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里克担心楚门的焦虑症会被放大数倍,从而伤害到俩人的孩子。
对此,楚门的原话是:“放心啦,诺雨这个当哥哥的会保护好妹妹的,哪怕是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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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门:“确定不在激活之后见佩斯吗?他也是你的女儿。”
勃里克:“不必了,看到她我就会想起我已经死去的女儿,即使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但她不是她……我就默默的看着就好。”
“好吧,他俩的身份证我就往你那寄了啊,以免我发病给撕了,因为他们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总是在聊旅游啊什么的。
我真的是不舍得啊,有时候甚至会产生把他们永远留在我身边,这种可怕的想法。”
“兄弟,我死了之后他们就靠你保护了。”
“旋一个!”
之后在诺雨装作楚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那个最信任的挚友已经死了,所以他扣下傀儡公会的辞职信,把诺雨留在身边并故意刁难他,既是考验也是‘复仇’,因为像他之前说的,他迈不过这个坎。
…………
人偶店发生盗窃时,害怕凶手会伤到两人,于是出手追捕,发现却是佩斯所为,就独自揽下了案件的一切,暗中销毁证据并迷惑其他人。
之后上头给他施压,让他去请雾都的人,他选择一个刚成立的小组,可这个小组远比他想象的更加高明,所以他提前联系好了警局,有什么事情务必打给他,再由他权衡后通知下去。
并且有意将他们的怀疑往黄巾男这边引,从地下竞技场出来的那次,是他引导黄巾男去现场调查,隐藏了气息。
公路追逐的时候,他知道火鸦还在追杀,便把黄巾男引了过去,在佩斯跟着黑潮小组时,自己在外面操控傀儡引开,并伪造凶手另有其人的迹象,也是他把第2批现金塞到了邮筒当中,预计着在节日之后被发现。
阴差阳错之下,造成了第1批跟第2批目的重合与差异。
兄弟的死令他心灰意冷,早在两个月前,他就开始制造假日记,谎称他拿到了森之晶核,想将楚门变成傀儡用于治病。
并在天之夜前前往楚门的旧居,把佩斯偷过来的傀儡都运回了家中地下室。
他从怀中掏出那份保护的很好的,从雾都发来的邮件,上面有两个人的户口领取通知文件。
“口令是你们的名字。”
一切的一切都水落石出。
佩斯哭喊着求他离开前往医院,可是勃里克笑了,紧紧的抱住了他们:“走吧,我强行消耗了生命力,也了无牵挂,斯人已逝,活着对我而言只有痛苦。”
勃里克推开两人,学着楚门的语气道:“你们已经长大了,会互相帮助了,走吧……”
以死相逼,不让众人救助,他们只能够无奈拉着两人离开。
茫茫火海当中,勃里克在病床上最后看了一眼孩子们离去,掏出一包硬盒万宝路香烟点,塞支到楚门的嘴里,随后又给自己点上,猛吸了一口过肺,夹杂着呛人的黑烟。
他倚在墙上,记忆像一台老式的胶卷放映机放出的黑白电影,轻轻播放:
那时他和楚门是那么年轻,惴怀着梦想,在这座充满着希望的城市相遇。
在现实面前第一次撞得头破血流,第一次收获成功的喜悦,第一次遇到妻子,第一次失去女儿……他心灰意冷,两人的思想出现了分歧,最后他搬了出去,落得个妻离子散,孑然一身的下场。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老旧的照片,是多年之前他女儿的照片,一家三口在病床边微笑着憧憬未来。
勃里克笑了,
一根房梁塌下来将两人彻底掩盖。
…………
少女小黑坐在房子马路对面的长椅上,看着熊熊大火,消防车正从远处赶来。
陆泽空心虚、感到十分抱歉,瞒了她,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差点死掉又被其救下。
他跑到那家还开门的店,买下两个巧克力冰淇淋,递出一支向她道歉和表示感谢。
在半空伸了一分钟后,小黑收下,代表接受了。
他松了口气,灰头土脸,满是伤痕地坐到旁边,两人在灼热大火旁吃着冰凉爽口的冰淇淋,别有一番蕴味。
这时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满天烟花准时绽放,整个瓦伦西亚映照得绚丽多彩。
狼女陪着佩斯两人离开,V老大站在路边准备和到来的傀儡公会解释。
渣班则骂骂咧咧地跑回情侣旅馆,想要来个“最后的晚炮”。
黑潮小组众人决定将此事瞒下,因为“凶手”已经找到,他们也完成了任务,各方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死脑筋追问就不“灵水”了。
公会和警察在废墟中发现勃里克的尸体,在旧城区地下室的找到森林晶核的碎片、失窃物品、记录罪行的日记。一切都按照勃里克的计划发展,小组也成功破案。
天之夜,结束。
翌日清晨,“特殊人口管理局”。
佩斯诺雨在等待开门,她看到昨夜妇人的女儿路过,怀惴着她组装的一家三口人偶,本应在火中烧毁的,被女孩偷偷地留存下来,这一刻她的心结完全打开。
接待员是个满脸胡扎的的男人,他认识楚门和勃里克:“你们父亲的事我深感遗憾,他交待过我要好好给你们上户口,不过嘛,流程还是要走走的。”
“口令也是他设下的问题,友情提示:‘我最爱的孩子是谁?’”
“佩斯·安娜…与”
“诺雨·安娜。”
诺雨哭了,“原来我从未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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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里克和楚门的葬礼上,兄妹俩以儿女的身份出席,墓园的白色石碑前,大教堂的牧师宣读遗嘱:
勃里克:我将把我的一半的财产赠予我离异的妻子,另一半赠予佩斯·安娜与诺雨·安娜,包括我的房子……原凉我的不辞而别。
楚门:我将把我所有的遗产和傀儡都平均地赠予我的女儿佩斯·安娜与我的儿子诺雨·安娜……告诉他们,父亲永远爱着他们!
……
深夜,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死者栖息的灰暗墓地,迎来一位撑着黑伞的中年妇人,她走到勃里克·佩里斯的墓前,献下一束白色的栀子花,于冷风中伫立,直到天亮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