个都不会带,随后自己拿过玉佩,把玉佩固定在自己另外一个手腕上,将红色的细绳子穿过玉佩,在手腕上饶三圈,最后打了一个死结固定。
那么细的绳子,居然可以绑着这么牢固。
戚锦荣看着玉佩,感觉这块玉佩在秦颜歌白皙皮肤的衬托之下,变得莹莹有光,温润如水。
“好神奇,我怎么感觉它变好看了。”
怎么回事?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颜歌手腕上的玉佩,甚至觉得这玉佩的形状都变小了一些。
被她带在手上,显得格外适合。
好像这块玉佩天生就是应该她带着。
秦颜歌眼神微微变了变,随后脸上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我就说它很适合我,所以我才来这里买下的啊,你都不知道差点就抢不到了。幸亏我多给了一些钱。”
戚锦荣一听,立刻拿出手机,从自己的户头给秦颜歌划了三千万。
秦颜歌看着手机上的进账,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老公你给我钱做什么,上次婆婆给的十亿我都还没开始花了。”
资产太多,用不完,用不完,根本用不完好吗?
戚锦荣搂着秦颜歌,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老公给你报销了。”
“以后要是还喜欢什么,尽管去买。”
她这零花钱赚的,比自己开公司每个月的分红还多。
这还怎么搞?
“乖了,这点小钱,你老公还是有的,以后想买什么买什么,让老公陪着你去买,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他本来已经快要到公司的,但是一想起自己的拉破,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待在酒店里一天,这一下他有舍不得。
结果回来的时候刚好遇上,乔装打扮过的老婆,一看她那副打扮就是为了不想被人认出来。
转头看见老婆瞒着他进了旁边的宾馆,他自然是相信老婆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但是那两个小时他是很煎熬的,还以为老婆又在谋划离家出走。
直到里面传来争吵声,这才让他清醒过来。
想不到老婆居然那么猛,三言两句就把徐雅洁弄得落荒而逃。
“老婆,需不需要让我将徐雅洁给封杀了。”
那人说话实在是太难听,必须给一点教训才行。
秦颜歌一听立刻摇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乌黑的瞳孔带着一丝羞涩。
“老公,刚才我在里面吵架,你都听见了?”
额,那么泼妇的形象被老公看见,还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自己一向都是冷静的性格,要不是徐雅洁她也不会口不择言。
哎,这徐雅洁真是自己的克星。
“老婆做的对,下次给我狠狠教训。”
看来是时候给老婆出出气,之前放着徐雅洁不管,不过是看她能够缠住顾言,所以放任之,结果现在她好像是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戚锦荣心里已经盘算好怎么给徐雅洁一个教训,不过他并没有告诉秦颜歌的打算。
反正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戚总,地方到了。”
低沉的男声从驾驶室传来,秦颜歌抬头刚好对上男人那张冷峻的面容。
这张脸看上去有些面熟了,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