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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双手叉腰,对众人唏嘘道:

“到头来,普通人都只觉得这是一场有关于[星核]的恐怖袭击。”

舒翁站在吧台后:

“人固然会在走投无路时睁开双眼,却也会在危险过去后,重新投入梦的怀抱。”

她轻轻将饮料放在身前的桌台上:

“来尝一尝[开拓的光辉]吧,这是我特意为你们调制的。”

“哦?那我有份吗?”

门口,传来了某人沧桑的声音。

见加拉赫也来了,舒翁笑了笑:

“当然有,我再做几杯吧。”

“我想,我这杯调饮应该是庄严、肃穆,且独一无二的,因为我们要用它来纪念那些英雄……”

闻言,加拉赫挠了挠头:

“那我是喝还是不喝,我感觉自己也算不上什么英雄。”

“当然算了。”舒翁开始调制起饮品,解释道:

“如果没有你,新一代无名客又怎么会来到这座梦想之地呢?”

“就是就是。”三月七附和道:

“要不是你发了邀请函,还一路引导我们前往流梦礁,我们都没机会拯救这个星球。”

“呵呵,那看来我还有点用处。”

加拉赫坐到吧台前,对列车组几人询问道:

“所以……这次你们是所有无名客全都下车了?”

坐在加拉赫右边的丹恒微微点头:

“是的。”

“[开拓]的途中,很少出现所有乘客一起下车的情况。”

“但匹诺康尼…确实具备让我们这么做的意义。”

“嗯。”加拉赫沉吟道:

“那老头在下面估计也会很开心吧。”

“就是不知道,在这梦想之地里还有多少[秩序]的残党。”

“说起来,你们列车的智库里,有什么[秩序]的相关信息吗?”

丹恒想了想,回答道:

“智库中的内容,与现在大众所知的公开信息没多大差异。”

“但我猜测,[秩序]的隐患始终存在于[同谐]中,这原本是家族的内部问题。”

“但如今,宇宙中有更多势力知道了这个秘密,银河形势……会变得更加复杂吧。”

就目前而言,假面愚者、流光忆庭、星际和平公司,都知道匹诺康尼[秩序]的内情。

加拉赫接过舒翁递来的调饮,又问道:

“那个头上带翅膀的小子现在怎么样?”

“在匹诺康尼玩的那么大,家族亦或是公司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

“对了,他还有个妹妹吧。”

想到这里,加拉赫感叹道:

“在这之后,那小姑娘的心情肯定更复杂了。”

在这整场事件当中,知更鸟一开始就处于不知情的状态。

因为要开展谐乐大典,所以作为银河着名歌手的知更鸟便选择回乡。

可来到匹诺康尼的第一天,她的声音就产生了异常。

她怀疑匹诺康尼,怀疑四大家系,就是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哥哥。

直到从流梦礁出来后,遭遇了养父歌斐木以及自己亲哥哥的摊牌。

瓦尔特也感叹道:

“一只眷顾大地的鸟,一只向往天空的鸟……”

“即便星期日犯下如此大错,知更鸟也不愿就此放弃他。”

“这些日子,知更鸟不断接触公司人员,打探着星期日的下落,但却始终没什么结果。”

这时,一直坐在加拉赫左边位置打游戏的颜欢忽的问道:

“所以,这[秩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卧底[同谐]的?”

“匹诺康尼的[秩序],真的仅仅是[梦主]歌斐木所带来的吗?”

“他真是幕后黑手。还是说,他背后有着更大的阴影?”

颜欢始终认为,能被瓦尔特轻易杀死的存在,不该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如果至今匹诺康尼上还留有[秩序]的残党,那他们当中的领头者又会是谁?

“斩草除根,才是我们的忍道呐!”颜欢高呼。

“你就知道杀杀杀……”三月七摊手:

“这颗星球才刚刚遭遇那么大的事呢,你就不能让它歇歇吗?”

颜欢反驳道:

“趁他病,要他命。”

“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在积蓄力量,到时候等我们离开匹诺康尼了,又反扑怎么办。”

对于颜欢的顾虑,瓦尔特回答道:

“我觉得,暂时不必担忧。”

“毕竟这次[秩序]作乱,最大的依仗,其实还是因为他们掠夺了[同谐]化身多米尼克斯。”

“而下一次谐乐大典,可就要在很久之后了。”

“说到底,[秩序]的太一不过是已死的星神,他的残党不至于能够抗衡公司的制裁。”

目前而言,公司驻扎匹诺康尼已然成了定局。

他们的舰队还停在阿斯德纳星系里呢。

在整个银河当中,琥珀王的威严不容侵犯。

如果后续[秩序]的残党想要再次作乱,要面对的可就不止是四大家系了……

毕竟匹诺康尼现在于翡翠眼中,已经是公司的财产。

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自家族入驻匹诺康尼以来,[秩序]残党便一直以橡木家系为掩护潜伏其中,用星核的力量不断加强对美梦的控制,最后酿成了大祸。”

瓦尔特沉声道:

“以上便是那位苜蓿草家主的说辞。”

“至于他们是否真的从头到尾一无所知,便是另一个微妙的问题了。”

瓦尔特看向颜欢:

“砂金所在匹诺康尼经历的一切,最终成功让公司获得了上桌的权利。”

“为了不让匹诺康尼走上先前的老路,公司的加入是必要的。”

纵使没有[秩序]的因素,匹诺康尼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比如原先的纸醉金迷……

“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这颗星球拥有一个尽量圆满的结局。”

在几人聊天的途中,舒翁又做了几杯饮品,轻轻放在了吧台上。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言语总是苍白的,如果要为一段往事作结,在这间酒吧里,没有比喝调饮更好的方式。”

“自由的精神将在群星间悠远传扬,它的余韵会比牧歌更加隽永。”

几人各拿一杯饮料,一饮而尽。

……

另一边。

晖长石号上。

“哎呀,大人物们还没到啊。”

托帕站在宴会厅里,带着账账高兴的观察四周:

“这看上去挺热闹啊。”

“嗯,那人在干嘛?”

在她的视角里,一个戴眼镜的黄毛正蹲在宴会厅角落,身前摆放着堆积成小山的红樱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