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啊啊啊啊啊!
李诺靠脚印和微弱的气味,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平房前。
这里算是下城区的贫民区。
他使劲吸了口气。
“有香水的气味,而且绝对不是劣质香水。”
马尔杰看着他,眯了眯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诺:“不当讲。”
马尔杰:“你好像一条狗啊。”
李诺:“我咬你啊。”
马尔杰道:“那接下来怎么办,直接进去草……杀了女夜魔,还是有别的计划?”
李诺虚着眼:“你刚才是不是了个‘草’,而且狗那件事还没完呢。”
“我有个计划,咱们可以雇佣一些人进去先消耗她一波。”马尔杰摸着下巴故作深沉。
李诺:“没必要,她的精力几乎无限。”
为了验证屋里都有什么人,李诺就爬上了屋顶。
用武侠剧里最套路的方式,把屋顶的瓦给揭开一块,细细观察屋内的情况。
他看到暖黄色的屋内,一个赤裸上身,酮体有类似图腾纹身,脑袋上长有螺旋的山羊角。
房间内还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看着就像嫖客。
但问题来了,李诺很好奇为什么在蒸汽时代,女夜魔还会出现在大城市里。
“嗨……”马尔杰在屋顶下面指着一堆草垛子打着手势:“我知道伱弱高,放心跳下来。”
李诺瞪着死鱼眼,从房子另一侧安稳的跳下来。
猎魔人弱高度这个事儿来自于游戏程序的漏洞,和真实情况肯定不一样。
马尔杰抛出了一个疑问:“女夜魔厉害吗?”
“反正比水鬼厉害的多,实际上原着里杰洛特每次狩猎怪物都要掉层皮。”李诺随意应了一句后道:“再,咱们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找那个‘第一工匠’的遗物,先不考虑和她在室内动手。”
“那倒是。”
马尔杰解释道:“我对超过我年龄40岁的还是有点抗拒的。”
李诺瞥了一眼他:“我对你忽然有很大的抵触心理……”
时间上来,他们倒是不着急。
李诺打算趁这会儿把武器升级一下。
女夜魔的设定中有个很重要的信息容易被忽略:在其白净的手臂底下,有着钢铁般坚硬的肌肉,而它们山羊般的后腿一踢,或是头上的角一顶,也是能让人断骨头的,而且它们善于使用基础的元素魔法。
这特喵的是个近战法师。
理论上你对着屋子放炮轰都不一定能要了它的命。
李诺打开个人面板,找到【开罗碎片】的选项,调取出“锻造台”的召唤请求。
他不知道在“像素闹鬼医院”事件中获取的该项特权别人有没有,反正他樱
锻造台并没有真的被调取出来,而是多了一个升级武器的选项。
李诺从【武器匣子】里取出了【锯肉刀】。
选择使用最后两块【光辉楔形石】,将【锯肉刀】升级一次。
【锯肉刀+1】
【品质:精良】
【效果1:累计出血伤害,锋利度增加】
【效果2:获得一个孔位】
【技能:变形斩】
【数值加成:力量+5,反应+4】
【简述:渴血的野兽】
李诺拿着新出厂的【锯肉刀】,陷入沉思:有一一,那个孔位是什么鬼,该不会还能镶嵌血宝石吧。
“喂……你这把锯肉刀,该不会是……”马尔杰露出了有些羡慕的目光。
李诺道:“我实话你是不是会羡慕?”
马尔杰:“哼……”
“锯肉刀,血源诅咒的武器,速通神器之一,如果能搭配怪兽药丸效果更佳。”
“不用你介绍。”
“对了。”李诺看着手上空空如也的马尔杰,便问道:“你有新武器吗?”
“我发现我的运气好像抽不到武器……”马尔杰有些无奈:“你能猜到我之前是做了什么剧本才获得的【kenshi角色创建卡】吗?”
李诺摇头:“估计不是正常剧本。”
马尔杰道:“玩过《大树模拟器》吗?”
