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问了,刘岚她有对象了!”
轧钢厂。
工人食堂。
王长贵眼泪巴巴的望着何雨柱,像极了一个失恋的伤心中年...哦不,伤心青年。
“有对象而已,又不是结婚了,你不总说你是这四九城一霸么?带几个人,恐吓一下,让那小子知难而退呗,这还不简单?”何雨柱打趣道。
“算了吧师父。”王长贵一抹眼泪:“她心里都已经有其他男人了,就算再跟我在一起,我也不喜欢了。”
“嘿?”何雨柱一愣:“长贵你这洁癖挺严重啊?你这比师父我都霸道了。这以后你要是结婚了,你媳妇儿瞅别的男人一眼,你还不得闹心死?我看你挺精挺灵的,也不像那个小心眼的人啊。”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够大男子主义的了,没想到自己这徒弟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父,你不懂。”王长贵苦笑道:“我这叫多情!”
说着,叹了口气:“多情的人也就最多疑,我这小心眼的毛病随我爸,我看是改不了了......”
“那你就等着单一辈子吧,上哪儿找那种十全十美的女人?又得身子干净,又得思想也干净,除了你心里还不能有过别人?你这要求太高了。”
“咋找不着?师娘不就是这样的人?”
“嗯?你小子几个意思?”
“嘿嘿,师父,我的意思是...师娘有没有姐姐妹妹啥的?岁数大点无所谓,年纪小我等她长大也可以等......”
“滚滚滚!”何雨柱笑骂着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想跟我当连桥了?你师娘没姐妹!”
“哎,我看我也得去乡下找个媳妇儿,还是乡下的好,见过的世面少,干净。老话讲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不假,人见识的东西一多了,心也就脏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长贵,你师娘她读的书就不少,引经据典的章口就来,这玩意,还是得看自身。”
“那我也决定了,就找个乡下的!”
“成成成,你开心就好。”
何雨柱把手里的烟一掐:“行了,干活吧,去把菜洗了。”
.........
四合院。
聋老太太家。
“中海啊,贾东旭,秦淮茹,这两个都不行了,你还有养老的人选没?”
“哎,老太太,我也正愁这事儿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
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闷烟。
他今天脑子很乱,
这不,还特意请了假,没去上班。
“别愁,别急,慢慢来,你还年轻呢中海。”聋老太太语重心长道:“实在不行,就去领养个孩子吧,自己养的,将来也更放心不是?”
闻言,
易中海无奈的点了点头。
“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
前世的易中海,率先盯上了贾东旭,贾东旭死后,又把目光盯向了何雨柱,最终一路顺利的达到了养老的目的。
可现在,
贾东旭,秦淮茹,都闹掰了。
何雨柱更是不用说。
易中海实在没了合适的养老人选,不去领养个孩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
红星机修厂。
保卫科。
“那就是新来的吧?咋还是个残废?”
“我前阵子,见到他跟吴广坤一起进了老张的宿舍了!一宿都没出来!”
“卧槽!怪不得这样的人也能进咱们保卫科,原来他上面有人啊!”
“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这个咱就不知道了,嘿嘿嘿!”
“哈哈哈哈!操!”
“......”
一群老爷们儿对着贾东旭指指点点。
这厂里,吴广坤跟那性张的领导,都是出了名的老玻璃。
进了他们的屋子一宿没出来,
要说没发生点啥事,可能么?
“玛德!混蛋!”
面对着众人的小声嘲讽,贾东旭臊的满脸通红!
那声音是不大。
可刚好他能听见啊!
一想到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贾东旭就生无可恋!
这不得让银唠一辈纸啊?
“哈!”
好巧不巧的。
这时,贾东旭放了个屁。
不是他不想忍,而是现在的他,实在忍不住了,没那能力了。
“嘿!新来的哥们儿身体不错啊!瞧这屁声,本事就不带小的!”
“哈哈哈......”
众人一起哄,贾东旭实在呆不住了。
起身就跑采购部去了。
咚咚咚——
“东旭啊。”吴广坤一抬头,见是贾东旭,顿时笑道:“怎么样?叔给你找的这活不错吧?轻快不?”
“叔,轻快是轻快,可...能不能给我再换个工作?”贾东旭哭腔道:“他们一个个的都笑话我......”
话音方落,
吴广坤的一张老脸黑了下来:“你是怕笑话还是怕挨饿?面子能当饭吃么?给他们笑去呗,慢慢的你就习惯了,再者即便在单位没人笑你,回了四合院不还是有人笑?哪怕你在机修厂跟我住下,不一样有人笑?”
“我......”
“别我我我的了!你以为人事调动那么容易呢?蹬鼻子上脸的,滚回你的岗位上去!别第一天上班就给我掉链子!”
“哎!”
贾东旭一跺脚,憋屈巴拉的走了。
可刚到门口,吴广坤的声音再次传来:“今天晚上就住机修厂吧,我那哥们儿准备弄点好酒好菜,庆祝你来咱们机修厂工作,记得晚上好好表现。”
贾东旭:???
贾东旭只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要疯了!
往后的日子,怕是隔三差五的就要伺候这俩老梆子玩双星伴月,并且天天无论在单位,还是回了家,都得让人戳脊梁骨,让人笑话!
这特么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苦啊!
.........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就来到了下午。
路上,
骑着自行车的王长贵道:“师父啊,其实你的事,我也没啥好主意,我个人建议,你记住一条就行。”
“说说?”
“见到祁厅之后,或者说今后,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千万不能知道,就是他们逼着你,你都不能参合进去,这玩意一脚踏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昨天晚上我爸喝醉了,我套了几句话,他话里话外那意思,好像是祁厅想让你帮忙审讯那个敌特?”
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呢?”
关于帮忙审讯这一点,
何雨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毕竟这是他最擅长的本事之一。
“还啥然后啊?师父你糊涂啊!”王长贵皱眉道:“普通犯人都好说,可,敌特?你知道那敌特啥来历么?他背后牵扯的是什么人?是国外的,还是湾湾那边的?而他背后的人,跟咱们这边的人,是否也有千丝万缕的牵扯呢?”
说着,
王长贵用手指了指天:“要没牵扯,咋都好说,可万一牵扯到了哪个大人物,然后被你给审出来了,你以后还想有安生日子过不?”
“再者,你要真有把敌特的嘴都撬开的本领,那以后庙堂里的老鼠屎们还不人人自危?你连敌特的铁嘴钢牙都能撬开了,还有你撬不开的嘴么?换位思考下,我要是他们,第一个想辙弄死你!”
王长贵的声音很小,
但却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何雨柱的脑中。
霎时间不由得冷汗淋漓。
“长贵,还得是你啊,师父我还真没想那么多,也没想那么远......”何雨柱咽了口唾沫。
他虽然重生了,也有系统,
但他的认知,始终就那么一点。
能有多少的见识,眼界,格局?
“所以啊师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啥本事,但你记住一条,祁厅就算把枪顶你脑门上,那敌特你也千万不能审!什么功劳啊,奖赏的,咱都不要,那些都是虚的,过好自己的安稳小日子才是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