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楠调笑道:“叫小女友怎么样?”
陆珍脸色微沉:“叫珍珍。”
霍震楠眼中爱意丝丝流淌,声音包含柔情:“不想叫,想叫老婆。”
“不能!”
“嘴巴长在我嘴上,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陆珍不想再回他,好像在打情骂俏一样。
冷厉的霍二爷也有和女人贫嘴的一面,看得霍沉舟嘴角上翘:“珍珍对玉石有独特的见解?”还想问一个问题。
陆珍调整情绪,正色道:“没什么见解,就是凭感觉选的,可能是我运气好,才选中了极品玉石。”
霍沉舟淡笑:“我们去吃饭,吃完去开玉石。”
他本来很忙,但想去看看那五块原石的切割。
三人去了上次的餐厅,霍震楠又点了一大桌子菜,还时不时的给陆珍夹菜,他这个自以为的男朋友当得很称职。
陆珍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要夹就夹,有霍大爷在也不好发作。
没一会,霍震楠的手机响了,接完以后凑陆珍耳边说:“你仇人抓来了,关在山庄地下室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陆珍小声道:“晚点再说。”
两人继续吃饭,霍沉舟也听见兄弟的话了,但没多想。
饭后回了山庄,待陆珍坐下,一个大妈端着饮料来了,对陆珍很是热情友好:“陆小姐请喝茶。”
陆珍微笑回应:“谢谢。”
霍震楠介绍道:“这是毛阿姨,在家里工作十几年了,是值得相信的人。”
“毛阿姨好。”
“陆小姐好。”
毛阿姨很高兴,二少爷还是第一次带姑娘回来,说明这是二少爷喜欢的人,两兄弟都老大不小了,还不结婚。
霍震楠又道:“山庄里还有一个胡叔,负责打扫卫生,修剪花草,就再也没人了。”
陆珍微微点头,他给自己介绍这些可想而知。
“喝点西瓜汁。”
陆珍端起西瓜汁喝了几口,霍震楠又叫她吃瓜子,他让毛阿姨准备了女孩子喜欢的的小零食,这会茶几上摆放了好多,也是够细心的。
坐了一会,青玉轩的切割师傅来了,还带来了切割机,就在大厅里切割,只留了几个亲信在场。
切割师傅很快把一块原石固定好,开始切割,一刀下去,透绿的玉石呈现出来,色泽和中午那块不分上下。
切割师惊呼:“又是一块极品玉石!”
霍震楠道:“快切!”
切割师傅继续忙碌,几个下属见两位老板都没说话,也就看着。
“这块比上午那块大,恭喜老板。”切割师说着恭维的话。
“接着切。”
大块玉石被放在旁边,切割师继续忙碌。
霍震楠看向身边的人,眼神笃定,这女人有鉴别玉石的能力。
霍沉舟也是这样想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她与众不同,不然也不会连续买她两块手表。
当五块原石全部切除,大大小小的玉石看得人眼馋,这得值多少钱?
有两块极品玉,有三块上品玉,水种都是极好的,这是把人家采石场的好玉都选走了。
霍震楠给在场的人提醒:“都给我把嘴巴闭牢了!”
“是!”
“是!”
大家连忙回复,都是亲信,不会乱说的。
两兄弟默契的没把陆珍供出来,切割师傅被送走了,霍沉舟把五块玉石带走了。
青玉轩没有做珠宝生意,但已经和珠宝商达成合作,开出玉石就和珠宝商交易。
青墨集团的产业是酒店、夜总会、赌场,还有一些灰色产业。
霍沉舟想将重心放在赌场和夜总会上,要将赌场开去奥省,将夜总会开去内地,另外还想开大型商场。
他是把陆珍的话听进去了,当然也有他自己的见解。
等人一走,大厅里就剩下陆珍、霍震楠、陈礼、毛阿姨,霍震楠问:“要不要去揍她一顿?”
陆珍拿出一包药放茶几上,“给她喂下去。”
“什么药?”
陆珍扬起一抹阴冷的笑:“精神药物,我要让她生完孩子去精神病医院待着。”
霍震楠看向陈礼:“你和毛阿姨去给她喂下。”
“是。”
陆礼拿着药和毛阿姨进了厨房。
霍震楠幽幽地说:“她和那个男人有关系,他们一起伤害了你,所以你要报复她!”
陆珍靠在沙发上,眼神阴鹜,唇角的笑森然,整个脸庞阴柔妩媚。韩月终于吃下精神药物了,哈哈哈…
霍震楠狭长的眸子染上异色,“我们是同类,我好喜欢现在的你!”
他表示喜欢的方式就是亲吻,覆上女人柔软的唇,在上面重重的亲了几口。
嗯、
这就是两个蛇精病!
毛阿姨把药兑进水杯里,两人去了地下室,带着面具进房间把吓了韩月一跳。
这间地下室没窗户,但有柔软的大床和单独的卫生巾,在这里生活还能接受,就脚上的铁链代表着她永远也别想跑出这里。
而且这里是地下三层,声音再大也传不出去,黑暗封闭容易滋生罪恶,她的黑暗即将来临,欠下的债是需要还的!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这是哪里?”
韩月有点崩溃了,几天时间瘦了好几斤,人也憔悴了,但她是美丽的,此时倒有些楚楚可怜。
没人回复她,陈礼走过去就将她控制住,她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随后是毛阿姨上线,直接将杯子里的药倒进她嘴里,迫使她喝下去。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韩月被放开,拖着铁链子,歇斯底里的吼道。
“嘭!”
门被关上。
她哭了起来,“陆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放我出去!”
大厅里、
陈礼道:“已经喂进去了。”
霍震楠吐出一口烟雾睨着陈礼,“想睡女人吗?”
“想。”
陈礼在霍震楠面前不会说假,有什么说什么,再说地下室的女人很漂亮,谁不想睡,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霍震楠看向身边的人,陆珍也侧头盯着他,啥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看女人眉头紧皱,似乎不愿意,霍震楠戾气重了:“带套子!”
“是!”
“现在去!”
“是!”
陈礼回自己房间拿了套子就去了地下室,还拿了一根绳子,把人绑在床上才能尽兴。
韩月被绑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拔光,看着眼前健壮的体魄,她吓得瑟瑟发抖!
嘴里有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到底是谁要害她?陆珍,你个贱人出来啊!
床上凹凸有致的酮体瞬间点燃了陈礼,倾身压在韩月身上亲吻起来。
这女人很漂亮,很美好,但对于陈礼来说就是享受,根本不会动心,他们这种人很难喜欢谁。
地下室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事,考虑到她第一次,陈礼对她还算温柔。
大厅里,陆珍也抽上了一支烟,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让韩月多尝几个男人也行,她不是大小姐,高高在上吗,现在还不是成了男人的玩物。
看陆珍没有责怪的意思,霍震楠松了口气,但又听陆珍说:“我希望她怀你的孩子!并让她知道你的身份,但又干不掉你,抢不回孩子!”
霍震楠眼底阴霾积聚,气势陡然变得骇人。
但陆珍轻笑,一点也不惧,“现在不答应,不代表以后不答应。”
霍震楠死亡凝视着她,半响,像泄气的皮球,战败的公鸡,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