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目送两个女孩上楼,看着两个女孩远去的背影,脸上洋溢着满足,孙莹莹已经成为她的人了,过不了多久,那个叫做周诺诺的女孩子也会在他面前臣服,没有任何凡人能够抵挡的了神明意志的侵袭。
付清将那只周诺诺触碰过的手指放在鼻间轻嗅,嗅着指尖残留的淡淡香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冰肌玉骨,体发生香,好一个干净如水,清纯似玉的女孩儿,那个叫做江酒的废物真是舍得,将这样女孩的第一次,留给我去享用,欢喜啊,欢喜,真的让人好欢喜。”
付清慢慢收起癫狂的笑意,慢慢回复那个温暖的,和煦如春风的笑意,想让周诺诺完全改变心意,彻头彻尾的爱上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基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感基础,所需时间长短不等,若是极端厌恶,那么所需的时间就要更长。
付清觉得,现在的重点是盯着那个叫做南枝的女孩,对她的侵蚀,马上就要到了尾声,多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不是要拒绝我吗,不是喜欢那个叫做苏清澈吗,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自己脱光,爬上了那张让她厌烦的床。
一想到南枝,付清就想到了昨晚篮球场上自己狂虐苏清澈的场景,看着苏清澈丧气的走下球场,看着那个一直不愿屈服自己的南枝主动来到他的身边,给他送水,替他擦汗,主动亲吻他的脸,付清看到了苏清澈眼中的失落,更让他觉得得意。
这就是神明拥有的力量,凡人不能抗拒的力量,可是为什么,会出现那个叫做江酒的怪胎,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若不是江酒,他又怎么会碰到周诺诺这样的女孩,不对,是尤物,天生的尤物,那种生来便有的奇特体香,对于一个垂涎她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毒药,令人上瘾。
付清又向宿舍门里看了一眼,早已看不见两个女孩的背影,手指留存芬芳依旧,令他陶醉。
午饭时间,江酒发消息约周诺诺见面,周诺诺答应了,却觉得胸口很不舒服,感觉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头,有个声音在告诉周诺诺,她不想见江酒,一点也不想,曾经有多想他,多想靠近他,现在就有多恨他,多厌恶他。
这个想法很无厘头,却也让周诺诺感觉很难受,总觉得胸口堵得慌,但她还是去了,约在了食堂见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堵了一路的胸口,在周诺诺踏进食堂大门,看清坐在窗边的江酒时,突然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那种心塞的感觉能够被压制住,那种气闷也不重要了,周诺诺加快脚步来到江酒对面坐下,没有丝毫客气,看着面前早已打好饭菜的餐盘,周诺诺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都是她爱吃的,番茄炒鸡蛋,红烧茄子,麻婆豆腐,看向江酒面前的餐盘里,清一色的荤菜,糖醋排骨,蛋饺,白切鸡。
遵循着见面分一半的规矩,周诺诺熟络的将江酒盘里的一只蛋饺抢走,然后愉快的夹走两块糖醋排骨,两块白切鸡,这些都是她的。
周诺诺满心欢喜的夹起蛋饺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蛋饺格外好吃,从江酒盘里抢来的,就像涂了蜜,原来胸腔里该有的那种气闷似乎随着这种甜蜜化作云烟消散,彻底驱逐出体内。
“啧啧,好女娃呀,好女娃,多好的女娃子呀,啧啧啧,小子,你怎么能这么有福气,福气好的老鬼都嫉妒了。”
老鬼的声音在江酒耳边响起,江酒心中疑问不明,这算怎么回事,江酒现在都还在纠结自己盘里的菜被抢了一半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周诺诺格外奇怪,平常天天嚷嚷着不吃油腻的食物,要保持身材要减肥,今天怎么转性了,不应该啊,难道是前天医院那一顿全荤的将她的嘴给养叼了,他的菜啊。
“小砸,你这是在纠结你的菜被人抢了?我靠,你个小禽兽,你的注意点为什么在菜上,你是瞎吗,看不见你家小女友身上的问题!”
老鬼被江酒心中想法震的五迷三道,这到底是什么鬼,是真蠢还是假傻,明明一个挺聪明的孩子,怎么这么像个真直男,竟然因为被女孩抢了菜在那不开心。
“啥玩意?”江酒回过神来,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周诺诺身上,江酒定睛看了许久,感觉有点奇怪却说不清到底哪里奇怪。
“我靠,蠢货,赶紧闭眼再睁开,我替你开法眼,我怎么会想到答应你个二货做交易,引你入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要不是你用九…”老鬼骂骂咧咧的呵斥着江酒,说到九什么时突然顿住,然后收声,紧接着声音立马高了两分,对着江酒就是一句怒骂,“还不快闭眼。”
江酒闭眼凝神,就在江酒闭眼的那一瞬间,感觉到有种奇怪的感觉牵引体内的能力在双眼汇聚,随即江酒猛的睁开双眼,江酒眼底一道煊赫金光一闪而逝,双目带着一股无上庄严。
江酒开了法眼,再次扫了周诺诺一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通过法眼,江酒看见周诺诺右手心处有一道符纹印记,虽然变得暗淡,却并未彻底消散,而她的心头此时正散发着一道熠熠红光,红光之外,无数黑色符纹化成的黑气包裹,缭绕,旋转,侵蚀…
“到底怎么回事。”江酒语气森冷的询问老鬼。
老鬼同样语气凝重,“这是桃花咒,不是什么害人的法术,其效果却比害人的法术更加恶毒,这个咒术能让被施术者忘却本心,死心塌地爱上施术者,假如我所料不错,这个咒术就是昨晚那只堕神搞得鬼,我能感觉到,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神明即便堕落,他的灵魂同样极为强大,若能将其吞噬,定然大补。”
“怎么解咒。”
“简单,你家小女友中咒不深,且心性坚定,很好守住了本心,这种咒术听着可怕其实并不强大,面对意志坚定者,需要一次一次加大咒术的力量,才能将其意志彻底消磨,若不是你家小女友心有所依,且信念坚定,只怕今天中午,她都不会出来见你了,不过你的对手他没机会了,小砸,咬破食指,用你的血在女娃娃右手手心画一个护身咒,不要吝啬你的血,破邪可有奇效呢,要比邪,什么东西能够邪的过你的血,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老鬼的猖狂大笑,笑的江酒傻眼不明所以,你的血才邪,你全家的血都邪,他明明是一个正常人,就这个老不死的老鬼说他的血邪性的一批,这鬼当真有毒。
心里抱怨,江酒还是很听话的咬破了食指,一滴血滴渗出,江酒来到周诺诺身旁坐下,拉过女孩右手。
“怎么啦,你咬自己做什么。”
周诺诺惊慌失措的看着江酒鲜血淋漓的又想,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鲜血滴落的手指,周诺诺脑海里居然浮现了一种羞耻的想法,好想将那个手指含进嘴里,慢慢吸吮。
周诺诺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为这个荒唐而又甜蜜的想法羞红了脸。
江酒没有察觉女孩的异样,伸出带血的手指就在女孩手心画出一个护身术,连贯标准,毫无错漏,一次成型,这还要得益于昨晚几百上千次的训练,才能有如此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