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引擎，还真是好用。”
“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造的？”
季琰的新鲜感还没过去。
一边熟悉着自己的能力，一边提出了每一个刚刚觉醒能力的神体都会下意识问到的问题。
虚空引擎是机械。
那么机械总得是有个制造者的。
造出这种东西的存在，已经可以被称之为神了吧？
无人能够解答，只能依据虚空引擎上面记录的零星半点的历史，推断出这是某些未来人的技术。
估计就是未来的人类为了帮助自己度过危机，才专门通过没有时间这个概念的虚空，向过去投放了大量的虚空引擎。
事实上，不论是监天府还是鲛人族。
在出现第一个神体，在第一次了解到虚空引擎这种东西之后，就都纷纷尝试着试图将这种东西复刻出来。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成功过而已。
看季琰似乎也没什么大碍，检查也检查不出任何毛病。
众人只能推断，猜测季琰应该只是一个能力觉醒比较晚的天生神体。
此前没有被人发现，只是因为他从未展现过这种力量而已。
在得到这样的结论之后，众人总算是都松了一口气。
原本还在纠结该如何去将季琰唤醒过来的众人，此时都不禁有些感慨。
谁能想到季琰被虚空侵蚀之后，非但没有被虚空搅碎意识，反而还从虚空中带回了一份不得了的力量呢？
至此，尘鸢小队真正迎来了全员神体的盛景。
如果让诸葛玄知道这件事，估计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直接戳穿房顶跳到天上去。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还有点事要忙，你们去忙你们自己的吧。”
看季琰也没了问题。
李阳便摆了摆手，打算与众人分道扬镳。
方文虎不解地叫住了他：“阳哥，你要干啥去？”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啥事，你说你需要什么，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季琰也连连点头，随声附和：
“对啊，你都陪我走到这儿来了，我也陪你走走呗？”
“兄弟有难，那肯定得两肋插刀啊。”
李阳一阵无奈，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思索了一下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喃喃说道：
“我是要去逛街给别人买衣服，你们俩确定要一起？”
方文虎和季琰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透露着震惊。
不是，李阳现在这种身份，还需要亲自去逛街？
谁啊，这么大面子，敢委托李阳去帮他买衣服。
难怪李阳刚才一直在找林婉呢。
逛街买东西这方面，确实是女生更专业一点。
“逛街的话，要不叫着翼吧？”
李阳摇摇头：
“不用，就这样吧。”
“快点解决，我没有兴趣在外面转悠那么长时间。”
“更主要的是，我要买的…是女式的衣服。”
方文虎和季琰相视一笑，乐呵呵地猜测道：
“看不出啊阳哥，你也开化寺整这一套浪漫的东西了。”
“这衣服应该是送给林婉的吧？不过她那样子看不出什么穿衣风格，她的衣服应该不好买。”
“不过其实只要是你送的，她肯定都会心怀感激地收下的…”
其中说得最多的季琰。
他还在学院的时候就交过不少对象，对这一套送礼还礼的流程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结果李阳却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淡定回答：
“想多了，不是给她买的。”
方文虎和季琰俩人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方文虎还结结巴巴地问：“阳哥…你这是另有新欢了？”
李阳扶额，老老实实地解释道：
“这些衣服是给玄鸟买的，她昨晚进化后化成了人形，需要点出门的东西。”
方文虎和季琰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发出了由衷的惊叹：
“我靠！”
“玄鸟成人了？太离谱了点吧？”
“我季家的传说里也从来没提到过这种事情啊！”
“啥情况这是？”
方文虎忽然灵光一闪，拍了拍季琰的肩膀，兀自猜测道：
“话说，你这突然变成神体，应该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刚刚进化的玄鸟吧？”
现在的玄鸟逐渐被人们当做是某种虚空巨兽一样的存在。
而一旦和虚空扯上关系，多多少少就都能创造点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奇迹。
季家人强大的御火实力，还有季琰这突如其来的神体化。
单拎出来都让人无法理解。
但连在一起，与玄鸟和虚空扯上关系之后…
马上就变得合理起来了。
季琰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说不定真的是因为这个…”
“毕竟神体啊虚空啊什么的，季家从来没有接触过。”
“唯一能扯上联系的，就只有玄鸟了。”
“阳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救命之恩，我也想亲自谢过。”
李阳没有反对。
方文虎则十分自觉地跑回监天府那边，向他们讨来辆车子。
自告奋勇担任起了司机一职，载着李阳和季琰向已经逐渐修复完毕的帝都中心区驶去。
…
此时，距离帝都数百公里远的一处荒山野岭之中。
消失了一天的林婉正提着魔剑，一步一步向着眼前巨大的空间裂隙走去。
自从李阳用佛跳墙将鲛人族引起的虚空裂隙镇压在水下之后。
世界各国，甚至包括现存的所有异族，都明令禁止了需要开启空间裂隙的虚空研究。
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将那些所谓“飞升”过的鲛人族放出来大搞破坏。
而就在不久前。
帝都收到了边防部队提供的报告。
在距离帝都数百公里远的荒芜之地，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具规模的虚空裂隙。
裂隙本身还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方圆百里范围内的生物，却都被利器所伤，死得一干二净。
根据一个从那边路过的天翼族所说。
她看到了一个手持长剑的身影徘徊在裂隙附近，正无差别地攻击一切所能看到的活物。
得亏兮月女王的虚空链接依然存在，她得以及时利用跨位面移动瞬移回来。
否则恐怕也要死在那家伙的剑下了。
虚空裂隙中出现的，用剑的神秘存在…
在得到这条消息的第一时间，诸葛玄就找到了林婉，请求她来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