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雷芒剑,碎了。”
“你责罚我。”
恶来慢慢恢复了平静,低着头站在陈金泉的一边。
“谁说碎了。”
“亏你还拿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这雷芒剑的秘密。”
陈金泉有些无语。
却见他剑指一点,那散落在四周的雷芒剑碎片缓缓的汇聚。
慢慢的,雷芒剑就再次恢复如初。
看着这一奇异的手段,恶来都惊呆了,随即一把抓住了雷芒剑。
在确定恢复后,他脸上总算是有了一抹笑容。
“雷芒剑是碎不掉的,那拓跋浩然确实不简单,利用天人的血脉冲击这雷芒剑,雷芒剑自然是不会被天人血脉给侵蚀。”
“所以才会破裂,只需要催动内息,就能让这雷芒剑恢复如初。”
“神兵认主,主人不死,它们是不会消散的。”
陈金泉笑着道。
恶来把玩着雷鸣剑,好久这才收了起来。
“公子,那我们是回去,还是说去找那拓跋家的人?”
“那些家伙既然立志当狗,那就得承受当狗的惩罚。”
恶来杀意凌然。
对于天人,他从来都是杀无赦。
如果不是有陈金泉在身边,那拓跋雪或许早就死了。
“不着急。”
“慢慢来。”
“我们的目的是那登天路。”
陈金泉可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刀,更加不想恶来成为那些人的牺牲品。
正面对敌,恶来绝对是有碾压那些人的实力。
可是背后玩手段,恶来还是有些比不过的。
毕竟术业有专攻,对方就是玩手段的行家,恶来虽然活了这么久,却依旧不是对手。
见陈金泉这么说,恶来也不好开口。
两人随即向着营地之中赶去,继续留在这里,指不定会再次招来什么样的麻烦。
十日国,拓跋家。
家主之位上,沈如玉听着那汇报的消息,猛然一掌拍出,直接把那个汇报者给灭杀。
“废物,三十多人,拦不住陈金泉一个人,要他们有什么用。”
“甚至于,连带那拓跋浩然都折损了。”
“这不是陈金泉一个人能做到的,必然是有帮手。”
“你们所有人都去秦家,见人就杀。”
“我沈如玉倒是看看,秦家还能伪装多久。”
沈如玉怒骂着,一张俏脸这会变得狰狞无比。
在她眼中,陈金泉逃走,拓跋家的人身死,这都是秦家在幕后操控。
也只有秦家能做出这种事情,能在短时间解决那么多人。
拓跋家的众人有些犹豫,毕竟秦家的威势摆在那边,那可是存在了几千年的霸主,这么做,无疑是与秦家全面开战。
“去,夫人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这时候,只听得那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转身,却见一道白影缓缓进入了大堂之中。
“见过家主。”
这一瞬间,所有人拜服了下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拓跋家的家主,拓跋瀚海。
拓跋瀚海没有理会众人,而是径直走向了沈如玉。
“你总算是回来了,玉儿,玉儿他死了。”
沈如玉见到了自己的丈夫,直接扑到了怀里,不断的抽泣着。
“放心,没人能动我拓跋家的人还置身事外,即使是秦家,那也是不行的。”
“通知拓跋家的所有人,开始对秦家展开无差别的屠杀。”
“这十日国内的势力沉淀了这么久,也该换一换了。”
“我拓跋家才会是这十日国的主人。”
拓跋瀚海声音冰冷,却带着一种无名的狂妄。
拓跋家的人听到这,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
与之前不同,那是沈如玉强行逼着他们去找秦家麻烦。
现在却不一样,拓跋瀚海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有了信心。
拓跋瀚海闭关十八年,现在能出来,说明他已经成功了。
“是。”
众人应了一声,而后就纷纷夺门而出,去找那秦家的麻烦。
看着众人离去,拓跋瀚海这才摸了摸那沈如玉的脑袋。
“你把沈家的一切告诉了我,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的。”
“拖住秦家,我会去沈家一趟,去把他们体内的血脉抽出来,这样一来,我就能成为真的天人。”
“那时候,别说是十日国,就算是别的东西,你想要,我都给你拿来。”
拓跋瀚海小声说着。
沈如玉点了点头,随即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这一刻,她直接化身成了弱女子,依靠在了那拓跋瀚海的怀里,不想要承当任何事情。
而在拓跋家的祠堂之中,却见拓跋家的大师傅已经汇聚了拓跋家所有的高手,一共五十三人。
这些人都是得到了天人血脉滋润,已经超过了半步大能的境界。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就是站在那边,似乎在等待什么。
良久之后,却见那拓跋瀚海赶了过来。
“各位,我拓跋家努力了十多年,这会到了检查成果的时候。”
“清理掉沈家,我拓跋家能再上一步。”
“那时候,就算是秦家,就算是十日国所有的人都得以我拓跋家为尊。”
“我拓跋家才是这十日国的主人,我会让拓跋家的每一个人,都蜕变为天人存在。”
“那时候,我们拥有长久的寿命,过人的天赋,无尽的未来。”
拓跋瀚海在描绘那未来的蓝图,在他的眼中,沈家只是拓跋家的一块跳板。
他拓跋家隐忍这么十多年,其目的就是为了彻底的取代沈家,独自掌握这天人血脉替换的秘密。
有了这个,拓跋家人人成为天人,那并不是一句空话。
“去吧。”
“沈家之人,一个不留。”
“不过,他们的血液要保留下来,那可是你们成为天人的希望。”
拓跋瀚海笑着道。
众人点了点头,六十三人鱼贯离开了祠堂,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瀚海,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沈家之人怎么着也对我们有恩的,你这么做,会被人指责的。”
这时候,那大师傅居然有些迟疑了。
“指责?”
“大师傅,没了命,他们用什么来指责我?”
“再说了,掌权者才能决定话语权,不是吗?”
拓跋瀚海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根本不在意那大师傅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