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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嬷嬷便将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分享给了万贵妃。

“有这事儿?”万贵妃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我就说那景余笙不是个好的吧,皓儿还不信,当初死活要娶,结果你看怎么着,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出如此有违妇道之事,也不知道南安侯府是怎么教的。”

万贵妃嘴里的数落还没完,很快便反应过来,“不对啊,那景余笙若是真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怎么现在还好好的做她的平西王妃?而陈留那小兔崽子竟然一点儿影响没受?”

“这事奴婢也只是凑巧听说的,兴许大家都还不知道呢,不然就凭平西王现在如日中天的劲头,这事早就该闹得沸沸扬扬的了。”

听到这里,万贵妃眸中一动,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既然大家还不知道,那咱们不妨替她宣扬宣扬。”

“娘娘,咱们……”

吴嬷嬷话还没说完就被万贵妃打断了,“芳菲,本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现在那小兔崽子已经爬到皓儿头上了,我这个当娘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皓儿低他一头。本宫拿那小兔崽子没辙,还能连个小丫头都收拾不了?再说了,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她自己不检点,又不是本宫凭空捏造的。”

万贵妃现在显然已经对这事上了头,吴嬷嬷也知自己现在是劝不动的,心里有些后悔,原本她说这事给万贵妃只是为了逗闷子而已,哪里会想到到头来她们还要去掺上一脚呢。

吴嬷嬷虽然并不是太情愿,但万贵妃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她也只好开始用心谋划起来。

同一时间的周相府。

“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咱们的人已经收手了。”丫鬟绿印禀报道。

“嗯,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周倾城漫不经心随口问道,眼睛一直盯着桌上铺开的宣纸,笔走游龙,很快一个气势磅礴的“志”字便呈现在了纸上。

“都处理干净了,没让南安侯府的人给抓住把柄。”

周倾城对这个字似乎比较满意,她将手中的笔搁下,总算是转头看了绿印一眼,“宫里知道这消息了吗?”

“已经传进去了,为了避免引人怀疑,奴婢没让人盯得太紧,想必过两日应该就能有结果了。”

“往南华宫递个牌子吧,过两日咱们进宫。”

绿印屈膝恭敬地行了个礼,“是,小姐。”

绿印退了出去,红霄上前,替周倾城刚写好的那张大字拿到一边晾起来,“小姐,相爷这次没能阻止平西王入内阁观政,贵妃娘娘肯定正在气头上呢,您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进宫去?”

周倾城净过手,拿着帕子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自然是因为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

周倾城话中有话,红霄理解不了,但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再问就显得她蠢了,小姐会不喜欢的。

隔了一日,周倾城顺利入宫去给万贵妃请安,而在平西王府的余笙,则再一次迎来了景弘。

看着满面春光的景弘,余笙直觉之前的事应该有了进展,直接问道:“怎么样,抓住了?”

景弘一口气灌下一整杯茶水,眼角弯弯,嘴角上翘,拍着胸脯道:“你哥我出马,那肯定不能让人给跑了呀!”

余笙重新给景弘续上了茶水,迫不及待地问道:“究竟是谁指使的?”

“南宁王妃于锦潇。”景弘轻轻道出一个名字。

“不可能!”余笙想也没想直接就否认了,“不可能会是她!”

“怎么不可能?查到最后,发现放出消息的那人就是在于锦潇身边伺候的一个嬷嬷。”

“仅仅只凭她是伺候于锦潇的,就能断定是于锦潇指使的?”

见余笙还是不信的样子,景弘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同于锦潇以前有些交情,所以刚查到的时候我也没直接信,也怕是自己弄错了,后来便又使了些手段,套出些话来,这才确定了是她。”

余笙还是不肯信,且不说她相信于锦潇作为原女主的人品,就说她能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坦白重生的事,余笙都不相信她会暗自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他们一定是忽略了些什么。

“哥,不管你查到的是什么,但是我要说的是,这事绝对不会是锦潇做的。”

景弘也有些急了,别的他可能不在行,但顺藤摸瓜这种事情,现在对他而言可是小菜一碟,“我自己追查到的线索,又都验证过了,难道还能有假?”

景弘不可能会糊弄她,但于锦潇也不可能会在背后耍这种手段,余笙心中顿时升起一个不可能的想法,她看向景弘,不太确定地问道:“哥,有没有可能咱们被别人给算计了?”

见余笙还是丝毫不肯相信是于锦潇下的手,景弘的白眼儿恨不能翻上天,“真要是有这样的人的话,那他至少得先收买于锦潇身边的人吧?还得完美猜到咱们的计划,一步一步诱导咱们上钩。你说他若是有这么大能耐,干点儿什么不好,干嘛非得针对你呢?”

“而且,于锦潇是南宁王妃,你们俩本来就是不同的立场,这事是她干的,不是合情合理吗?不明白你干嘛说不是她,非得把这原本简单的事往复杂了想。”

余笙没法跟景弘解释她同于锦潇之间的微妙关系,只好道:“这是我的直觉,哥,你得相信我的直觉。”

景弘实在是不想同自家这傻妹子计较了,他将头转到一边,怕多看一眼就会立刻给自己气得厥过去。

他就不明白了,劝他远离狐朋狗友,努力向上生活的时候挺通透的一个人,怎么在处理自己的事情时就那么拎不清呢。

景弘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辞,余笙却不肯死心,她绕到景弘眼前,一脸笃定的道:“哥,这回你真的得信我。若真的不是于锦潇做的,咱们却把矛头指向她,岂不是正好如了有些人的意?也或许,那人想要算计的,原本就是于锦潇,咱们不过是上赶着做了他手里的刀呢?”

余笙原本只是想替于锦潇开脱,随意找的借口,谁曾想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景弘顿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松了口,“你这角度也实在是清奇,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你怎么就能那么肯定,这事一定不是于锦潇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