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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听着雅朵有些矛盾的话,便知道雅朵是为了让耶律焱跟她有独处的时间。

她现在严重怀疑,雅朵之所以从汗宫搬出去应该是耶律焱对她说了什么。

耶律焱牵着李娴韵的小手站了起来,“祖母,您好好歇息,我跟娴儿走了。”

雅朵“嗯”了一声,笑得很是开心,“快去吧。”

耶律焱牵着李娴韵的小手,刚出了偏殿的门,便把李娴韵打横抱了起来。

李娴韵习惯性的环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轻声娇嗔道:“夫君,你放我下来。”

她此时已经可以预见到雅朵搬出去之后,耶律焱会有多放纵了。

“一会儿就放你下来。”耶律焱低头凝着她的脸,眸中笑意闪烁。

耶律焱抱李娴韵的这一幕被雅朵的贴身侍女看到了。

她走到自家主子跟前,俯身贴儿过去,低声笑道:“主子,就像您说的那样,两个人一出门便抱上了,火急火燎的。”

雅朵嘴角漾起笑容,仰头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北宫就说嘛,得搬出去,要不然就成棒打鸳鸯的主儿了。”

贴身侍女笑道:“您可不是,若非您来了,可汗和王妃到现在还分房睡呢。”

雅朵笑得开心,夸赞,“就你会说话。”

“多谢主子夸奖。”

雅朵看着门口,笑道:“看来好事将近了。”

尉迟芊是温吞的性子,见主仆俩了得开心,权当看不见,自顾自跟耶律宣玩李娴韵送的玩具。

待主仆不再说话之后,尉迟芊看着雅朵,笑道:“老祖宗,臣妇来给您收拾东西吧。”

雅朵笑道:“不用你收拾,你只管陪宣儿玩就好,我就是寻了一个由头打发他们。”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径直穿过主殿,来到内室,坐在窗棂旁边的软塌上,打横将李娴韵圈在怀里,低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为夫的礼物呢?”

李娴韵就知道他看到人人都有礼物眼红了,可是他的礼物已经送过了啊。

“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就只有个剑穗?”

李娴韵笑着点头,俏皮又可爱。

耶律焱“嘶”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脸儿,佯装不悦,“他们的礼物都好几个,可是为夫却只有一个。”

虽然剑穗他也很喜欢,但是若说用心却谈不上,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她临时起意的,可见有多随意。

可是给雅朵、尉迟芊和耶律宣,乃至宫人们的都是绞尽脑汁想的,唯独给他的随意。

李娴韵低笑出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笑道:“夫君,那我再送给你一个礼物可好?”

“为夫也不是非要礼物不可,就是你……”

李娴韵凑过去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夫君,我把自己送给你,你可喜欢?”

耶律焱英俊的脸颊瞬间洋溢着光彩,笑道:“那还用说?”

李娴韵摇着他的脖颈,“你说喜欢不喜欢?”

“喜欢。”

怎么有种又糙又痴的感觉呢。

李娴韵抬手捧住他英俊的脸颊揉了揉,“所以不要再吃味了,你在我心中是最最最重要的,不要怀疑。知道吗?夫君?”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从她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好似天籁之音。

李娴韵若是想要哄人,定然把人哄得心花怒放且晕头转向。

那声娇滴滴的“夫君”出口,耶律焱腰腹肌肉紧绷,便有了白日不该有的反应。

她若是想要撩拨他,只勾勾手指,他便就范了。

李娴韵见耶律焱神情有异样,下一刻便感觉到腿那里有些顶。

她的小脸儿瞬间红了,“夫君,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耶律焱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娴韵,她很不会撒谎,每次离开的借口找的都一样,实在是可爱的紧。

耶律焱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而是将她箍紧,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

可是她的领子是高岭子,他亲不到她的脖颈,遂抬手解她的衣衫。

李娴韵吓坏了,大白日的荒唐实在是难为情。

她抓住耶律焱的大手,“夫君,不要。”

耶律焱看着她笑,“不干别的,只是亲亲。”

他说着给她解衣服,“怎么穿这么高领的衣服?”

耶律焱问完便后悔了,果不其然在脖颈上看到斑驳的痕迹。

李娴韵嗔怨地看他,“都怪你。”

耶律焱笑道:“为夫以后把痕迹留在看不见的地方。”

“登徒子。”

耶律焱被骂了,反而笑得更加开心,在她莹白的脸颊上一点点地吻,最后将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里,重重贴着蹭。

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把她变得乖顺听话。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任由他折腾,感觉有些太惯他了,下次要注意才行。

耶律焱吻着、咬着、蹭着她的脖颈,含混地说道:“想为夫了吗?”

“嗯。”

耶律焱轻笑,“知道你是骗为夫的,但是为夫还是很高兴。”

他在她耳根落了一吻,看着她红了的小脸儿,“为夫没有一刻不再想你,想把你摁在床上……”

他野蛮粗暴的话语直往李娴韵的耳朵里钻。

每每在成事的时候,耶律焱也会说这样的话,愈发觉得他就是身着楚楚的衣冠禽兽,在床笫间孟浪得很。

李娴韵本来以为自己会排斥这种言语,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便像钩子挠着她,抓着她,让她下裳很快便像遭了水患一般。

李娴韵闻言,羞涩难耐,忍不住低吟出声。

耶律焱将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李娴韵本能地想要躲闪,可是却被某人拽了回去。

她含羞带怯地看着耶律焱,“夫君。”

耶律焱低头噙住她的唇瓣,轻撕慢咬,将她箍筋,一双大手便在尾椎处作乱。

李娴韵觉得被热气蒸腾着,面红耳赤,胸口中压着什么,好似雷雨前阴沉黝黑的天空,非得下一场大雨才能身心通透。

见火候到了之后,耶律焱便抱住她放在他腰侧的大股,将她竖抱了起来,紧紧地抵着,向床榻跟前缓缓走去。

李娴韵被他弄得很难受,想要让他快点走,又不敢让他快点走,矛盾的心理就像藤蔓一样将她萦绕。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焱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欺身过来。

李娴韵抬手抵着她,理智微残,“夫君,现在是白日?”

“有谁说白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