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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开公司比温舒宁预期的更难,如果是外资的话就简单得多,如果不是顾及谢烬和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用以分公司的形式在国内建制药厂。

办营业执照、批地、买地,多亏谢延均找了老朋友,光这几项就用了五个月的时间。

温舒宁手里能动用的钱不多,郊外买三百亩地用了四万五,把她所有的积蓄都用光,建厂房、职工宿舍和购买进口设备需要大量的资金。

有人想投资温舒宁拒绝了,她不想靠药厂赚钱,势必会让入股的股东利益受损,做出什么决策必然会遭到阻拦。

要做一言堂就只能全额自己出资。

空间就温舒宁的底气,当初被吞的古董大部分都吐了出来,可她舍不得卖,粮食水果牲畜全卖了也不值多少钱。

那就只能卖药材。

这些年地里的药材收了一茬又一茬,光人参就超过一千斤。

品质极好,最差的也相当于百年野山参,五百年的也不少,卖掉一部分,资金问题就迎刃而解。

想要卖个好价格最好是卖给港城的富人。

温舒宁把这件事交给秦博然去办。

秦博然是楚之衍的左膀右臂,两人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秦博然对温舒宁有很深的怨恨,但他知道楚之衍的心愿,压下心中的不忿,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做好。

年份久的人参有救命的功效,有钱人最怕的就是钱多人没了,港城穷人多富翁也多,豪门世家有囤积名贵药材的习惯。

二十支两百年的人参,秦博然卖了三百八十万港币,一百斤十头的三七卖了四十万。

温舒宁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秦博然对她没个好脸色,但他是个废话不多很有能力的人。

建厂房、购买设备、招员工和管理的事,温舒宁全都交给经验丰富的秦博然。

秦博然吹胡子瞪眼但没有拒绝。

港城那边他管理的那家公司重新聘请了职业经理人管理,而温舒宁这个老板什么都不懂还在这边搞了个摊子,他不看着不放心。

温舒宁以前觉得楚之衍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对他,现在看也不是,至少傲娇的秦博然是真把他当朋友。

能来帮她完全是看在楚之衍的面子上。

温舒宁把重任交给秦博然,让他放手做。

自己也没有闲着,孩子们九月份去幼儿园上学,她学习经营管理,去医院做培训,偶尔也会接几台手术。

两个孩子和小伙伴们玩了几个月不愿意走了,要在家属院里上幼儿园,一家四口干脆就在家属院住下。

温舒宁忙着给自己充电,送完孩子就回家闭门学习,与家属院的嫂子们交好的人不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纠纷,家属院里住的人多,总有那么几个恨人有笑人无,没有工作闲的发慌就嚼舌根的人。

温舒宁不知道,自己每个月去医院那几天父子三人只能吃食堂,成了她们谈论的话题。

“诶,你们说,谢团家的是怎么回事啊,又没有工作还成天往外跑,有时大晚上才回来,不会是,有情况吧?”曹梅香说的一脸的神秘和别有深意。

这个年代长的漂亮的女人就是罪过,如果长的漂亮男人有能耐又疼媳妇儿,那在很多女人眼里就是个有手段的狐狸精。

“什么情况啊?”立即有人问道。

“这我可不好说,你们自己想。”曹梅香坐直了身子,手里的针在头发上刮了两下。

几人交换个眼神,碍于自家男人比谢烬职务低倒也没说什么,低头忙着手里的活儿。

祸从口出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搞不好说错了话就会连累自家男人。

曹梅香皱眉,心中不悦,眼珠子一转说道:“淑琴,昨晚你家老赵是不是去接她了?没跟你说去哪儿接的人?好像去了三个多小时才回来吧。”

厉淑琴听出她的挑拨离间,头也不抬的说:“这我咋知道,啥事都管我还过不过日子了,只要把津贴给我,该回家的时候回家就行了。”

路过的云龄听到谈话的内容,眉心皱了皱:“曹嫂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舒宁是怎么招惹你了,你老是和她过不去。”

曹梅香讪讪的笑道:“我哪有和她过不去啊,还不是关心她吗,看她柔柔弱弱的,大晚上才回来多危险啊,你们说是不是。”

几人都没答话。

曹梅香为之气结,暗暗瞪了她们一眼。

云龄脸上带着怒容,警告道:“多积点口德,别为了口头上一时的痛快诬蔑人,女人的名声多重要大家都是女人应该知道,这话传到谢团长的耳朵里...你自己掂量掂量。”

曹梅香心头一惊,连忙拍拍自己的嘴:“哎呦,怪我怪我,以后肯定不说了。”

整个大院温舒宁也就和云龄走的近,背后说人温舒宁的坏话被云龄听到,曹梅香还是有点怕的,怕云龄找温舒宁告状。

她男人和谢烬平级,云龄的男人是副师,谢烬马上就要往上升,要是谢烬找她男人的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曹梅香看云龄拉垮着脸,陪着笑容说:“云嫂子,月季那儿你帮我问了没?”

云龄简直被曹梅香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本想给她留点面子,现在改变主意了。

“东升在学校里有对象了,你这满家属院的给他物色对象是几个意思,就你家东升贵重别家的姑娘都不值钱是吧,选妃还是咋地?”