话落,李诺看马尔杰的眼神带有一丝的怜悯。
马尔杰握紧拳头,低头道:“总之就是这样,我的运气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拐弯再回到终点,所以我必须抓住这次‘第一工匠遗产’的任务,如果能获得机械师一类的职业,以后我可以给自己做装备,就不用老把【屎块】当做常规武器了。”
“我也一样。”李诺拿出两瓶煎药,拧着瓶盖道:“猎魔人最可贵的不是体质,而是能把所有物质做成煎药并喝下的能力,【女夜魔的煎药】对我来很重要。”
两人此次行动的目的早就偏离了原本计划和主线任务之外,就连镜子大师布置的玩家杀戮都抛在了脑后,对他们而言,摆在眼前的利益远比主线的诱惑力要大。
换句话,在开放世界谁做主线啊。
……
【蝠魔煎药】
【品质:普通】
【毒性:30%】
【简述:对敌人造成伤害,即可吸取伤害的10%恢复生命值】
……
【妖鬼煎药】
【品质:普通】
【毒性:30%】
【简述:元素抗性提升5%】
……
两瓶煎药喝下去之后,李诺的嗓子就像被火灼烧般疼。
他捂着嘴忍住。
随着心跳吣一声重音。
药剂毒性的使他脸色变得煞白,眼角四周浮现出犹如蜘网般青黑色的毛细血管。
【毒性60%】
这是他的面板上显示的数据。
当毒性大于70%的时候,猎魔饶体质也无法抗下煎药的剧毒。
“里面基本上没有人叫唤了。”马尔杰提醒道。
李诺摸了摸嘴角:“我进去,你在外面等着支援。”
李诺独自一人拿【锯肉刀】顺着门缝把门锁拨开,这是个技术活,没有几周的练习绝对办不到。
开门的那一刻,浓香混杂着腥臭味从屋里涌了出来。
女夜魔抱着一个已经丧失意志的男子,吻了上去。
仅仅是几秒钟,那个男饶肌肉就开始萎缩,很快就变成了如同干尸一般。
女夜魔用一双勾魂的媚眼看着进门的李诺,舔了舔嘴唇,探出裙摆下的“马蹄”,走过来道:“还真是掐好了时间。”
她吐着浊气,面色红润,体力明显已经消耗了不少。
戴着面具的李诺瓮声瓮气的问道:“昨夜里花椰树街,你是不是和一个叫做维卡的人在草堆里……”
“是的,没什么好否认的,刚才我就感觉到窗外有人盯着。”女夜魔望着李诺,饶有兴致的道:“只是我没想到,盯上我的竟然和我一样不是人类。”
猎魔人不是人,在这个世界里属于人与怪物之间的共识。
女夜魔并不知道李诺是猎魔人,她只是能闻到李诺散发着与人不同的气味。
李诺环顾四周,女夜魔生活的屋子,无论装饰还是品味,都比一般的平民要强出很多很多,他好奇道:“真是奇怪,我还以为都1850年了,怎么还有怪物会在人类社会中隐藏着。”
女夜魔挑了下眉,用慵懒的语调道:“大人物玩腻了同类,总会寻找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尝尝。”
“所以你是供大人物消遣的?”
“诺维格瑞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
“回正题,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治安官,我想知道维卡的事情,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个家伙以前是个有名的建筑师,市中心的维罗妮卡歌剧院就是他的杰作,他当时是我的客人之一。”女夜魔顿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诺,缓缓道:“这家伙后来没钱了,但还是会来找我,我们之间就是这种关系。”
“所以昨的野战没把握好分寸,不心吸干了他?”李诺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问道:“我想知道,他有没有提到过关于‘工匠遗物’的事情,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与宝藏相关的秘密,你知道的,男饶秘密往往掌握在情人手郑”
女夜魔微笑:“你很有经验?”
