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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齐秋是怎么死的。”

齐苏眯着眼睛,没管身后的热闹,目光径直的盯着中年男人,眼神看不出一点的情绪,对于齐秋的死,齐苏一直耿耿于怀,他不信齐秋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性子,除非是他自愿。

中年男人低垂着头,眼睛有几秒的躲闪,他这轻微的变化落入了齐苏的视线。

黑瞎子手腕微微晃动,鼓鼓囊囊的肌肉紧着贴身衣服一览无余,流畅的线条充满了爆发力和力量感,中年男人只是轻微扫了一眼心里便打起了鼓,他连忙解释。

“那个风水师是自愿献祭的,没人逼迫的了他。”

齐苏狠狠的眯起眼,暗道一声果然,齐秋的死亡没表面那么简单,齐苏单手撑着下颚,呼吸绵长平稳,开始认真的思考。

齐秋的事情他不想管,但身上都流着齐家的血,有些时候就没法置身事外,完全的当个看客,吴斜感觉到齐苏此刻有些心绪不宁,伸长了手臂,趁着夜色掩护,悄然握紧了一只微微泛着凉意的掌心。

手上的触感温润,有着滚烫的温度,齐苏一下被惊醒了,他从沉思中回过神,一扭头恰好看见热情似火的吴小狗,对上齐苏的视线,吴斜立刻露出爽朗阳光的笑容。

“笑的真傻。”黑瞎子勾勾唇,嘴角的弧度很浅淡,吴斜继续缠着齐苏,热情的不行,至于黑瞎子的言论,直接充耳未闻,权当黑瞎子是嫉妒他。

齐苏轻垂着眼眸,见吴斜一次次凑上来,小心抽动着手腕,然然他胳膊被吴斜抓的很紧,试探了几次依旧毫无反应,见实在甩脱不掉这颗牛皮糖,齐苏最后无奈妥协了,任由吴斜抓着他手心不放。

这小狗真是粘人的紧。

就在齐苏感慨万千的时候,这只热情过度的狗狗愈发放肆的搂紧了细长的腰线,一手撩开齐苏浓密的黑发,半张脸深深埋进温热的脖颈处。

“小苏,你抱抱我。”

吴斜微仰起头,带着一脸痞笑,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如今正是深冬,气温普遍偏低,挨在一起倒感觉不到热,于是齐苏听话的搂着吴斜,腾了只手用力在他头上揉了揉。

“小三爷适可而止,这么大了还撒娇。”

张启灵慢慢地呼了口气,嘴唇紧抿,眼神微微泛起一点波动,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这边,至于中年男人和解语臣具体说了什么,讨论的话题如何精彩,这些就都与张启灵无关了。

王胖子无意间往这边扫了一眼,短暂的停顿了几秒便一言难尽的移开了视线,他眼睛要被这些无良的情侣秀瞎了。

张千军万马微微挪挪身体,好让坐姿更舒服些,他抬眸看看吴斜,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都觉得此刻的吴小狗碍事极了。

下一瞬张海客悄无声息的起身,脚步轻盈的接近吴斜身后,直接提起某人的衣襟,“小三爷你抱够了吗?”

命运的后脖子被揪紧,吴斜脸色大变,双手在空中胡乱飞舞,随即他被张海客像提垃圾袋般举了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张海言小声的吹着口哨,看到吴斜栽了跟头,单手叉着腰,心情分外愉悦。

“看被打的小狗狗,真是可怜见的。”

黑瞎子嘴上说着假惺惺的话,表情也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见吴斜落了难不仅不出手帮助,反而是肆意嘲讽,主打师徒情深似海。

解语臣瞟了一眼就不再理会,放任这些人闹去,中年男人望着鸡飞狗跳的热闹场景,一脸懵逼,感觉大脑的脑容量完全不够用了,他思索了许久勉强找到合适的言辞,“你们华夏人相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张鈤山慢腾腾伸展了下懒腰,表情似笑非笑的,中年男人尽量不往那边瞟,他根本不敢看张鈤山和张启山,中年男人常年经商,眼色不是一般犀利,他早看出这两人相当不好惹,举手投足有着凛冽的煞气,藏都藏不住。

解语臣简单的问了一下问题,能答的上来的中年男人全都一一作答,之后队伍里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没人说话,安静微妙的气氛渐渐蔓延开。

王胖子保持了几分钟的平静,就从黑瞎子那里接过了那幅风景油画,翻来覆去的观赏,黑瞎子单臂支撑下巴,身体微微下蹲,有一下没一下的和张启灵搭着话,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这不正常,齐苏的神色带了点担忧,他了解黑瞎子,一般而言,黑瞎子没心没肺惯了,很少有正形时候,玩世不恭才是黑瞎子的行事法则,他平时很难有正经的做派。

“瞎子你是不是觉得有哪不妥?”齐苏思虑良久,斟酌着言语缓缓问出声,黑瞎子敷衍性的勾勾唇,接着两根好看的手指的轻轻敲击了两下墨镜,这是让齐苏不要多问的暗示语。

齐苏见状眉心剧烈抽动,不仅没被安抚住情绪,反而心跳的更加快了,解语臣同样清楚黑瞎子的脾性,压着声问,“瞎子你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不好说。”黑瞎子伸伸大腿,回了解语臣一个模棱两可的气人答案,但这显然没让解语臣满意,黑瞎子转动着视线,轻松就捕捉到解语臣恼火的眼神,咧嘴轻笑。

“花儿爷有点耐心,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谨慎点没坏处。”

张千军万马察觉到两人之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火药味,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张海言在他后面微微点头继而又嫌弃的摇头。

“就你会做好人。”

齐苏头疼,生怕他们吵起来,。

那一边,张海客已经拉着黑瞎子还有张启灵讨论起了破局的战术,关于风水这方面的知识,解语臣和吴斜都只是似懂非懂,完全的半吊子水平。

不用齐苏详细解说,就有张海客进行免费的科普,他指指那幅有着庄园背景的风景画。

“齐秋布的这个局有点意思,按照我们的传统来说,风水局是所有都是有规律可寻的,生路是风水里唯一留有生机的,找到了隐藏的一,那这个杀阵就失效了,天道有名四九隐去其一,古神再凶他也必须要遵守基本法则。.”

张海客难得罗里吧嗦的解释看一大堆,掰开揉碎了的讲解,奈何有些专业名词还是太过深奥,在场几个学渣听不明白。

刘丧许久没出声,最后干脆直接装起聋哑人,反正风水什么的又听不懂,天塌下来有高人顶着砸不到他头上。

张海客说了很多,期间喝了点水,事实上,张家不止以盗墓闻名,风水同样是在斗里赖以生存的手段。

别看张海客好像只擅长破解机关,其实他各方面的知识都能信手沾来。

王胖子稍微消化了一下大量的知识,眨巴着豆豆眼,神色茫然的看向张海客,一张嘴学渣气息完全暴露,“海产品我还是没懂你的意思,麻烦你说的简单些。”

吴斜伸手扶额,真的很想装作不认识这货,张启山却在这时莫名笑了一笑,微微敛起锋利的眸子,用一种浅显易懂的言语道,“他只是想说我们要准备好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