据她所知,曹梅香可不止惦记方月季,还有几家也问了,玩这一套,太不讲究,谁愿意和她做亲家,没和她吵都是看在老江的份上,这女人还越发嘚瑟,真是没脑子。

她和继女的关系一般,但也不想小姑娘被骗。

云龄这话说的严重,要是前几年那可是会被严肃批评教育。

曹梅香的脸色大变,她就一个宝贝儿子,还争气的考上大学,谁敢说她儿子一句不好都是戳她心窝子。

当即气得涨红了脸,怒气冲冲道:“你这是什么话,东升可没有对象,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找赵政委评评理。”

“嗤,去啊去啊,谁怕谁。都牵着姑娘家的手了还没对象,那就是对人姑娘耍流氓。”

“你胡咧咧什么,哪儿牵手了你看见了?到底谁胡说八道。”

曹梅香一下子像是被点着的炮仗,忘记云龄的丈夫是自己丈夫的顶头上司,倏地一下站起来手指差点怼到云龄的鼻尖。

云龄简直是抹黑她儿子的名声,

云龄拍开她的手:“敢做不敢当,曹梅香,我忍你很久了,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破嘴,这事你再在我跟前提我跟你没完。还有,再让我听到你编排舒宁的话,老娘削你。”

都撕破脸了云龄也懒得和她打太极。

眼瞅着两人说着说着就呛了起来,几个嫂子连忙拉架。

“别吵了,都消消气,曹嫂子,既然东升有对象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云嫂子,曹嫂子应该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你别生气。”厉淑琴两边劝。

“舒宁是我朋友,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谁要吃多了撑的嚼她舌根就是和我云龄过不去。”云龄怒瞪着曹梅香,厉声呵斥。

云龄一向是个温和的人,也能忍让,但不是没有脾气。

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给她的善意太少太少,温舒宁真心对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这些碎嘴子说她不要紧,说温舒宁她第一个不答应。

温舒宁今天去了一趟的工地看看工程进度,回到家属院,老远见到几个人吵吵嚷嚷,还没走近就听到云龄的话。

她脚步顿了顿,走过去拍拍云龄的肩:“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谁又说了什么了?正巧我来了,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呗。”

温舒宁桃花眸扫过像斗鸡一样的曹梅香,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曹梅香的气焰瞬间消了,干巴巴地扯出个笑容:“那个,舒宁啊,我们也只是随便聊了聊,没说啥。”

几个嫂子也怕事情闹大,笑着说道:“是啊是啊,真没说什么。”

温舒宁刚满二十四,皮肤嫩得能掐得出水来,身材苗条,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她白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空间里,不怎么和人来往,就给人高傲不合群的感觉。

温舒宁压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现在忙得分身乏术。

前世她所在的世界,心脏移植患者最高记录是活了三十年,有空间里的药调理身体,也有人工心脏,但她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更早来临。

只想趁自己还活着多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和这些女人东家长西家短。

有那个时间她宁愿陪陪谢烬和孩子们。

云龄刚要开口,温舒宁拉拉她的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是嘛,我这个人记仇,最好别让我听到谁编排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走吧云姐,果果想吃你包的羊肉饺子,刚好我买了些羊肉回来,下午在我家吃饭。”

“好啊,正好老方和月季都不在家,那我就厚着脸皮去你家蹭饭。”

等两人走远,曹梅香往地上啐了一口:“得意个什么劲儿,又懒又馋,谁娶谁倒霉。”

厉淑琴皱眉看看她,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拎起板凳说道:“我家里还有活儿没做完,走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留下曹梅香一个人。

“云姐你坐会儿。”

温舒宁进厨房,拿出一块二十斤重的羊肉。

“哇,这么多肉,要不少钱吧。”云龄惊讶道。

羊肉比猪肉贵,现在市场放开了买肉还是要肉票,没肉票价格就要贵好多。

二十斤羊肉怎么得也得三四十块钱。

“褚奶奶、我妈、小蕊、敏芝和秀芝一会儿要来,多做点。”

裴敏芝来京市四个月,温舒宁给她一些空间里的药学资料,学的如痴如醉,要是谢蕊不喊人给她送饭,她连饭都忘记吃。

“那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没事,谢烬那么多战友,再多也吃的完。”温舒宁笑道。

空间里的牲畜繁衍了几年,数量多到她都懒得看具体有多少。

可惜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拿出来送给食堂给大家伙儿改善伙食。

毕竟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在众人眼里她没有收入,即使要送也得过阵子再说。

“我来剁馅儿。”

云龄手脚麻利的把羊肉切小剁肉馅儿。

温舒宁和面,问道:“你和方副师长最近怎么样了?”

“就那样儿呗,他想要孩子我不生,经常冷战,我跟他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上一次讲话还是半个月前,我估摸着他差不多要跟我提离婚了。”说到离婚云龄脸上没有一点难过和不舍。

方峥嵘还有上升空间,她要是愿意生孩子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家属院里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甚至还有人想让自家亲戚家的姑娘取而代之。

但那又如何,她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拼,自己好手好脚的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温舒宁看她一眼:“那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没学历,找工作肯定不成。我嫁给老方五年没给他生个孩子确实是我对不起他,他一分钱不给我我也能理解。

和他结婚前我还有点积蓄,不多,回老家小县城倒也够租个房子,开个馄饨店什么的。”

“这几年你手头就没有攒下一点钱?”

“我跟他都是二婚,又没个孩子作为纽带,每个月他给我的钱就够家里的花销,剩个几毛钱有什么意思。一个大男人算的比我还精,跟个猴儿似的。”云龄一边砰砰砰地跺肉一边吐槽。

“云姐,服装的利润大,不如你做做服装试试,比做餐饮轻松。”

“那得好多钱吧。”

“本钱是有点大,正好我有点闲钱,如果你想做的话我们合作,我出钱你经营,赚的钱三七分。”

温舒宁想看看云龄有没有经商的才华。

现在还没有区域代理,如果云龄有能力,来年港城的那家服装公司开放代理,可以让她做代理商。

“真的。”云龄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