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泱闲来无事,抱着团子不停的撸啊撸啊。
花窗半开,浮云飘渺,苏泱半倚在窗口,怀中抱着团子,闲闲的看着下面。
沈寂川扯了扯领带,走了进来,赵妈看到后,迎了上去。
“爷,你回来了。”
沈寂川应了一声,脱下手中的西装,拎着手里。
“爷,苏小姐在楼上。”
三楼卧室,沈寂川握住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得,长信仰了,知道防人了。”
苏泱贴着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听见对面卧室门开的声音。
苏泱愣住了,圆眸里尽是疑惑,为什么不按套路走。
沈寂川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满是疤痕的后背,男人手臂健硕,胸膛厚实,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扬着头颅,任水(流)流过每一个线条,忽然听不到水流的声音,沈寂川穿了一条睡裤,走了出来,毛巾擦拭着头发。
从衣柜里,找了一件深V的毛衣,套在了自己身上,往下拉了拉,让自己的锁骨露出来,脸上和脖颈处,都是水珠,头发湿漉漉的。
苏泱逗着团子,不停的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敌动,我不动,”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老公。
苏泱决定装傻,让她刚才不理自己,自我安慰着,“我看不见,我听不到,我睡着了,也可以当我死了。”
“乖泱泱,我好像感冒了,全身无力,”沈寂川在外面斜靠着门框。
苏泱心里一惊,刚爬了起来,脑袋一转,估计是骗人的把戏。
突然,苏泱收到了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放大看了看,体温计飙升到了39。
“这不烧傻了吗,”苏泱跑了过去,打开了门。
就看到男人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一件深V的毛衣,显得锁骨特别好看,好想咬一口。
苏泱直勾勾的盯着锁骨,完全忘了自己的目地。
见状,沈寂川将手抵在嘴前,假装的咳嗽两声,自家的小狐狸,还真是个小笨蛋,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苏泱心里“呸呸呸”,脸红了起来,怎么就能盯着人家锁骨看呢,太没出息了。
“我头好疼,”沈寂川靠在墙边,虚弱的说道。
苏泱走了上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低声细语道:“奇怪,没有发烧啊!”
“我的头真的好疼,全身都不舒服,”还伴随着几声咳嗽,显得整个人特别难受。
苏泱看着沈寂川惨白的嘴唇,心里更加难受,刚才自己太过分了。
“走,去医院,”苏泱拉着沈寂川就准备下楼,“还是去医院看看”。
“咳咳咳,我不想去医院,男人说着就往卧室走,”苏泱急了,烧这么严重,睡一觉起来岂不成傻子了。
“不行,必须去医院看看,”苏泱态度坚决,拉着男人就往外走。
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男人得逞的眼光,突然,苏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放在楼梯上,哪还有刚才可怜巴巴的样子。
苏泱心里一惊,联想到前面,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你果然是个混蛋,王八蛋,看我着急,是不是很开心?”
刚挣扎着想下来,却没想到被男人一条腿拦住,卡在中间,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看着苏泱气鼓鼓的一张脸,沈寂川一手搂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楼梯,渐渐逼近。
苏泱看着自己面前的脸,心里已感叹,“长的真好看。”
但还是面色不显,“你放开我。”
“不放,”沈寂川挑眉。
男人不动声色,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确保自己的锁骨露了出来,开口说道:“乖泱泱,撒个娇,我就让你下来。”
苏泱苦着一张小脸,忍了又忍,这件事又不是她的错,凭什么她要撒娇。
沈寂川看着自家的小狐狸,一脸纠结的样子,眉头皱着,忽然又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苏泱抿了抿唇,抬起头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不会撒娇,反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今天一天都待在这里。”
沈寂川看着自家小狐狸,耍无赖的样子,嘟着嘴巴。
低头笑了笑,顺势答应了下来,“好啊,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回卧室,陪你试试在这里。”
“试试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苏泱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
“要不要试试,”男人蛊惑着,手也不闲着,慢慢的朝衣服伸了过去,“乖泱泱,我们试试在这里。”
苏泱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拒绝,“不要,你今天要是敢在这里,那我就不理你了,还有你刚才骗我的,我不…唔唔唔。”
沈寂川突然将苏泱拉到了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他不想听这些话,她不能不理自己,这辈子只能是她。
苏泱一肚子气,刚刚被男人戏耍,伸手去推他。
沈寂川恶狠狠的吻着,苏泱身体悬空在楼梯上。
“难受,”身体难受,腰还被男人紧紧掐着,苏泱感觉自己快要缺氧时,才被放开。
沈寂川眸色阴沉,恶狠狠的威胁着,“苏泱收回你刚才说的话,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你就别下床了,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
苏泱缩了缩脖子,偷偷的撇了撇嘴,“凶什么凶吗,”苏泱微微喘着气,调整着呼吸。
她只是开了个玩笑,他那么欺负自己,她都没有说什么。
苏泱怂了,她还想多活几年呢,她可不想死太早,还是那种方式。
苏泱想到那里,全身打了个冷颤,太恐怖了。
“我腿麻了,而且硌的我屁股疼,我们回卧室吧!”苏泱拉了拉男人的胳膊。
“还有,你真的好凶,你这个样子太吓人了,”苏泱指控道,奶凶奶凶的。
沈寂川被气笑了,故意逗自己的小狐狸,“可是我刚刚记得,泱泱怎么说的。”
“哦,想起来了,”男人挑了挑眉,苏泱心里一紧。
就听到一道声音,幽幽的飘了过来,“没关系,大不了我就住在这里,”男人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