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么推杯换盏,谈论着古昆仑的一些事情。
至于那佛国建立,对陈金泉来说,现在都变得不重要了。
爱谁谁,不答应条件,那么他就不会管那些事情。
上赶着的不是买卖,不解决禁魔地,不解决那些天人尸骨,这佛国就算是立了,那也不会撑多久的。
甚至于成立的时候,就是其毁灭的时刻。
一直到了天亮,陈金泉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催动内息,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全身的那一种酸软感觉才消除了一些。
再看旁边的吕奇,这会居然拿出了恨天棺,在那边不断的摆弄。
“什么情况?”
“你现在就准备动手?”
陈金泉很是诧异,毕竟东西还没到手呢。
“没,我就是擦拭擦拭,怎么着也得让人家看到这东西的存在吧。”
“要不然,对方怎么可能会相信我们有那个能力解决问题呢。”
吕奇笑着道。
陈金泉一愣,随即也拿出了葬天棺。
两人就盘腿坐在这里,不断的擦拭起了这小巧的棺材。
葬天棺回到手中,陈金泉还没有仔细的看看呢。
只见,这葬天棺上面的殄文又多了一些,还在不断的挪动。
比起之前,可是灵性了不知道多少。
想来,是那吕尚在原本葬天棺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
可擦了一上午,未来佛都没有出现。
“你这也不成啊,这么擦下去,这棺材的皮都要被我们两人给搓掉了。”
陈金泉苦着脸道。
“别着急啊。”
“钓鱼这种事情,比的就是一个耐心。”
“更何况,我们这一次还是在钓大鱼,所以得更加的仔细一些。”
吕奇眼神向着远处瞟了瞟。
陈金泉用余光扫了一眼,还别说,真的看到了那未来佛的踪迹。
虽然不真切,却能肯定就是他。
一直到了天黑,陈金泉这才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还有两天时间了,这些人还真的是不着急。”
“得了,我们也撤吧,回去找大部队会合。”
陈金泉招呼着吕奇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却见那觉远和尚出现了。
这一刻,觉远和尚脸上满是凝重。
“出事了。”
“那张飞要抓金童玉女,用来布置一套阵法,来抵御那天人的进攻。”
“唐小丫头四人都被选中了,被他带走了。”
听到这,陈金泉眼中陡然闪过了一抹杀意。
“金童玉女,这家伙这是在找死。”
陈金泉冷冷说着。
“恶来呢?”
“他没有阻拦?”
吕奇反问了一句。
“恶来被未来佛给拦住了,他的实力不弱,却也不可能赢得了未来佛,毕竟,这里是佛国。”
“有佛门之力的加持,除非是超脱者,否则,单打独斗,没人能赢得了他。”
觉远和尚摇了摇头道。
“那前辈你呢?”
“你难道就袖手旁观?还是说,你是来对付我们的?”
陈金泉盯着觉远和尚道。
“屁,佛爷是什么人?”
“怎么会与他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我还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他们封闭了地下城的入口,我也靠不进去。”
觉远和尚有些垂头丧气道。
“怪不得呢,感情是准备给我来这么一手。”
“前辈,多谢告知我们这些事情。”
“不过接下来,你还是躲远一些。”
陈金泉缓缓道。
觉远和尚看着陈金泉,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念头。
“你小子,要做什么?”
陈金泉却没有废话,身形一跃而起,在五行术法的加持下,一道土柱直接带着他来到了那卧佛的顶部。
站在上方,陈金泉把手中的葬天棺甩了出去。
内息涌动,那葬天棺在缓缓的被打开。
只是拉开了一条极小的缝隙,四周瞬间就变得阴暗无比,狂风大作。
天空汇聚了无数的乌云,顷刻间,电闪雷鸣,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
“小子,你住手,一旦开启了这葬天棺,那你就与他们彻底对立了。”
“到时候,就算是想要合作,都没有机会了。”
觉远和尚心头狂跳,虽然他得到了佛祖的传承,晋升到了天地大能的境界。
可是面对这种场景,那也是本能的在发怵。
陈金泉却不管那些,这卧佛不是佛国最后的遗存吗?
这里面不是蕴含着数不清的佛门之力吗?陈金泉今天就是要让这卧佛彻底的消失在这里。
葬天棺一点点的打开,天上的天罚已经开始汇聚了。
陈金泉疯狂催动内息,却见一道虚影出现,挡在了陈金泉的面前。
“我是该称呼你张家主,还是称呼你为过去佛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得到了过去佛传承的张飞。
却见他已经穿着袈裟,整个人的气势又与之前截然不同。
“陈金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这么做,只会让你彻底的留在这里,与这些尘埃融为一体。”
“还会连累你的朋友,一起成为枯骨。”
张飞不紧不慢道。
“是吗?”
“他们不已经被你控制了吗?”
“这一切,不都是你喜欢看到的局面?”
“至于我,你觉得,凭借你能杀我?”
陈金泉冷笑着,背后的葬天棺纹身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
这一刻,血红色的光芒与那佛门金光碰撞,一时间坚持不下。
“放心,我会让你们彻底死在这里。”
“佛祖又如何?那是佛国的佛祖,不是我陈金泉的佛祖。”
“佛国之内,你们无敌?”
“那佛国不在了,你们的根基也就断了吧。”
陈金泉缓缓说着,却见那棺材的扣子再次拉开了一个大口子。
刹那之间,电闪雷鸣,天罚直奔陈金泉的头顶的葬天棺而来。
“嗡。”
一道力量涌动,与那天罚碰撞在了一起,两股力量碰撞,发出了一声奇异的能量响动。
这一刻,天地都随着这一股能量在颤抖,觉远和尚也是捂住了耳朵,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陈金泉却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罚,他不是冲动,而是谋定而后动。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