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路,这是进入昆仑的唯一通道。
吕家的人已然出现在了那昆仑边缘,目送着这些人登上了那台阶。
“大哥,就真的让这些人先进去?”
“毕竟这先进去可是能得到不少好处的。”
吕艺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盯着远处的人群,眼中露出了一抹不爽。
“老祖的决定,谁敢忤逆?”
“而且,我吕家也不稀罕他们先进去。”
“毕竟入昆仑可不单单只是这一条路,老祖说让我们最后进入,探查其中的天人踪迹。”
“那些人都是炮灰,先走先投胎罢了。”
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不紧不慢说着,几句话还换了好几口气,咳嗽声就没有断绝过。
“真不知道,老祖好好的为何要开启昆仑。”
“让这么些家伙进入其中,那也是一种浪费。”
“对了,那吕奇找到了吗?”
“真没想到,恨天一脉的人隐藏这么深,居然混入我吕家之中。”
“如果不是老祖出手,或许还难以揪出这些叛逆呢。”
“还诅咒我吕家,全部杀了都不解恨。”
吕艺说到这,身上就涌出了一抹杀意。
“不清楚。”
“我还是得叮嘱你一句,老祖的事情,你不要随便参与,也不要随便询问。”
“上面还有族叔他们呢,有他们处理就好。”
“你的任务就是探究那些天人的存在,之后通知家里人。”
“好奇心害死猫,你小时候的经历难道忘却了?”
那年轻人说到这,伸手还在吕艺的肩膀上拍了拍。
吕艺有些不解,还准备问什么,可是当看到那大哥的眼神之后,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一行人就隐藏在旁边的阵法之中,死死盯着前方的觉远和尚等人。
而在南海,恨天一脉的遗址内,陈金泉这会正在研究那青铜鼎。
“吕奇,你认识殄文吗?”
陈金泉摸着那青铜鼎上的殄文,不由问了一声。
“不认识。”
“不过,族老肯定认识。”
“你难不成对于这殄文有兴趣?”
吕奇这会正在打坐,听到陈金泉这么问,顿时睁开了眼。
“殄文,据说乃是天人使用的文字。”
“这种文字,乃是从那天地规则之中演化而来。”
“每一个字的意思都不同,却可以调动不同的力量。”
“殄文加持之下的东西,无论是阵法,还是说别的,那都是具有一种别样的力量。”
“你难道就不好奇?”
陈金泉反问了一句。
按道理说,吕奇怎么着也在吕家生活了这么久,又是恨天一脉的传承人,怎么着也该懂殄文的。
可是看他的模样,似乎对于这殄文没有任何的兴趣。
“殄文于昆仑之中流出,蕴含着天地规则。”
“可你是否知晓,殄文本就不是普通人使用的东西。”
“通晓其意,那也会折寿一半,书写其殄文,或有大祸临头。”
吕奇立马回了两句,眼神有些凝重的盯着陈金泉。
“你有些夸张了吧,殄文而已,通晓其意需折寿一半?”
“就算是流传昆仑内的文字,就算是那天人使用的文字,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陈金泉感觉这吕奇是有些夸大了。
“我不知道,不过这是我在吕家这么多年得到了总结。”
“吕家一脉够庞大吧,可是知晓殄文的人,寥寥无几。”
“甚至于说,殄文研究,在吕家来说,那都是明令禁止的。”
“那些学习殄文之人无一人寿终正寝,而使用殄文之人,不出七日,必然横死家中。”
“所以,殄文在吕家就是一种禁忌。”
“除非是不要命的那种人,否则,没人会去研究的。”
吕奇认真说着。
陈金泉可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研究殄文就会折损一半寿命,那么吕尚岂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而且他不单单研究,甚至于还在那边使用殄文,那宫殿之内可是有不少殄文勾勒的壁画。
如此使用,怎么不见那家伙身死呢?
刚准备与这吕奇探讨一个究竟,陈金泉就看到远处出现了那奇异的光芒。
“是灵溪。”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灵溪的再次出现。
只不过,这一次的灵溪似乎更加的庞大。
只是刹那之间,整个恨天一脉的遗址就已然被囊括其中。
那消失几天的族老,这会再次出现,所有的物品也都出现了。
“见过族老。”
吕奇见到族老,立马躬身行礼。
族老打量着吕奇,眼中露出了一抹欣慰。
“看来你的血脉已然提纯到了极高的地步,否则,根本不可能承受箱子之中的诅咒之力。”
“不错,很不错,我恨天一脉也算是后继有人。”
族老笑着连连点头,不住的夸奖那吕奇。
“族老,我是掌握了那诅咒之力,可是我没有使用的方法。”
“您是不是抽个时间传给我?”
吕奇赶忙询问那诅咒之力使用办法。
“使用办法?用嘴皮子说,用心思想,都可以啊。”
“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你心念一动,就能搞定。”
族老缓缓道。
“就这么简单?族老难道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又或者说是什么口诀之类的?”
吕奇都懵了,这诅咒之力的使用方法这么简单粗暴?
“小子,你记住,这诅咒之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得来的。”
“我恨天一脉做了多少事情,这是让那老天爷欠我们的。”
“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技巧。”
“记住一件事,不管如何,都不能断绝这诅咒之力,否则,你就是对我葬天一脉前辈的不负责。”
族老叮嘱道。
吕奇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陈金泉见这族老说的差不多了,立马询问那老混蛋情况。
毕竟这么久了,老混蛋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了。
“族老,我那前辈仙子阿是什么情况,这都好几天了。”
“我之前探查过他的情况,可是那青铜鼎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灵溪消散,我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难不成,这里面也有特殊的空间?”
陈金泉小声询问着,毕竟他之前可是没少研究这青铜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