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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家出来左转不到一百米有个废品回收站。

温舒宁打算去看看有没有漏可以捡。

空间能吃宝石手链,也就是说只要值钱的东西都可以丢进空间试试。

一老大爷守在门口闭着眼睛打盹,温舒宁推着车上前:“老大爷,我想买点废品。”

老大爷撩起眼皮看她一眼:“自己找。”

温舒宁进去扫视一圈,发现想捡漏还真挺难的。

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废纸、豁了口的瓷碗瓷盆、废铁烂铜、碎玻璃……

翻找了一会儿,有点年头的瓷片都没找到一片,玉器字画古董更是想都别想。

烂桌椅修修补补还能勉强用用,其它的,真跟垃圾堆的垃圾差不多。

亲身体验,小说不可全信。

不是所有穿越者都能在废品回收站捡漏,比如她。

全靠反派接济。

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在一堆废书中翻找到几本还算干净的医学类的书籍,捡根带子绑起来拿到门口去过秤。

“一分钱一斤,八斤二两,八分钱。”

温舒宁付了钱把书捆在后座。

从废品站出来不久天色陡然间暗了下来,天边的乌云逐渐聚集。

眼看着一场大雨将至,温舒宁加快了速度,到半路黄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砸下来。

没带雨具只能就近找个地方避雨。

路上的行人纷纷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个措手不及,不多时温舒宁避雨的屋檐下挤满了人。

大家暗暗期盼雨能早点停。

温舒宁无聊地望着雨幕,这时候就很怀念有手机的日子。

同时也想到那个给她小说的同事白宝珠,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主悲惨大结局,白大姐有必要笑的那么开心吗?

仔细回忆一番,两年来她没得罪过白宝珠,白宝珠倒是没少给她找事。

她只能把当时递书给她时笑的像个神经病的白宝珠,归结为平时斗不过她,就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开心。

胡思乱想之际,一只男人的手碰上她的臀部,温舒宁猛地回头看向那只罪恶之手的主人。

一个三十多岁瞧着一脸老实巴交的男人,淫邪的眼睛对上她凌厉的目光登时有点慌张,脑袋下意识转向另一边。

温舒宁冷笑一声,这么丑的男人也敢占她便宜,不把他揍得哭爹喊妈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明明是个漂亮又柔弱的小姑娘,男人被她看得脚底生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舒宁出其不意地的挥出拳头,打得男人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没等他反应过来,温舒宁送给他一个过肩摔,将人重重的摔在雨水里。

温舒宁满意的转了转手腕。

空间里的泉水果然不一般,才喝三天从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妹妹变成正常人,对付几个渣渣没问题。

一连串的动作行如流水,直接把旁边避雨的几人给整懵了,惊呼着连忙往两边散开,给打架的两人腾出位置。

不是他们不劝,实在是小姑娘揍人太厉害了,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万一劝错了,小姑娘一怒之下给他们也来两下,找谁说理去。

胆小怕事的人直接冲进暴雨里,远离战场。

“别以为你是癞蛤蟆精转世就敢乱摸,姑奶奶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温舒宁压根不在乎旁人震惊的目光,嫌恶拍了拍男人碰过的地方。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挨揍呢,耍流氓,活该挨揍。”

家里有女儿的人义愤填膺道:“无耻,这种人就该让他蹲大牢。”

温舒宁重重一拳就把男人直接打懵了,再一摔直接晕圈,周围的人发出惊呼声才慢慢醒过神来,再听到旁人对他的讨伐。

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没少趁着人多占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对方要么不动声色的悄悄走远,要么就是避不开任他为所欲为。

他正是抓住了她们不敢让人知道以免影响自己名声,以及胆小的心理,才敢肆无忌惮。

多少年了从来没人敢揭穿他。

想不到今天看走眼踢到铁板了,选个最漂亮最柔弱的,不止性子烈,拳头更硬,他活了几十年还头次被个女人打的这么惨。

男人知道自己碰到硬茬子,也不敢废话,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挣扎着起身就要跑。

对这种老油条,温舒宁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感谢这个年代对男女作风要求极严,惩罚也很严厉,就这癞蛤蟆精耍流氓的举动足够让他进去蹲几年。

在此之前先用他练练手。

等猥琐男站起来,温舒宁一脚扫过去。

男人堪堪站稳,再次摔个狗啃屎,门牙磕掉一颗鲜血横流。

温舒宁的衣服已经湿了一些,她穿的是比较厚的蓝布工作服,淋湿了也不会贴身。

这天气淋湿了不会生病,温舒宁干脆走出屋檐,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踝,对着男人就是一通暴力输出,把男人打的嗷嗷叫着求饶。

他想还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手一抬对方给他一个过肩摔,抬脚,对方把他踹到三米开外。

他怀疑自己就是个沙包,不就是摸了她一下嘛,怎么能这么打。

男人委屈坏了,抱着脑袋嗷嗷大哭起来。

温舒宁才不管他哭不哭,下雨天打人天,揍怕了才会长记性。

街道两旁避雨的人都傻眼了,知道内情的人对男人从鄙夷愤怒转为同情。

这,打的也太惨了。

街道对面屋檐下的谢池眼睛瞪得像铜铃,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对谢烬道:“二哥,我怎么觉着那姑娘比你还狠,会不会把那人打死啊?”

谢烬眸光变得幽深,打死是不可能的,小姑娘打的位置只会让人痛不欲生,但不会危及生命。

快准狠,那利落的身手起码练了十年,就是再来几个也不是她的对手。

夏日的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温舒宁揍爽了,雨也停了。

一老大爷瞅瞅鼻青脸肿的男人,小心劝温舒宁:“小姑娘,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把他送派出所吧。”

送派出所还能留条命,再给她打下去人都给打坏了,小姑娘被占了便宜,打过了再坐牢就不值当了。

温舒宁点了点头,踹了男人一脚:“你是想让我把你打死还是去派出所自首。”

男人痛哭流涕:“我有罪,我自首,别打了。”

快四十岁的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间,一颗门牙啪嗒掉下来。

男人们都不忍直视了,女人们心里只觉得畅快。

对这种占女人便宜的混账玩意儿就该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