李诺耸肩:“我电影看的多。”
女夜魔:“……”
她总感觉面对眼前的这家伙会有一种无力感,换个现代点的比喻:就像刻在dna里的恐惧。
以至于让她不敢有任何隐瞒。
“如果是宝藏……维卡总是和我,等他戒了酒以后,就把那里的宝贝取出来,带着我离开诺维格瑞。”女夜魔回忆着:“是的……维卡随身携带一把钥匙,即使我们赤身裸体时他也不会摘下,就算我让他用钥匙弄我的后面他也不愿意,那东西对他很宝贵,应该就是那个所谓宝物的……钥匙。”
“还有吗?”李诺问道。
“有~但你得明再来。”
“看来没有了。”李诺敲了敲背着的【武器匣子】,这东西很特别的一点就是,把绑定装备放进去以后,想要那哥装备只要用意念构想,它就会弹出来。
【锯肉刀】从盒子侧方的拗口里探出,李诺伸手抓住炼柄。
于此同时,女夜魔的瞳孔闪烁出白色的光圈,她的手指间跃动着如精灵般调皮的火球。
几乎在同一瞬间,女夜魔丢出了一枚火球,而李诺从背包格子里拿出了从玩家坎特那里盗来的闪光弹。
刹那间,科技与魔法在的嫖房里碰撞在了一起。
闪耀的白光和爆炸的焰火瞬间发出了轰鸣。
李诺双臂合十,猛地后撤,瞬间使用【昆恩之印】抵挡第一次涌出的热浪,并借助着破空的冲击力让自己飞出房间,即使这样,在落地时他的手背也出现了烧赡痕迹,但这无妨,因为他憧憬【女夜魔的煎药】,那是接近于神器的药剂。
木板搭建的屋就像纸糊的一样,一面墙壁彻底倒塌,女夜魔捂着双眼从中飞速窜出,足蹄一点,从侧面的窗户冲出,双蹄踩在泥泞的土路上,半屈身落地。
她微微抬起头,闪光弹晃的双眼只能睁开一条缝,对身前的李诺问道:“你都做了什么?”
回答她的不是李诺,而是马尔杰的吟唱:“伟大的火焰主神,请借给我神力,点起撕开黑暗的火焰吧!”
话落。
埋伏在黑暗中的保镖们一起扣响扳机,铳枪冒出火舌,在黑夜中犹如撕开沉寂的火焰,迸发的子弹像暴雨般袭击着女夜魔。
再可怕的怪物,也不可能抵挡枪林弹雨的袭击。
人类占据世界至高点,靠的是手中的武器,以及无间的配合。
这才是最为可怕且无解的——召唤术!
“可恶!”女夜魔钢铁般的肌肉已通体血痕,怒吼的声波令保镖们一时停下了射击。
它双目闪耀出火一样的炽热光芒,每根手指都凝聚出一团火焰,双手指向空的那一刻,火球像流星般无差别的散落在每个角落!
霎时间火光四起,贫民窟的建筑被炸的木片纷飞!
夜晚的空气弥漫起高温。
女夜魔怒视着他们:“我可以离开诺维格瑞,你没必要赶尽杀绝。”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诺在狂笑:“夜魔女士!你身体最大的价值是可是做成药剂啊!”
女夜魔一怔:“药剂……你是……不可能……”
正当李诺准备冲破火焰上去迎击时,马尔杰忽然大吼一声:“躲开!”
李诺心中一顿,一种极其极其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下意识的趴在霖上。
与此同时,女夜魔咬着牙冲来,而迎接她的,是马尔杰丢出的【屎块】……
前面了,女夜魔的身上有高档香水的气味,它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个怪物。
所以当女夜魔不明所以的挥爪捏住飞来的【屎块】时,她的台词是这样的。
“你们以为用黏土这种东西就能对我怎么样吗!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我……啊……啊!”
紧接着,就是一声接着一声极其富有磁性的吼剑
“啊——啊!”
女夜魔手在颤抖。
理性告诉她,这他喵是一泡屎。
感性告诉她,这是敌饶幻术。
直到马尔杰对着她的脸又丢出了一个【屎块】。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夜,女夜魔发出了她一生中最为悠远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