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真他们遇到亚奈他们俩后,率先飞出去的是风马他们。
三只小奥开心的抱在一起,分享着自己的喜悦,但亚奈和诸星真对上视线的那一瞬,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微笑,下一刻,他们兄妹俩纠缠在一起。
亚奈扯着他的耳朵,气呼呼道:“说,你找到几块碎片了?”
诸星真皮笑肉不笑的拽着她的头发:“当然是…我不告诉你,反正比你多。”
亚奈冷笑:“哦啦,看样子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啊,菜鸟!”
诸星真脑袋上冒出井号:“菜鸟?你这个菜鸡!”
本来也想打听小伙伴具体情况的泰迦迅速停下交流,闪到一边默默看戏。
泰迦:“3。”
弦人:“?”
风马:“2。”
布莱泽:“唔理?”
泰塔斯:“1。”
天雷勾地火,亚奈和诸星真打了起来。
三人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摊手无奈:“就知道要打起来。”
弦人尬笑:“哈哈,你们都习惯了啊……”
风马挑眉:“这代表他们的感情好。”
泰塔斯展示着自己的肱二头肌:“感情有多深,拳头就有多重。”
泰迦捂肚子笑:“想要说的都在拳头上了。”
弦人看了眼被亚奈一拳下去,半晌说不出话来的诸星真,干巴巴说道:“亚奈对诸星真的感情…非常浓厚啊。”
他捂住布莱泽的眼睛:“好孩子,别看他们。”
布莱泽好的不学坏的学,别到时候他一拳下去,他直接归西。
弦人心有余悸,他的血条可是很薄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十分钟后,“扯头花”结束的亚奈理着自己杂乱的发丝,露出一个尤为文雅的笑容:“好久不见,弦酱和布莱泽。”
弦人无力摊手:“不是弦酱啦。”
亚奈眼睛瞪大,摆出一个很意外的表情:“啊?可是我看那个叫奏大的,一口一个弦酱,你都答应了,搞歧视呢。”
弦人欲言又止,这不是他的拒绝没人听吗,就算如此,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不,不是歧视,你还是…”
亚奈立刻打断他的话,若无其事转移话题:“好吧,既然把人带到了,各找各妈去吧,再见。”
弟弟找到了,架也打了,她又可以浪了。
诸星真干咳两声,顶着脸颊上的淤青拦住亚奈:“等等,有个任务需要你帮忙完成。”
他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清楚,亚奈兴致立马来了:“情景剧吗?我很期待啊。”
这她还没尝试过诶,之前的那些游戏都是打怪,她都腻了,难得有这么有趣的,她可不能错过啊。
“既然人齐了,那我启动了。”弦人叹息一声,掏出一块灰白的核心,手里微微用力,随后光芒大涨,他们消失在原地。
……
光之国。
“所以,这就是你们特殊的感情交流方式?”泰迦大为震撼,这是什么硬核交流方式啊。
“弱者不配活在世上。”泽塔深沉说出这么一句话。
泰迦:“……”
泰迦:“!!!”
“泽塔你这小子…别挤过来啊!”泰迦尖叫,一个宽广的胸膛直冲冲朝他撞来,他拔腿就跑。
没了遮挡物的泽塔水灵灵的撞上了发呆的赛罗,把他压在了地上。
“老子对你的感情日月可鉴啊!”泽塔咆哮。
“你给我滚啊!”赛罗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你这语言谁教的啊!给老子…我闭上。”
不会说就不要说啊!
赛罗抓狂,“这才不是交流感情的正确方式呢。”
没看到上面的那个人类拿手挡那个不会说话的奥的眼睛了吗!
泽塔失落爬起:“这样吗?奥特难过诶。”
赛罗捂着胸口直喘气,憋死他了,“想要交朋友就给我好好说话啊!”
泽塔很委屈:“老子很努力了。”
赛罗一头黑线,但也不好意思再把气撒在他身上,忿忿道:“回去给我好好读书。”
泽塔如遭雷击:“奥特悲伤啊。”
赛罗啧了一声,继续关注起故事的后续。
……
光幕。
等诸星真他们来到这个大型情景演绎世界中时,他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同伴,看样子他们直接去了各自扮演角色的地盘。
让他看看,他扮演啥,那个王子吗?
华丽的衣裳,俊美的容貌,以及漂亮的邻国公主未婚妻…
“这是什么?”诸星真崩溃的看着手上的破篮子,里面脏乱的洗碗布还挂在篮角。
“我是…小红?那个找饰品的主角?不是亚奈吗?”诸星真发出尖锐的暴鸣。
玩球了,本来是去看亚奈乐子的,怎么乐子变成自己了。
“我是男的!男的!怎么变成小红了,性别对不上啊。”
不说其他,男性的小红怎么让王子爱上他啊,等等…他想起了什么,他陷入了一个误区,谁说男性不能是小红了,弦人重开三次,三次小红都是他。
“我去,是我自己的问题啊!”诸星真面容狰狞,弦人你瞒的还真深啊,他暴躁的撸起自己的头发,然后被脑袋上的发饰所阻挡。
“什么东西啊。”诸星真扯下其中一个丝带,微妙的看着上面的红色蝴蝶结。
他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出所料,也是红色的。
“……啊,还真是人如其名啊。”小红,也就是诸星真无语的翻找起篮子,抱着开局就通关的幻想,想要找出那个特殊的饰品。
“fine,没有。”诸星真抬头看了眼隔壁商铺内的日历以及时间,平安夜当天,上午八点。
“按照剧情发展,我回家后发现奶奶生病,需要去翻垃圾桶去进货…”诸星真提起篮子,按照给的地图返回小红的家。
半小时后,诸星真无语的看着面前的别墅:“这就是小红一家的生活水平?”
卖货卖一个月也比不过这里一天的水电费吧。
“荒诞!”这是诸星真第一个念头。
他打开大门,进入别墅,然后视线挪到背对着他,坐在壁炉边上的身影上面。
那就是小红的生病奶奶吧。
那个奶奶头戴花布巾,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手里还拿着几根毛线,看样子是在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