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穿过那洞穴的时候,蓦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一声惨叫声音很大,不断的回荡在四周的洞穴之中。
三人的动作几乎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向着身后看去。
当看到那些血蚊还是趴在那边的时候,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了过来。
这一刻,三人对视了一眼,几乎是没有商量,直接对着前面狂奔了起来。
与此同时,背后的血蚊也被这血腥味给吸引到了。
那一只只血蚊几乎全部苏醒,那翅膀的震动声让人心悸。
“奶奶的,是谁给我们使绊子,别让我发现了,我一定弄死他。”
陈金泉暗骂了一声,脚下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刚刚他扭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上万只的血蚊几乎全部苏醒了过来,成群结队的向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那遮天蔽日的架势,让人心中一寒。
“怎么弄?”
“这么多血蚊,而且速度这么快,这么跑下去,我们是不可能跑得过他们的?”
“得想个办法,把这些血蚊给解决掉。”
秦忻忻赶忙喊着。
她可是明白,穿过这几个洞穴,那必定还有一个小剑阵。
那个剑阵破除是需要时间的,是需要时间勘探的。
那个时候,背后的血蚊可是会直接扑过来的。
陈金泉也是有些牙疼,这都是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通过了那血蚊的洞穴,没有惊扰到那些小祖宗,现在好了,被一身惨叫,一股血腥味给刺激醒来了。
“顺着血腥味走。”
“前面应该有人。”
秦柏业指着一个方向,第一个窜了出去。
陈金泉紧随其后,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现在解决血蚊最好的办法了。
三人飞速的前行,而那些血蚊几乎是紧追不舍。
之前这些血蚊似乎是因为休眠的缘故,脑袋有些不好用。
可是飞了几个山洞之后,已经是完全的清醒了过来。
再加上那源源不断的血腥味刺激,它们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
“看到了,看到了。”
“前面有人。”
陈金泉已经通过透视眼看到了前面的两个倒霉蛋,这俩家伙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其中一人断了一条胳膊。
这俩人,就是那秦家旁系。
“绕过去,继续顺着前方走。”
秦忻忻沉声道。
再穿过一个洞口的时候,那俩人也看到了秦忻忻四人,刚准备问好,却见秦忻忻四人犹如风一般,直接从俩人的身边窜了过去。
那俩人都看懵了,这什么情况。
可很快,他们就听到了那嗡嗡的声音。
看着那么大的血蚊,两人纷纷咽了下唾沫。
也顾不得在说什么,也顾不得去止血,几乎是疯狂的从另一边逃窜。
此刻的两人,恨不得直接来一个御风飞行,或许能逃的过这些玩意的袭杀。
陈金泉在看着那两个倒霉蛋引开了血蚊,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怎么着他们都是秦家的旁系,让他们成了那血蚊的食物,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那个了。”
陈金泉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调侃了几句。
“赶紧休息吧。”
“进入剑窟,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而且是他们惊扰了那些血蚊,如果不是他们乱来,根本不会出现这些事情。”
“所以,也怪不得我们。”
秦忻忻沉声说着。
陈金泉只是图个乐子,可是不想对这些事情有什么争辩。
“镜子给我。”
秦柏业这会伸出了手。
“二哥,你刚刚恢复了一些,还是我来吧。”
“精血而已,我还是能舍弃一些的。”
秦忻忻却没有同意,而是再次逼出了一滴精血,滴落在了那镜子之上。
很快,那镜子就又开始了重新定位。
陈金泉立马凑了过来,他也想要知道,距离那离开的光门到底是有多远。
“一墙之隔?”
看着上面的标识,陈金泉目光看向了旁边的石壁。
根据那镜子上的显示,这墙壁之后就是那离开剑窟的光门。
“你来。”
秦忻忻随即把目光看向了陈金泉。
陈金泉有些无语,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却见他手握着凤舞剑,体内的内息在不断的涌动,最终汇聚在了一点。
“给我破。”
陈金泉怒吼一声。
只见那石壁陡然爆裂开来,整个洞穴都为之一颤。
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被打穿,秦柏业第一个走了进去。
随着众人鱼贯而入,陈金泉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祭坛。
祭坛呈现的是一个椭圆形的模样,还有阴阳分割。
最主要的是,上面的那种花纹,陈金泉看着很是熟悉。
“前辈,前辈。”
陈金泉赶忙对着老混蛋呼喊了起来。
“又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情?”
老混蛋似乎在休息,对于陈金泉打扰自己,很是不满意。
“前辈,你看看这个花纹,这个花纹是不是很眼熟。”
“我刚刚仔细的看了看,与那葬天棺上的花纹有些相似。”
陈金泉急切的说着自己的发现。
老混蛋随即也注意到了那些花纹,可是看了一会,他摇了摇头道:“你小子秀逗了。”
“这花纹虽然相似,可是与那葬天棺上的花纹并不完全一样。”
“就这种花纹,你随便找那些有年代的遗迹都能找到的。”
陈金泉却不觉得,只见他随即拿出了葬天棺,而后就对着那边的祭坛走了过去。
仔细的对比,虽然略微不同,可是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你在干什么?”
突然,背后传来了秦忻忻的声音。
很快,她的目光就看向了陈金泉手中的小棺材。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些花纹有些熟悉,与我手中的小棺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只不过,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花纹的边缘,刻画的手法有些不同。”
陈金泉倒是不担心葬天棺被秦忻忻看穿,毕竟这东西只有张家人知晓,秦家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探寻张家这么深的秘密。
“确实有些相似。”
“不过,你研究这些做什么?”
秦忻忻狐疑的盯着陈金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