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护病房里。
外面围着好多人,苏泱想进去,却被三番五次拦了下来。
理由是,“不宜见客。”
夏家的亲戚,更是围了上来,“就是因为你,没有教养的东西。”
“啪,”苏泱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位堂命,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说一些废话,说我没有教养。”
苏泱一步一步逼近,“这里是苏家,还轮不到你们撒野,要是再让我更不开心,你们就滚出去。”
苏泱冷冷的盯着,多悦心这个麻烦精,还真是让人讨厌。
干这么恶心的事情,还把自己伪装成受害人。
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在座的大家,都是苏家的人,我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大家都叫心知肚明,各位前辈们,出现这种事情,我也很心痛。”
“可是今天,我也只是好心,作为一个晚辈,我理应来看看,可是我被堵在外面,像个陌生人。”
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就是苏家大小姐,难道她的继母住院了,跟她有关系,难道是为了?”
“你傻呀,人家肯定是为了钱。”
“我看未必,你看苏家大小姐,满脸是伤,指不定遭遇了什么。”
苏泱站在原地,手中拿着糕点,还有甜汤。
“夏阿姨,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站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消气,愿意原谅我了,我就回去。”
夏悦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苏泱这个蠢货,一次又一次坏自己的好事,因为她,苏家早就是自己的了。
夏悦心松了一口气,自己都对你的小玩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还好自己接触了那个重货的手,除掉了这个麻烦。
苏泱铁了心,从早上站到了下午。
既然夏阿姨不原谅自己,那自己就跪死在这里,永远不起来。
书房里
两个男人相顾无言,吸着烟,却心知肚明。
“你真打算娶那个女孩子,”周肆夜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
“怎么?你反对!”
“我不反对,我就害怕你小子的,现在这么欺负人家姑娘,日后有你受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小子,就算老子同意了,你能保证那老头子同意,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我们这些人。”
周宴辰吐出了一口烟,“没关系,不就是一个老头子,时间有的是,慢慢来。”
周宴辰又怎么不会记得,许家老头子是怎么对自己的。
那种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瞧不起他,那又怎样,他的宝贝女儿,迟早是自己的。
“不是阿姨不帮你,是阿姨实在帮不了你呀,我们家那臭小子,从小认定的事情,牛都拉不回来,就怪我们家那臭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许书烟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改变不了,可是她不甘心。
想起了自己被囚禁的时候,那个男人说的,让自己一点一点爱上他。
他们的爱情,不会被承认,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颜阿姨,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一会。”
“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阿姨会再来找你。”
颜荔气冲冲的冲了上去,开口就骂,“你个臭小子,你没看到你伤人家的姑娘心了吗,你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听话,反正你这个大号已经废了,我和你爸重新练个小号,我们不要你个臭小子,你试试看。”
“那你可真有本事,越老越不要脸,怎么?你这次想生个儿子,还是女儿?让我听听看,”周宴辰回呛道。
………
“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和你妈管不了,也不想管,我们回金城,你好自为之吧!”
沈荔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不会明白,这桩爱情,不会得到祝福。
“张妈,照顾好许小姐,那个女孩是个好女孩。”“太太,您不再多住一段时间吗?”
“不了,”沈荔摇了摇头。
又下雪了,许书烟看着外面纷纷扰扰的雪花,突然想出去走一走。
“张妈,我想出去走一走。”
“那许小姐你穿厚一点,别感冒了。”
车驶入星海湾的时候,周宴辰坐在车上,就看到了许书烟,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着围巾,正伸手在一接雪花,看起来很唯美。
“周少。”
“别出声,你先进去,”折云看了一眼自家少爷,就离开了。
“不冷,”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许书烟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天,周宴辰一直住在这里,虽然两个人卧室是分开的,但是交集比以前更多了一些。
“想堆雪人吗?”看着许书烟懵懵的”样子,周宴辰笑了一声,“你傻了,堆雪人。
外面雪越下越大,但是许书烟和周宴辰很开心,雪人终于堆好了,折云拿来了胡萝卜,围巾和帽子,一个完完整整的雪人就好了。
赵妈看着越来越温馨的家,感叹道,自从许小姐来到这里,这里越来越有烟火气了,而少爷也不一样了,大家都不一样了,许小姐,真是我们的福宝宝。
看着外面打雪仗的人,这个冬天好像不那么冷,很温暖。
可是一切都是表面。
“但是张妈,我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你也有女儿,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太痛苦了。”
“许小姐,我帮不了你,抱歉。”
二楼卧室
“啊,”下面传了尖叫声,“许小姐割腕自杀,快打120,给少爷打电话。”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束的红玫瑰,自杀了,本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少爷,许小姐割腕了在京西医院,少爷,你快来。”
“许小姐,你怎么这么傻?”
外面的男人阴沉着脸,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敢自杀?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他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却没有发现,她在预谋。
就为了离开自己,划破的手腕,满地的血水,她这么怕疼的人,怎么敢这样做。
周宴辰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慌,自己做错了,这个女人不会臣服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