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泱将团子跑到怀里,“小家伙,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我。”
“小夫人,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苏泱听闻,停下了动作,转过身就看到赵妈手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苏泱接过了手,打开看了看,是一对漂亮的绿镯子,一看材质就与众不同。
“这是,”苏泱开口说。
“小夫人,爷准备的礼物,”赵妈低了低头。
苏泱心里明白,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总是把她放到第一位。
……
“呦,”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苏泱刚进来,就听到各种巴结的声音。
苏泱抬眸看了过去,一半都是夏家的亲戚。
“柔儿这孩子,这几年越发俊俏了,”夏家亲戚包围了过来,不停的巴结着。
“小丫头,过来,”夏老太太朝着苏泱招了招手。
苏泱笑着应了一声,乖乖坐了过去。
夏家那边的亲戚一看,心中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夏老太太看都不看夏柔儿一眼,仿佛没有这个孙女。
老太太看了看自己旁边,苏泱低着小脑袋,“怎么,这点小委屈就受不了了,”声音从上面飘了过来。
苏泱抬起了头,摆了摆手,“婆婆,我可是你的乖孙,怎么会怕呢?”
老太太笑了笑,开口哄着,“这才乖,小丫头。”
一切就绪,苏振天携着夏悦心,走了进来,虽然孕肚明显,可是还是一眼能看出,夏悦心全身被爱包裹着,看起来幸福极了。
活动正式开始。
小辈们将自己熬好的红茶,一个个端了出来,夏柔儿心中窃喜。
还好自己聪明,提前往苏泱那壶茶中,加了一点点特有的滋味,一会就等着看热闹好了。
苏泱穿着旗袍,头发被轻轻挽起,端着茶杯,慢慢走了过去。
夏老太太坐在原地,看着苏泱这副样子,心里满足。
“奶奶,祝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夏柔儿率先走了出来,跪在软垫上。
老太太应了一声。
接过心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夏柔儿信心满满,却突然看到老太太的表情不对,心中顿时慌了。
老太太心中厌烦,没有说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
头低了下来,在旁人看来,俩个人关系极好。
可只有夏柔儿知道,眼前的老太太,一字一句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夏柔儿,你天资愚笨,作为你的长辈,我一再敲打你,你还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些愚蠢的问题。”
“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耳边只有老太太的声音,还有音乐的外放声。
夏柔儿脸色苍白,用双手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红包,扯出一抹笑,“谢谢奶奶。”
夏悦心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夏柔儿这个蠢货,又做了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婆婆,”苏泱手中端着茶,跪了下来,开口说道:祝愿您事事顺心、健康与快乐永远伴随着您、生命之树满目青山夕照明。”
老太太心中满足,“我的乖宝宝诶,真乖。”
接过那杯茶,老太太才看到里面,有各种助睡眠的配料,一一搭配好。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心了,”回想起种种,老太太心里感动。
“好了,乖,快起来,”一会腿疼,老太太一脸心疼。
“婆婆,这个送给你,”苏泱拿出了手中的盒子,打了开来。
一瞬间,所有的焦点都被吸引到了这里。
一对玉镯子,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老太太看着自己手圈上的镯子,更加满足了。
“乖,有心了,”老太太拍了拍苏泱的脑袋。
“婆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别放在心上,”苏泱态度不亢不卑,弯唇笑了笑。
夏悦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柔儿,这个蠢货,真是坏了自己的好事,本来自己要出尽风头,可没想到又被截了。
夏悦心精致的妆容下,尽是讽刺。
夏柔儿心中胆颤,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心中更加怨恨,都是苏泱的错。
就是这个小贱人,害自己出丑,让这个死老太婆,对自己印象越来越不好了。
老太太被苏泱哄得心花怒放,两个人坐在一起,说的悄悄话,看起来亲密极了。
苏振天看着自己的女儿,难免会骄傲,刚开始,派苏泱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公司,就是为了磨练磨练她,可是这个小丫头,不喊哭,也不喊累,默默的坚持了下来。
自己拉资源,公司也越来越好,那些老狐狸也没什么可说的。
在联想到上次,这孩子不远千里,带着一颗虔诚的心,给自己求了平安符,他的小泱慢慢长大了。
客房
“你这个蠢货,没有干成一件事情,”夏悦心压低了声音,怒骂着。
夏柔儿站在墙角,为自己辩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调换了,一定是那个蠢货搞的鬼。”
夏悦心冷嗤了一声,满脸不屑,“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蠢货,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没脑子的东西。”
夏柔儿被侮辱的脸发青,只能狠狠咬着牙,将这一切吞了下去。
总有一天,她会一点一点还回来的。
苏泱笑着应对着一切,有了老太太撑腰,再加上自己是苏大小姐,什么都不怕。
“苏小姐,冒昧打扰,不知你这么优秀,有没有人追你。”
一句玩笑话说了出来,所有人都等待答案,苏泱甩了甩头发,开口说道:“有啊!我老公长的很帅。”
众人噤了声,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所有人都沉默。
“苏小姐还真是会说笑,”众人打着哈哈,场子又热闹了起来。
三楼拐角处,一个身影靠在墙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整个人看上去又欲又好看。
听着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沈寂川勾了勾唇角,他的小狐狸呀,乖的呀,软到他心上了。
苏泱摸了摸脖子,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那种眼神充满占有欲,好像要把自己活生生撕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