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划水不禁咧了咧嘴角。
看的他都疼。
光头云族人看到这一幕再度提醒:“你真不去帮忙?”
“搓了那么个东西出来,你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再不去,他们真把你的玩具给拆了。”
景可太太只是瞥了一眼,微笑道:“吾主的力量,比肩神明。”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景可太太粉拳呼啸,光头云族人全神贯注,不敢有丁点掉以轻心。
拳头虽小,但同样致命。
另一边,有了吞噬哥在前面顶着,道士等人全力输出,局面总算是扳回了一点。
可缝合怪仍旧从世界主宰那里汲取力量,身上的伤顷刻间就能痊愈。
像是一个有着无尽能源的机器人,越打越猛。
看着即将被干碎的吞噬哥,秦泽知道,他得出手了。
“把怪引过来。”
法王和吞噬哥听到局域网的消息,立马会意。
吞噬哥装作不支,开始节节败退,退向秦泽所在的方向。
法王也在秦泽附近轰出数道雷霆拉仇恨。
缝合怪立即被拉了过来。
秦泽故作惊慌,瞬间蓝炎外放。
炽热汹涌的火焰将缝合怪吞噬,却仅是刮痧。
见蝼蚁挑衅,缝合怪一脚踹了过去。
秦泽用玄武盾卸去大半力道,趁此机会如断线风筝极速倒飞,并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
轰隆——
秦泽砸在了一面墙上。
小半个二楼崩塌,将其掩埋在了废墟里。
缝合怪愣了愣。
祂似乎没想到祂一脚威力这么大。
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
道士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边缘划水怒发冲冠:“该死!”
道士心中也生出无尽的悔意。
他不该让秦泽来的,他还是个孩子。
在愤怒buff的加持下,猎杀者小队攻击强度提升数倍。
分身们见状感到一阵好笑。
“他们是觉得秦狗死了吗?”
“应该。”
“笑死,还有人能和秦狗比命长?”
“边缘划水:可恶!不要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
在分身们调侃的功夫,秦泽已经通过庇护空间离开废墟。
他将右手按在心脏位置,激活荒神血脉。
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加速跳动,声如闷雷。
胸口的钥匙变成了刺目的血色。
血纹从中蔓延,顷刻间爬满全身。
秦泽身体暴涨一大截。
黑色长发如瀑布披在身后。
待血纹布满左脸,秦泽嘴角露出“癫狂”的笑容。
“回来了,都回来了!”
他一脚跨出庇护空间。
狂暴的气息席卷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霎那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缝合怪不由自主地后退,那是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恐惧。
光头怔了怔,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神……神纹?!”
景可太太嘴边笑容消失。
她心里没由头地涌出强烈恐慌。
边缘划水觉得眼前人有点熟悉,一时片刻又没想起来:“这又是谁?”
“荒神”状态下秦泽的变化实在太大。
别说边缘划水,就算是亲姐见了都认不出来。
书生微微皱眉:“很强的气息。”
秦泽身上无意间释放出的气息和威压,叫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参拜。
这便是神威。
看着不远处的缝合怪,秦泽全身的血脉都在沸腾。
荒神血脉显得极度兴奋,像是单身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有了女朋友。
“神只降临,尔等,跪下!”
秦泽声音如惊雷般炸响。
神威浩荡。
道士等人不禁单膝跪地。
景可太太和光头云族人也停止手上的动作。
虽没臣服,但他们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对抗着神威。
吸收了遗物,荒神血脉提升了一截。
上次在伪马戏团团长面前变身时,神威可没这么强的震慑力。
秦泽看向缝合怪,不禁咧起嘴角。
“畜牲,就应该待在下水道。”
“人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滋啦啦——
雷霆震烁,秦泽化作一道闪电怼在了缝合怪身上。
砰砰砰——
缝合怪接连撞破数面墙,被秦泽踩在地上。
祂挥拳反击,手臂刚抬起来便被秦泽抓住。
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
缝合怪“爆浆”,身上血肉破碎,迸射出大量红绿白相间的液体。
秦泽抓住缝合怪的脚踝,朝头顶丢了上去。
旋即,他双脚用力一登,炮弹般弹射而出。
刹那间,金色雷霆、红色死光、蓝色炎拳……
各种技能如同没有cd一样,不断招呼在缝合怪身上。
在荒神血脉的加持下,每个技能都被增强了数倍。
技能特效更是夸张,简直堪比光污染。
砰砰砰砰——
秦泽半空中顶着缝合怪一顿“狂轰滥炸”,楼板被凿穿了一层又一层。
短短数秒,顶层被破开一个大洞。
缝合怪在一记炎拳的推进下,直冲夜空。
与此同时,秦泽站在一楼大厅,神威不减。
边缘划水抬起头,小心翼翼问:“那……那怪物呢?”
秦泽淡淡道:“别急,让怪飞一会。”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巨响,缝合怪沿着打通的各层楼板又掉了下来。
这一摔,缝合怪四分五裂。
伴随着飞溅出数米远的红绿液体,祂的身体碎成五大块。
这五个部分不停地蠕动着,还想要往一起拼凑。
但荒神·秦泽,已然不会再给祂机会。
“天火审判!”
秦泽右手握拳,一大团炽热蓝炎迸发,如铁水般浇在了缝合怪破碎的躯体上。
滋滋滋——
伴随着血肉燃烧的声音响起,几个呼吸间,那五块破碎的躯干便被烧成灰烬。
道士等人咽了口唾沫。
他们集合数人之力都没能对缝合怪造成重击。
眼神之人仅是翻手间就将其摧毁。
此人到底何方神圣?
秦泽转身望向景可太太:“现在,该你了。”
景可太太默默注视着秦泽,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笑声先是悦耳动听的女性,随后变得越来越粗犷,最后彻底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只见景可太太双手放在头顶,十指紧紧扣住头皮,用力往两边一扒。
嘶啦——
景可太太的“皮”就这样被从中撕开,一分为二。
好像是脱衣服,景可太太的皮被一点点“脱下”,从中走出了一个赤身的男人。
边缘划水见状惊呼:“丁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