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运!”
谦哥脸色阴沉,但当着这么多人面,自然不好耍赖,否则会影响他们赌场的信誉。
他对着手下摆手道:“将产权证书给他,把王怀中放了。”
“是。”
立马有两名小弟去办事了。
陈金泉拿到产权证书以后,和张强走出了赌场。
“兄弟,兄弟,等会。”
刚准备上车,之前那名小胖子,摇晃着身子追了上来。
“有事吗?”陈金泉疑惑道。
“我叫周断水,大哥你的赌术太厉害了,能收我为徒嘛?”
小胖子全程在跟着陈金泉,看到了他连赢的场面,心生崇拜,想要拜师。
他随即要跪下行拜师礼,被陈金泉一把拉了起来:“刚才只是运气好,我并不会赌博,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陈金泉任由小胖子在后面呼喊,也没再搭理,和张强一起离开了。
等到了王怀中的门面房,张强才似乎明白过来,笑道:“看来你早就看中了这个门面,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桃源村除了桃子,还有很多特色的水果、菌菇以及药材等可以对外销售的东西,我打算在这里开一个桃源村的专卖店。”
陈金泉不喜欢王怀中夫妻两人,最终选择出手,只是想拿下这个门面。
上次遇到王怀中的时候,张强便将王怀中的情况给他说了,其中提到了王怀中有一个不错的门店。
陈金泉路过时看了一眼,觉得这个门店位置非常好。
店面大门正对着三叉路口,从风水学上来讲,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布置,财势容易被冲散。
更不利的是,路面比门店还高,这可是大凶。
正如现在人们建房子,左邻右舍都会商量着来,要建一样的高度,如果商量不好,为此动刀动枪,甚至闹出人命的不是个例。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担心被对方房屋压制,导致家中生灾祸。
“我觉得这门面不行吧,对着三叉路口,地势又低。”
张强有些不解道:“有那么多门面,你怎么就中意这一个了呢?”
“正常来说,不管是正门对着三叉路口,还是门面房地势比路面低,都容易导致这间门店生意惨淡。”
陈金泉笑道:“但实际呢?”
“正如你我所知道的,这家门店生意很不错!如果不是王怀中赌博,赚的钱跟不上输的,这家门店足可以让王怀中一家过上好日子!”
“所以,拥有再好的气运,如果不好好混,沾上赌博,都容易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那这家店怎么就特殊了呢?”张强好奇道。
“之所以出现这种反常,主要还是天意的巧合。”
陈金泉指着门前的路口:“虽然三叉路口正对着大门,有冲财的危险,但若是化凶格为吉格,财势不仅不会不被冲散,反而通过三条交叉口聚集而来。”
“黄妙应《博山篇》有云:山管人丁水管财,山水都造福于人,而由于路面地势高,门店地势低,一下大雨,水就从高处往门店方向流,久而久之,在门店门口形成了一条小沟壑,只要不是连续一个月干旱,这条沟壑里就一直有水。”
“而因为小沟渠的存在,将门店的凶格改成了吉格,所以,三叉路口不仅没有冲走财势,反而成了聚财的通道!”
张强听的不是很懂,但大致道理他明白,笑道:“我觉得你打算将这里开成你们桃源村土特产供应店的想法不错,不过,这需要将门店重新设计和装修了,这可需要不少的钱。”
“嗯,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条件还不成熟。”
陈金泉说着,一把将门锁给拉开了,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门面房里堆着的杂物,陈金泉眼睛一亮,心里非常高兴:“遇到了好家伙。”
“金泉,这里面都是王怀中之前卖的杂物,你要是嫌乱,我回头让收废品的将这里都拉走。”
“有些东西还是不错的,我能用。”
陈金泉指着几条皮划艇笑道:“我就缺这个。”
“是挺厚实的,达到军用级别了。”
张强摸了摸,疑惑道:“你要这个干什么?”
“之前每次运送桃子都是走山路,不仅耗时耗力,还很危险,我昨天转了一圈,找了一条捷径,先走水路,再将桃子挑上公路装上车子,就能省时省力”
陈金泉拍了拍皮划艇,笑道:“我之前还在犯愁,从下游往上游返回去怎么办,有了这玩意,就可以解决问题了,这可是又轻,又耐磨,还能充气放气,非常的轻便。”
“难怪你这么高兴。”
张强笑道:“那岂不是我明天要换地方对接了。”
“对,交接地点离咱们县城更近,出城向南再走八公里左右。”
陈金泉正和张强说着,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泉哥,不好了,玉芬嫂子的儿子王海出事了。”
手机刚接通,便传来田小兵焦急吼吼的声音。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王海把一个小青年打成了重伤,正在医院抢救,搞不好就要被抓进去坐牢了。”
田小兵说道:“玉芬嫂子接到通知就让我将她送到了县里,我们刚到第一人民医院,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到医院门口接应我,我马上过去。”
陈金泉随即对着张强道:“张哥,快送我去医院。”
“好,快上车。”
张强载着陈金泉来到医院后,田小兵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小兵,玉芬嫂子呢?”
陈金泉出声道。
“玉芬嫂子正带着王海,向受害人家属道歉。”
田小兵说道:“王海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将人给打昏迷了过去,正在抢救,搞不好要出人命。”
“走,带我们过去看看。”
在田小兵的带领下,三人很快来到了四楼的危重观察室。
“你个贱人,养的什么垃圾,竟然把我儿子打成了重伤,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们的命。”
一名打扮珠光宝气的卷发中年女人,一边骂,一边扇赵玉芬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需要承担任何责任,我们都不会推脱。”
赵玉芬将王海护在身后,任由卷发女人打她,也不还手。
“承担责任?你们能承担的起嘛?就你们这些乡巴佬,你们都是贱命一条,把你们母子俩杀了,都不够赔我儿子一条命的!”
卷发女人说着,又狠狠的扯赵玉芬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