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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仙舟治军最久的将军,他的敌人,还会少吗?”

椒丘点点头,询问:

“对了将军,你已经见过衔药龙女了吧?能否让我瞧瞧她开出的诊断处方?”

飞霄摇了摇头:

“对于我的情况,龙女也无计可施,只是让我吃点好的。”

“……”

椒丘目光凝重。

“就算是名动一方的衔药龙女,也没法子么?”

“……”

他看着飞霄,又淡然一笑。

“也不必担心,我会完成当年的承诺,找到医好你的办法。”

“眼下,我已有了眉目。”

“真的?”

飞霄缓缓转身,再次看向那片激荡的古海。

思绪缓缓飘散。

“椒丘,生死之事自有天定。”

“自从军之日开始,我就立下誓愿,余生要成为仙舟的锋镝,射向丰饶孽物。”

“只要能完成这一夙愿,往后究竟能活多久……我都不在乎。”

“你刚刚说,我将景元将军视作敌人?我的敌人从来只有我自己。”

……

长乐天。

客栈走廊处。

彦卿将几位带到客房,安排好后,忽的说道:

“那个……我家将军想请各位来神策府小坐,说是有要事相商。”

“?”房间在最中央的颜欢探出头,疑惑道:

“你真不睡觉啊?”

“呃……我这不是把事办完就休息了嘛。”

彦卿尴尬道:

“虽然将军没明说找各位是什么事,不过彦卿觉得,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三月七也走出房间:

“肯定是找我们通通气,为了应付其他两位将军的突击检查吧。”

彦卿叹息:

“唉,彦卿不想这么早就领略成年人勾心斗角的事情……”

“只希望飞霄和怀炎二位将军能明察事实。”

“演武仪典到来之前,罗浮之上可不要再生波折了。”

于是,列车组三人又被带到了神策府。

……

当景元看到一行人从自己的密室中走出,很是诧异。

“?”

密室里,全是神策府无法向外界公开的资料与卷宗,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就连彦卿都不知道。

“颜欢先生,我们从哪儿走出来的?”彦卿跟着,一边走,一边问。

“哦,你家将军的密室。”

“?”彦卿目光呆滞。

几人面前的景元也是惊奇:

“颜欢兄弟,你这是……在里面也留下过移动信标?”

“对啊,跟金人巷厕所里是一样的。”

“……这不是图个方便嘛。”

颜欢毫不在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三月七和丹恒也是相继落座,就跟自己家一样。

彦卿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原本,他是想带几人走过来的,可偏偏颜欢说那样太慢了,为了让彦卿早点睡觉,就直接启用了神策府的信标。

也就是说……

“我、我擅自闯入了将军的密室!”彦卿呼吸急促,难以置信。

“彦卿,不要多想,镇静下来。”景元淡淡一笑。

他早就怀疑颜欢曾秘密的把神策府翻得底朝天,没想到现在都不装了。

景元缓缓回头,对正在看戏的小老头笑道:

“早些时候在司辰宫,晚辈就已向炎老介绍过星穹列车的客人了。”

“不过那时人多眼杂,只能寒暄些琐事。”

“现在,我将三位正式引荐给炎老。”

景元向怀炎介绍道:

“这三位甘冒其险,随景元出入死地,驱逐了首恶幻胧,也揭破药王秘传的阴谋。”

“个中细节,炎老有什么想知道的,尽可以提问。”

怀炎点了点头,也缓缓坐到列车组旁的座位,躺在椅背上,端着茶:

“关于建木重生始末,太卜符玄呈交联盟的一系列报告,老朽都看过了。”

“她本人也为此受召,前往玉阙接受问话。”

“联盟内部对此事疑虑重重。”

“……但是嘛。”怀炎抬头,看着景元,笑道:“老朽信得过你。”

“你自从入伍起,屡建奇功。”

“云上五骁各自隐没后,尽管联盟对你多有非议,但元帅依然力排众议,将罗浮托付于你。”

“这些年来,你为联盟尽忠职守。”

“你挫败塔拉萨的孽物,解去玉阙仙舟之围,摧毁丰饶民所唤来的妖星……”

“历次大战中的种种,老朽依旧记得。”

三月七很是惊讶:

“什么,景元将军原来这么厉害?”

丹恒解释:

“帝弓天将都不容小觑。”

怀炎依旧看着景元,苦口婆心的说:

“有些蛀虫怀疑你的忠诚,臆断你昏庸无智,他们乐见神策将军失策,是因为他们本性如此。”

“身无建树,只渴望目睹他人的失败作为活下去的养料。”

“但老朽见证过太多失败了,我更愿意去相信,相信你的忠诚从未改变。”

景元若有所思。

“……”

更愿意相信,不代表绝对相信。

在怀炎表明自己的立场后,三月七询问:

“那么,这次受联盟派遣前来探问建木灾异始末的,只有曜青的飞霄将军了?”

“怎么会。”怀炎笑道:

“当然还有我了。”

“元帅传达指令,要我前往罗浮仙舟。”

“但公文里也不过寥寥几个字:‘观礼演武仪典,旁听飞霄问话。’”

“?”颜欢靠在椅子上,不由问道:

“这么把上司给的任务念出来,真的好吗?”

“各位是证人,无妨。”

怀炎笑道:

“在我看来,元帅很清楚景元召开仪典的用意,也知晓他所面临的局势。”

“她这么说,显然是认为二者并重。”

景元微微点头,感叹道:

“炎老襟怀朗照,晚辈铭记在心。”

怀炎看向景元:

“你独自向我引荐列车的证人,不正是想摸清我与飞霄各自的来意,以及我俩之间是否有所抵牾。”

“老朽赤诚待人,年轻人也就别藏着掖着了。”

“对建木灾异一事,老朽自始至终要做的只有旁听。”

“真正要提出问题的,是飞霄将军。”

“而我更关心的,则是演武仪典能否如期平安举行。”

景元微微点头,淡然笑道:

“感谢炎老的信任。”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暗门,想将其关上,再与几人畅谈。

可忽的,一位少女又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正巧与景元擦肩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