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泉通过眼前的这白玉京空间的空间本源可以看到现在大战的情况,好在吞天兽已经是修复了那一条锁链。
但是眼下它们三个合力之下,却还是拿不下作为天一的力量载体叶白衣。
若是被自己师傅叶白衣再一次的破开了几条虚空锁链的话,那么,怕是无法限制住天一。
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们所有人都得死,只怕是这天地间都将经历这一场浩劫。
作为天一的力量载体的自己师傅叶白衣,在魂兽和吞天兽以及三足金乌的围攻之下,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现如今其已经是被断了一条左臂。
反观魂兽和吞天兽以及三足金乌它们三个那边的情况也比之叶白衣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想到他居然承受了他这么多的力量!”
“不是他承受的力量多,而是天一的力量太过恐怖!”
三足金乌回应了魂兽一句。
双翅一展,一震之下,无数道火流星袭向了叶白衣。
叶白衣大手一挥之下,与其身前形成了一道巨幕,将所有的火流星全都给挡了下来。
“嘭~”
吞天兽的一道冲击波直接将那一道巨幕击溃。
魂兽的身上爆发出无数条人面触手,冲着叶白衣抓拍而去,被其左闪右突纷纷给躲开了。
地面出现了坑坑洼洼的凹洞。
叶白衣虚空一指,地面塌陷,碎裂的地面一块块的飞起至半空,凝成了三个巨大的球体。
屈指一弹,三个球体直奔魂兽和吞天兽以及三足金乌而去。
“嘭~”
球体爆炸的瞬间,飞沙走石。
“不好,不要让其攻击锁链!”
吞天兽冲着魂兽喊话道。
魂兽应声直接依附了一道虚空锁链上,同时身体上的触手四面八方的散开来,触手上在分化出触手,铺天盖地。
叶白衣一掌打出,巨大的掌印被魂兽的那些触手凝聚的大蛇所冲散开来。
看着每一道锁链上都有着魂兽的触手所依附在其上,以此来保护锁链不遭受叶白衣的袭击而被击断。
“你可一定要保护好那锁链不被击断。”
“明白!”
魂兽应声道。
依附在锁链上的人面触手再一次的冲着叶白衣而去,同三足金乌形成包夹之势。
“去死吧你!”
叶白衣两腿两招踢击,化解了攻势。
然而,叶白衣还是被吞天兽的冲击波所击中,整个人被击飞了出去,腹部被洞穿了一道血口。
明明受了如此重的伤势,但是叶白衣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再一次的重新站了起来。
似乎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痛觉一般,如同是行尸走肉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作为天一的力量载体,叶白衣不过是一具容器而已,加上其自我意识已经被抹除,就更不可能有所感受了。
在他的脑海之中,就只有斩断那些虚空锁链的念头。
“该死!”
陈金泉在空间裂缝之中,通过空间本源看到了如此场景,心疼自己的师傅叶白衣。
眼下自身又无能为力,无法从这里脱身。
“既然如此,若是我能够炼化这白玉京空间的空间本源,就可以掌管控制这空间里面的一切。”
“届时在我的空间领域,我既是王!”
陈金泉心念一动,在这白玉京空间的空间本源面前盘膝而坐,双手掐印,一道道光印打入其中。
同时,陈金泉的神魂飞出,分出部分神魂烙印其上。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其炼化,让这白玉京空间成为自己的专属空间。
陈金泉只觉得是倍感吃力,额头上开始冒出了细汗,双手掐印的速度也不如之前那般快速。
似乎是遇到了瓶颈一般,但是眼下他自身也是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只能够是一往无前了。
被虚空锁链所封禁的天一察觉到了白玉京空间的细微变化,不禁是眉头为之一皱。
“那小子还没有死的么?”
天一双目之中透露出些许吃惊之色。
“似乎这小子正在尝试着炼化这白玉京!”
“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
天一心中自言自语,只觉得陈金泉居然在自己先前的那一击上得以逃脱,着实是有些意外。
看向了那依附在虚空锁链上的魂兽,有它在护着这些虚空锁链,导致自己的力量载体无法将锁链斩断。
若是能够斩断自己左右手上的三根虚空锁链中的任意一根,能够动用手的话,自身便是能够自己脱困了。
同自身力量载体叶白衣心意沟通,让其主要攻击自己左右手上的三根锁链中的任何一根。
只可惜在魂兽和吞天兽以及三足金乌的牵制之下,根本就是难以达成目的。
身处在空间裂缝之中的陈金泉,心无旁骛,身心一体沉入到了炼化这白玉京空间的空间本源之中。
其神魂印记开始烙印在了空间本源上,距离完全炼化还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
就在此时,那葬天棺不受控制的飞出,落在了那空间本源上。
同一时间,天一突然心中没来由的生起了一股不安感。
这种感觉对于其而言几乎是不可能会有,但是现在却是不知为何自己心中会有这一股不安感传来。
不是在场的吞天兽和魂兽以及三足金乌给自己带来的,而是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儿?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难不成是天?不,它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陈金泉自身也不知道葬天棺在没有自己的召唤之下,自主飞了出来。
眼下陈金泉正在闭目沉浸在炼化这空间本源,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葬天棺闪烁着淡淡的光辉,散发着镇压诸天的气场。
葬天棺上的那些鸟兽虫鱼,花草树木的虚影呈现而出,打在了那白玉京的空间本源上。
似乎是在帮着陈金泉一起炼化那白玉京的空间本源,使得陈金泉的炼化速度也有着大大的提升。
白玉京空间内的四重空间也开始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天一的心中在这一刻的那种不安感也是更为强烈了起来,却又找不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