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贾张氏破锣一样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叫。
“叫!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黑衣人说着就一刀捅了下去。
贾张氏连忙双手撑地,向后挪了一大截。
“啊!”
只见这把刀虽然没捅进贾张氏的肚子,但捅进了贾张氏的大腿上。
因为有铁栅栏的缘故,黑衣人的捅贾张氏动作有点受限制。
才让她躲了过去。
黑衣人一下就把刀抽了出来,
“啊!”
贾张氏再次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伤口,疼的满地打滚。
在自己刚刚释放的液体上滚来滚去。
贾张氏腿上的伤口处一下就涌出来一大股鲜红。
“死肥婆,还敢躲?你再躲一个试试!”
黑衣人放了句狠话,又要再捅贾张氏一刀。
“嘭!”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钻进铁栅栏里的人纷纷大惊。
“啥情况?谁带家伙走火了?”
有几个黑衣人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纷纷摇头。
“出来的太急了,都没带啊!”
“那这走火是啥情况?”
就在黑衣人乱作一团的时候。
走廊里的灯被打开了。
这条长廊的样子也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一条长长的走廊,分布着一个个格子间一样的监狱。
监狱里面有些一个个的犯人,都窝在角落里,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而那拉宁可的手还按在灯的开关上。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手按开关的那拉宁可。
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
而此时,那拉宁可浑身僵硬,因为他看到自己对面有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正是聋老太太。
“你怎么在这里?”
那拉宁可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问一个傻子有啥用啊。
此时复国会的众人也都回过味来了,
这哪里是他们那拉家的房子,
这分明是派出所!
现在可是军官占绝大多数的,派出所的力量可是强的一匹。
他们找钥匙竟然找来了派出所?
还都进了关押犯人的拘留所?
于是众人纷纷怒视着那拉宁可。
“你不是说那拉家财大气粗吗?怎么到了这里?”
“是啊,你不会是想你妹妹了,带我们来救你妹妹的吧?”
“那拉宁可,你真该死啊!”
众人骂骂咧咧的同时,也都抓紧向外走去。
毕竟这要是让人发现了,周围都是混凝土的墙和铁栅栏,他们想出去也出不去。
“快快快!”
复国会的众人后队变前队,跟一只只耗子一样,就要从那个被宗师花大力气弄来的洞钻出去。
就在第一个人钻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大灯、探照灯全部亮起。
率先出去的人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但隐约中看到了对面有好多人,穿着各式制服,都实枪核弹,还举着铁板。
就在他失去视觉的瞬间,他的脖子后面被狠狠重击了一下。
顿时就失去了力气,要躺在地上。
而给他打晕的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人,不是黑瞎子又是谁。
黑瞎子像提小鸡仔一样把第一个钻出来的黑衣人提了过来。
黑瞎子把黑衣人的面巾扯了下来。
黑衣人脑袋后面的尾巴一下就露了出来。
看到这个奇怪的发型,人群里顿时发出了惊呼。
他们可是知道这是现在还留这个发型是什么意思的。
那是要给那个黑暗的前朝复国啊。
于是看向黑衣人的目光全都带上了怒火。
制服人群里领头的是一个青年。
正是李拙文。
“黑叔,又厉害了啊!”
李拙文向着黑瞎子说了一句。
“哼!”
黑瞎子冷哼一声。
他为啥变厉害,李拙文会不知道?
那不是被李文明隔三差五打的吗?
美其名曰是切磋。
“黑叔,我看对面也应该有宗师的,他们要是躲过了齐射,那就只能交给你牵扯他们了!”
李拙文说着就开始指挥众人摆好架势。
而在拘留所里的黑衣人们,借着光也看到了外面的形式。
赶紧又退回了走廊里面。
这时候还在门口站着,不就是活靶子吗。
退到安全的地方,复国会的众人开始内乱了。
“族老,外面都是警察!”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儿子啊!”
“收手吧,族老!”
“是啊,咱们投了吧!”
还没开始正式的交手。
复国会的众人先怂了。
已经开始策划该怎么投了。
“投?怎么投?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别忘了,你干的是什么事?!”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众人听到这话也反应了过来,是啊,幻想自己是亲王的时候很爽,但真要自己掉脑袋的时候就不好了。
而现在他们这群人就面临着掉脑袋的抉择。
“对面怎么知道咱们是来干嘛的!?”
“咱们不能是来偷东西的吗?”
“偷东西总不至于掉脑袋吧!”
其中一个人说出了这话。
众人也开始附和。
“哼!”
只见其中那个年老的宗师冷哼了一声。
“你们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头发你们怎么解释!”
众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啊,挺长的,有一条尾巴。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兄弟,刀借我一下。”
此时那拉宁可的话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哦,好!”
刚刚捅贾张氏那个人顺手就把刀给了那拉宁可。
只见那拉宁可一下就把自己脑袋后面的猪尾巴给割掉了。
把猪尾巴随手扔到了贾张氏的牢房里。
看到那拉宁可的动作,众人对视了一眼。
是啊,割了不就行了。
头发割了不就没了?!
那谁还知道他们的身份啊。
于是众人也要有样学样。
“我看谁敢!”
年老的宗师看着那拉宁可的动作,简直是要被他气死了。
怎么那拉家盛产这种人才啊,见风起舵,是一把好手。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第一时间想到怎么放弃自己的身份,放弃自己祖先的荣耀!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忘了自己天潢贵胄的荣耀了吗!”
“你忘了自己的理想了吗!?”
“你把头发割了,那不就是放弃自己的身份了吗?”
年老的宗师开始职责起来了那拉宁可。
“宗师,不割头发,咱们还能活着吗?”
那拉宁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此时众人沉默了。
刚刚把刀借给那拉宁可的人说话了。
“能把刀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