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忙去吧,我找陈金泉有点事。”
秦柏业说着就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顺手拿起了陈金泉的牌。
阿大、阿二两人自然也能察觉出不对劲,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陈金泉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而后就跑回了屋子。
院子内,只剩下了陈金泉跟那秦柏业。
“牌不错,怪不得玩了这么久,一把都没有输,这脑力确实不简单。”
“小妹选你当剑奴,应该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吧。”
“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一边逢迎我小妹,一边又成了别人的狗。”
“一仆不侍二主,这点道理我想你也应该是明白的,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呢?”
秦柏业冷冷的说着,眼中上闪过了一抹杀意。
“二少这话我没有听懂,我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
“如果二少是指绿竹小院竹林之事,那我很明确的告诉二少,那一切都是错觉。”
陈金泉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着。
“错觉?”
“我秦家的问心术是不会出错的,你心里怎么想,我们都知道。”
“你应该明白,小妹就是我的底线,我们这一脉,是绝对不允许小妹出事的。”
“今天如果我不来,来的就是我父亲的人,那时候,你的下场会很惨。”
“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被我杀掉。”
“二,被我父亲的人解决掉,你选一个吧。”
秦柏业单手一震,手中的扑克牌直接被震成了粉末,从那指缝中撒了出来。
陈金泉盯着秦柏业,他可不觉得这位温文尔雅的秦家二少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二少爷,绿竹小院的事情是小姐做的,我想,你应该知道。”
“毕竟以二少爷的聪明才智怎么能看不透这一点,既然我是那秦林的人,为什么当时不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秦家的问心术确实厉害,可是我也没有说谎,我当时回答的都是心里话。”
“可以说,我去那边,也是小姐指使,包括享受那秦林提供的待遇,都是二小姐吩咐的。”
“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做。”
陈金泉这会可不打算隐瞒,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当然,关于那秦忻忻的谋划,陈金泉却半个字都没有说。
“我小妹安排?你当我傻?”
“自己的剑奴送给别人收买?她又不是糊涂虫。”
秦柏业似乎不相信,满脸寒霜的盯着陈金泉。
可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之中微微有了一些变化。
“二少爷,你也是聪明人,小姐这么做,必定有她的用意。”
“而且,她这几天去忙别的事情了,所以无法跟你们说清楚这些内幕。”
“你其实可以试着选择相信,毕竟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哪里也去不了。”
“等小姐回来,如果她说我是叛徒,那我无话可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金泉这会彻底摆烂了。
没办法,现在不摆烂,那他还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可以这么说,现在的情况下,秦柏业杀自己,真的犹如碾死一只蚂蚁。
至于阿大、阿二两人,断然是不敢对秦柏业出手的,也没有出手的理由。
盯着陈金泉看了好一会,那秦柏业这才缓缓起身。
不过,那眼神之中却多了一丝丝别样的味道。
“希望你没有骗我。”
“不过,我还是得警告你,别打我小妹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秦家。”
“我说到做到,从不开玩笑的。”
秦柏业说完,转身就走。
脚步很快,似乎有什么急切的事情。
虽然只是跟陈金泉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可是却已经打开了他心中所有的谜团。
出了小院,伸手对着旁边做了一个手势。
几百米开外,却见四个人赶了过来,都跟在了那秦柏业的身后。
“继续盯着陈金泉,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就算是去了几次厕所,我也要知道。”
“如果有什么不一样的异动,直接斩杀,不用留情。”
秦柏业沉声道。
“是。”
四人应了一声,而后一个纵身消失不见。
这四人都是那秦柏业的剑奴,可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
每一个的实力都抵达了武神级,比起阿大、阿二两人丝毫不差。
陈金泉这边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自己的坦白还是很明智的。
阿大、阿二两人这会也走了出来,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陈金泉。
“怎么,连带你们两人都觉得我是叛徒?”
“拜托,我就是被小姐给玩了。”
“比起你们,我可是惨多了,而且小姐的谋划也多了。”
“安稳的过来玩,等小姐回来,那一切就都过去了。”
陈金泉无奈的看着两人。
“我们没有怀疑你,只是想说,你运气真好。”
“小院这边没人敢过来杀人,当然,二少爷这一脉却不同,他们为了小姐,能做出任何的事情。”
“当年小姐被那二表姐欺负,被压在地上学狗爬。”
“就是我们这位二少爷出手,直接废掉了那位二表姐。”
“三个月后,那个二表姐就疯掉了,跳井而亡。”
“刚刚那一刻,二少爷很明显是动了杀意。”
“你是第一个能在他带着杀意时候还能逆转翻盘活下来的人,不简单。”
阿大解释道。
“有那么玄乎?我这都是按小姐的安排做的,没必要直接就动手杀人吧?”
“那如果二少爷刚刚动手,你们两人会帮我吗?”
陈金泉惊讶之余,还是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会,我们会帮着二少爷解决你。”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秦家的人,二少爷做什么,我们都只能支持。”
“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不会反抗的。”
阿大回答的很是干脆,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尴尬。
陈金泉听到这,随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是我多嘴,看来我还得加深学习呢。”
“要不然,这思想境界都被你们拉出很远了。”
陈金泉感叹了一句,自己就多余问这一声。
不过,这一次也算是让他明白了这秦柏业可不是好惹的,比起秦忻忻更加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