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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茵愣了愣,随后想起李振民之前离开的样子,于是温柔的笑道:“多大的事啊,真有事你哥会跟我商量的,没说就说明事情并不是很大,你也不用担心。你向来善良,我想你大哥也不会怪你的无心之举,再说了,一家人也不用道歉什么,若是过意不去以后就来这里多走走,你大哥其实很好说话的。”

“原来是这样,那就没事了,你听嫂子的就行。”李婉莹松了口气,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笑道:“你要是真过意不去,或者放不开,我建议你去跟徐老头聊聊天,保证你打通任督二脉!”

不远处正在下棋的徐景山转过头来,大声道:“谁那么没素质叫我老头,来来来,咱们好好大战三百回合!”

李婉莹连忙指了指胡勇,道:“是小勇,小勇说老了,是个臭棋篓子,就知道耍赖!”

徐景山目光直接锁定胡勇,招了招手:“好啊小子,年纪轻轻就不尊重长辈了,赶紧给我滚过来,你哥那点本事你好的不学学坏的,来来来,今天爷爷教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赶紧的,别杵在那儿逼我动手!”

胡勇并没有被这架势吓到,反而心里一阵酸楚。

他是有些方面不成熟,但性格内向的他很懂得看别人脸色,很会换位思考,当然对马兰兰除外。

看到沈文茵关心自己,李婉莹陷害自己,徐景山骂自己,胡勇知道大家这是让他别那么紧张,是让他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大家没有丝毫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意思,是给他保留隐私和自尊,同时也不想彼此为了一件事而搞得破坏气氛,既然李振民出去解决了,那交给李振民就行,是在解决不了,李振民会说的。

这个意思胡勇也懂得起。

正因为大家对他如此,他才心里酸楚,回想起马兰兰对自己什么小事都怕刨根问底的样子,他不由得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徐景山眉头一挑:“小子,你不会胆小到直接被吓哭了吧,换做你大哥怎么也得跟我理论理论,你这点可要跟你大哥好好学学,赶紧的,别婆婆妈妈的。”

接着又对小光摆了摆手:“走走走,你根本不懂跟长辈怎么下棋!”

说完又转头对走过来的胡勇叮嘱道:“小子,你不能学他知道吗,跟前辈下棋,最重要的是什么?”

胡勇没反应过来。

小光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爷爷下的不是棋,是人生,是人情世故,小叔,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哟,你这不是很懂嘛。”徐景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接着对胡勇再次叮嘱道:“你这个大侄子说的没错,所以你不能跟他一样知道怎么做却偏偏不那么做,像这种人放到工作中是要被穿小鞋的,你可不能学他。”

胡勇:“……”

………

………

实际上马兰兰的这事并不算特别的严重。

就算沈文茵说的那样,若是真的到了解决不了的地步,他会跟家里人商量,至少会跟徐景山商量的。

李振民之所以对胡勇那般,最主要的还是想给胡勇一些压力,让她明白马兰兰到底有多自以为是,明白马兰兰不只是单纯不懂事,而是真的愚蠢。

当然,说没事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里面的门道还是挺多的,要是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拿这个来攻讦李振民,肯定是比较麻烦的。

但也不会麻烦到解决不了的地步。

一来,李振民一直以来不参与政治,不是行政编制,跟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并没有多少利益关系,而地位低一些的就算拿此做文章也不能对李振民造成多大的损伤。

二来,李振民认识的大人物可不少,遇到这种程度的困难,在关键时刻说几句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能力还是有的。

三来,上面那位走了,顶层的一些大佬现在都忙着布局大势,绝大部分的心思都在以后的国家大事上,根本就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一句所谓的高考上,这种程度的敏感话人家鸟都不会鸟,就算知道了也会直接当做市井流言,压根儿就不会在乎。

四来,李振民已经第一时间撇开干系了,就算有些小人物有心思要搞事情,最后也不会泛起多大的风浪,轧钢厂杨厂长立马要离开,李振民也不准备竞选厂长,所以并不会有损失。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终究是一个隐患,会让人不舒服,同时也是为了防止一些突发情况,所以李振民还是立马去找了张怀远。

张怀远得知这事后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只是笑笑:“实际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最近很常见,大家都是聪明人,高考必定有好恢复的,虽然不知道上面会在什么时候下定论,但肯定不会拖太久,所以有些人也像你一样会跟一些后辈进行提醒。”

“而且不仅仅是体制内的人这么做,关于恢复高考的猜测言论,大街小巷其实没少传,算是见怪不怪了,大人物可不会关心这些。”

“至于你,也不用担心,至少事情不是你亲口传的,而且你的身份并不敏感,苍蝇只会闻着味游走,你身上干净得很,没有油水,苍蝇才不会将精力放在你身上。”

张怀远的想法跟李振民猜测的基本一致。

不过得到张怀远亲口说出来,李振民还是感觉轻松了不少,于是讪讪笑了笑:“我这不是担心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嘛,所以第一时间就来找您了。”

虽说李振民不参与政治纠葛,这些年在多方示好的情况下也依旧没有站队,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跟张怀远的私交很不错。

李振民也担心这件事会被人利用然后针对张怀远。

闻言张怀远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这点小问题还不会给我造成什么影响,不过既然你提起了这事,我倒是觉得你那弟弟的对象,那什么马兰兰到是不是故意的?”

“这些年不少人拉拢你,你没站队,无形之中也会得罪一些心胸狭窄之辈,你说那个马兰兰是不是你的对头安排故意接近你弟弟的?”

站的高度不一样,思考问题的方式自然就不一样,张怀远这么想在正常不过了。

李振民叹了口气,道:“我也在怀疑这件事,这些天我在想到底是得罪了谁,但现在还没想通,所以准备调查一下,只不过我那弟弟性子重情,而且过于内向和自卑,对一些滴点的好处看得特别重,这是他第一份感情,所以我也得考虑他的感受。”

“我想着如果真的马兰兰是被人利用的,那到时候就将调查结果告诉他,若是马兰兰并非如此,而是真的势利眼和愚蠢,那就再想其他的办法。”

听李振民这么一说,张怀远忽然眼睛亮了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不用不用,这个哪能麻烦您,我认识一些小人物,他们做这种事方便许多。”

“也行,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要是马兰兰是清白的,你又想她离开你弟弟,我倒是有有个很俗套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俗套的办法?张叔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