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金泉知道沈佳媛是为了自己着想,才提醒自己的,说道:“菲菲姐并不是大家口中所传的那样,这点我是知道的。”
虽然柳菲菲常常做出出格的事情,对上床表现的也非常随便,但通过两人的深入交流,柳菲菲在那方面,并不是很熟练。
“对了,你刚才说菲菲姐是私生子,还不受待见?”
“嗯,柳家在海州市也属于大家族,现任柳家家主的儿子,也就是柳菲菲的父亲柳明川是个风流人物,在酒吧里结识了柳菲菲的母亲,而那时柳明川已经结婚了,两人偷偷交往了三年,生下了柳菲菲,在柳菲菲满月的那一天,柳明川的妻子带着娘家人抓奸抓了个正着。”
沈佳媛讲述道:“柳明川是个怂货,没有担当,直接抛弃了柳菲菲母女,柳菲菲母亲只能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带着柳菲菲。然而,柳明川的母亲觉得柳菲菲是柳家的骨肉,不能让一个酒吧女带着,便派人将柳菲菲给强制带了回来。”
“柳菲菲的母亲多次上门哀求见女儿,但都被拒绝了,思念女儿加上身体患病得不到治疗,在柳菲菲三岁的时候去世了。”
“而柳菲菲虽然被接到柳家抚养,但因为是私生子的原因,并不受柳家人的待见,经常受兄弟姐妹们的欺负。我就知道这些,至于她后来是怎么拥有了交际花的别称,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前些天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酒店被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给抢走了。”
陈金泉沉默了一会,她没想到表面大大咧咧的柳菲菲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菲菲姐,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柳菲菲是他的女人,他在内心深处这样暗暗下定决心。
沈佳媛离开没有多久,田小兵便带着霍卫华来到了村里。
原本他早就想过来的,因为陈金泉出事,才现在过来。
“陈小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霍卫华拍了拍陈金泉的肩膀,满脸的激动。
“谢谢霍老出面,小陈感激不尽。”陈金泉诚恳道。
他是昨晚听沈佳媛说的,当时霍卫华为了他出头,亲自赶到了桃源饭店。
虽然当时没有起到效果,但当韩家被查的时候,韩家狗急跳墙,要来桃源村报复,而霍老之前的电话起到了作用,那些要闹事的,被霍老的老部下给镇压了下去。
“谢什么谢,我虽然想使力,但没有帮上忙。”
霍卫华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些了,你给我安排好地块没有,我这几天在家快闲出病来了,我要去挥几锄头才能舒服。”
“安排好了,就在院子后面,我带你过去。”
陈金泉带着霍卫华来到张永福的家里。
“都整好了?”
霍卫华看到地块已经被平整的整整齐齐的,苦笑道:“陈小友,我是想自己劳作,这都整好了,我总不能给刨了重新弄吧?”
“泉哥,这是张伯伯听说你有长辈过来住,便提前把地块给整好了。”
田小兵解释道:“只是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霍老,你别介意,我们农村人都这么实在,没想到把事情搞砸了。”
陈金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样,我这两天要搞草药种植,你要是不嫌累,就帮忙去搞一搞。不过很多都是荒地,需要慢慢的开荒。”
“哈哈,这个好,别看我一把年纪了,干起农活,别说小年轻不如我,就是你们村里一些老把式都不一定能比得上我。我之前在部队,是一边打仗一边开荒,这可是我的老本行呀。”
霍卫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你尽管把地交给我,保证给你弄的好好的。”
“行,我这就喊大有叔过来,让他带着人和你一起种草药,霍老,我这可是好几万亩地,绝对闲不着你。”陈金泉笑道。
“种好几万亩的草药?”
霍卫华惊讶道:“你这是要搞大事呀。”
“嗯,咱们村比较落后,必须要找出路,我仔细研究了下我们村的情况,觉得种植药草是一个不错的途径。”
陈金泉指着不远处的荒山道:“以前那些山都是长满树木的,但因为乡亲们没有钱买煤炭,就砍伐树木烧火取暖,把那些山都给砍光了,不仅影响环境,一遇到雨还容易发生泥石流等灾害。种上药草,既可以维护环境,也能创收致富,一举两得。”
“好,好,很好。”
霍卫华非常支持陈金泉的做法,感叹道:“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比较急躁,像你这样沉下心来到农村干事业的非常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初心。”
“谢谢霍老教诲,我会记在心里的。”
两人正聊着,田大有带着二十多个村民赶了过来。
“金泉,人都给你带来了,都是种地能手。你给大家伙讲两句。”
“行,今天要去一号山挖坑,抢在雨季之前把坑挖好,到时药草一到,就种下去。”
陈金泉说道:“工资周结,每人每天八十,有急需用钱的可以和大有叔说一声,他帮忙申请提前结算或者周转。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注意安全,差不多就这些了,还有没有什么疑问没有?”
“没有了。”
“谢谢金泉,我正愁没钱买药,你这就给安排了新活。”
“咱们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一个个的都认真干活,就是对金泉最大的感谢和回报。”
“走,干活去!”
一群人提着铁锹,气势昂扬的朝着山上赶去。
这时,赵玉芬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胸前的规模上下起伏,非常的壮阔。
“玉芬嫂子,什么事这么急?”
陈金泉瞅着赵玉芬,心中有些异样。
“我听说你请了二十多个村民种药草?”
赵玉芬拍了拍胸口,缓和了下心绪道。
“嗯,种植药草的事我之前和你说过,药草的种子已经订好了,现在正往这边运送。”
“我之前还以为你随便说说呢。”
赵玉芬忧愁道:“你有没有算过开支?别的不说,这二十多号人每天的工钱就要两千多,一个月下来,要六七万啊。”
“手上没钱了?”
陈金泉不管账,不晓得具体还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