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羡慕楼上咱就不说了。】
【珊珊进组和我的新墙头一块儿拍戏啊?是前段时间刚放出定妆照的《狐狸先生跟野猫小姐》吧?】
【哇哇哇,刚从时泱微博回来,时泱演的陆小猫!】
【狠狠的期待住了。】
【大爆,大爆!】
时泱目前只算小火,不算大爆,她参加了一个综艺,积累了些许人气,要真的大爆,必须上剧!
这一切都不必着急,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沉寂的黑马。
时简听闻孟抚远头疼住院的消息,不顾工作室的阻拦,匆匆赶到医院。
一路上狗仔追着跑,她只能随便挂了个号,假装自己去看病。
实际上去了住院部看孟抚远。
“阿姨,抚远哥哥怎么了?”
彼时孟抚远正在昏睡,医院查不出他有什么病,只能归结为神经性头疼,给他上了镇痛和镇定类药物。
孟抚远的母亲梁雪凝亲自照顾着,见到时简来了,侧过身露出个古怪的表情来。
旋即她又恢复往日的风度,柔和道:“抚远今天开会时突然头疼,疼晕了。”
“怎么会这样?检查过吗?有没有问题?”时简面露急色,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没查到问题,只能先让他感受不到疼痛。”梁雪凝亦是满面愁容地看着儿子。
在孟家,孟抚远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如果不是这个大哥读完商科后转去了艺术行业,这孟家偌大的家业恐怕还轮不到孟抚远分羹。
梁雪凝很清楚,孟家老大讨厌的不是家族的企业,只是单纯讨厌他的父亲而已,所以她多年以来一直小心经营,唯恐孟抚远出点什么事失去继承人资格。
担心的还是出现了,莫不是因为老孟年纪大了才得了这个孩子,精子质量太差导致的?
不得不说,梁太太的脑回路有那么一丝清奇。
时简默默看着孟抚远,心里祈祷着他能快点好起来。
她是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这个男人也喜欢她。
如果将来她和时家撕破了脸,孟抚远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豪门重利,她定要闯出自己一片天来。她守着一座金山,没道理赚不到钱。
梁雪凝瞧着时简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讽刺,连时家股份都拿不到的废物,也配嫁给她儿子?
时家那个老头子给了刚认回来的亲孙女股份而忽略了这个养女,给的信号简直不要太明显。
好一个糟老头子!
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精!
若是时简同样拿了股份,他们孟家不会有半点异样的想法,可是现在明摆着这桩婚事就是个笑话。
他们孟家出钱出力,还有千万彩礼,结果对方卖女儿似的,就只出个人,嫁妆都没有几分。
凭什么?
这话孟家问不出口,背地里阴阳两句总是可以的。
最近儿子起了心思,想换人,她也是同意的。时泱那个姑娘只是缺乏豪门礼仪培养,又不是毫无智商,要真是愚蠢怎么会考上华夏大学。
也就时家那个赵玲眼皮子浅了,错把鱼目当珍珠,还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想到这,梁雪凝翻了个白眼。
越看时简,越觉得她配不上自己儿子。
时简盯着孟抚远伤神了一会儿,她想要对孟抚远诉说一些心事,回头一看梁雪凝还在场,以前她可是要给自己和抚远哥哥创造独处环境的,今天她居然没有走。
心细如发、敏感如斯的时简记住了这一次细微的变化,她关怀了两句后,便以工作太忙为理由匆匆离开了。
“啧!”
梁雪凝望着时简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刺出了声儿。
孟抚远沉浸在梦魇之中,仿佛有无数奇形怪状的恶鬼在追着他,他只能不停的奔跑、翻滚,狼狈至极。
突然,一团黑火从地下冒出,将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他只觉痛不欲生,顿时张嘴大声呼救。
仿佛有什么巨力将他扯了起来,他顿时睁开双眸,通红的眼白令梁雪凝吓了一大跳。
“儿子你醒了?头还疼吗?”
孟抚远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也绵软地可怕,他声音沙哑,问道:“妈,我这是怎么了?”
“你今天开会头疼昏倒了。”梁雪凝满脸担忧,替孟抚远盖好被子,关切道:“头还疼吗?”
孟抚远感受了片刻,痛苦道:“没那么疼了,就是难受得紧。”
“喝点水会好些。”梁雪凝给他喂了几口水。
感觉好了许多的孟抚远躺在床上怀疑人生,他体检都没毛病,怎么会无缘无故头疼到昏倒?
“你昏睡这段时间,时简那丫头来过,你没和她说么?”
“说什么?”孟抚远慢慢靠上枕头:“她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和她坦白,只要时家同意,她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梁雪凝深感自己儿子渣男属性,但谁叫他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呢?
“那行,妈以后替你稳着。”
隔天,时泱又收到了一大捧玫瑰花,直接拿去布置婚礼现场了。
结果第三天又来了一大捧。
无语,孟抚远怎么贼心不死?
恒常知道时泱不喜欢,她干脆不给时泱看花了,来一捧就地送给那些过来观看的路人和粉丝们。
只一点,不可以发微博之类的社交平台。
得到花的人欢欢喜喜还给剧组说了不少祝福大卖之类的话。
“时姐,刚问了导演,这个场子结束了,明天去幻城大厦拍摄,这下狗皮膏药不会贴上来了吧?”
“那些花你都拍照了?”时泱捧着大肚子保温杯喝花茶水,她拍戏时手机都在恒常兜里。
“拍了,按照您的意思,特意拍了留言卡片。”
“嗯。”
时泱把杯子挂肩膀上,正好周叔开车拉了一后备箱的奶茶回来了。
今天拍摄婚礼戏份,群演较多,她便交代周叔去买了果茶送给大家喝,全部都是去冰三分糖。
周叔笑呵呵地招呼剧组工作人员帮忙发,还不忘提醒是时泱送的。
刘成愚也拿了一杯,他特意过来感谢时泱。
“我经纪人管得严,平时可喝不着这么甜的东西,今天托你的福了,明天幻城大厦我请客。”
“行啊。”时泱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