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大唐房二 > 第122章 醉酒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从付昌社那里传来的消息说,皇宫里的供奉,也就是胡老,已经陪着一个名叫齐林海的人去了江南。

房遗爱隐约知道这个齐林海的过往,让房遗爱在意的是,这个人跟陇西李家老七有仇,而且是生死不共戴天的大仇!

这个李七让人对青娘下手,他房遗爱现在动不了他,却不介意给李七的对头行方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这个道理房遗爱明白。

齐林海既然南下是为了抢回木柴生意,自然需要脚力和车马,房遗爱很是爽快的给已经发展壮大的车马行下令,凡事都给齐林海等人行方便。

主子发话了,统管车马行的沈文灿自然是全力去办。

赐婚的旨意下了两天之后,房遗爱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准备出宫回家,却被淑儿派来的小太监给拦了下来。

还没到淑儿的宫门口,远远的就见到淑儿小小的身影,不时在宫殿门口往外眺望,及至见到房遗爱的身影后,淑儿不顾身后宫人的说教,撩起裙摆就朝房遗爱欢快的跑了过来。

“淑儿,小心些!”房遗爱快步向前,扶住淑儿,唯恐她一个不小心再摔倒。

“大哥哥,走,淑儿找你商量些事情。”淑儿拉着房遗爱的手,快步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看淑儿认真而又着急的样子,房遗爱觉得还是自己抱着她走路保险些。

“房公子,这不合礼数,还请……”淑儿的教养姑姑方姑姑,看着房遗爱伸手抱起淑儿,前提醒道。

“即便未婚,淑儿也是我老婆,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不合礼数?更何况淑儿还这么的小,万一磕着了怎么办?”房遗爱理直气壮的说道,说完直接抱着淑儿率先走了,没理会杵了一地的宫人。

淑儿趴着房遗爱肩头,朝落在后面满脸错愕的宫人们扮了个鬼脸,一路乐呵呵的任房遗爱抱着进了正殿。

“哼!”在淑儿寝宫正殿正吃着点心的李治,看到房遗爱后,冷哼一声,把脸别往了一旁,显然是还在记恨那天房遗爱提留他的仇。

堂堂皇子,被人提留起来,李治觉得很是没面子,更关键的是,那天明明是房遗爱的错,房遗爱凭什么欺负他啊!

“小九也在啊。”房遗爱放下淑儿,看着李治,打着招呼。

李治看也没看房遗爱,直接起身对淑儿说道,“十七姐,别忘了刚才说的事情,我先去看母后了。”

“小九,你没礼貌。”淑儿见李治不搭理房遗爱,挡住李治的路,指责道。

“咳,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情急之下吓着小九。”房遗爱蹲下身子说道,“那天我也是因为担心青娘,才忍不住。若是城阳公主或者淑儿出事的话,我相信小九也会像我担心青娘一样担心他们,对不对?所以啊,小九,大人大量,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大哥哥,小九才没那么小气,对不对,小九?”淑儿很是配合的说道。

李治歪头想了想,还真是,若是能陪自己玩耍的十六姐和十七姐都出事了,自己肯定也会急的乱吼乱闹,由己度人,李治觉得房遗爱那天也没那么的可怕了,当下点了点头原谅了房遗爱。

“对了,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事情?能不能跟我说说。”房遗爱揉了揉李治的脑袋,,一边一个牵起淑儿和李治的手,出了大殿,来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好奇的问道。

“大哥哥,我听小九说了,青娘妹妹差点而出事。”淑儿满眼心痛的说道。

“放心,大哥哥以后会让人照顾好青娘的,不会让她再出事了。”房遗爱语气坚定的说道。

李治朝房遗爱翻了个白眼,显然不相信房遗爱的话,私下里扯了扯淑儿的衣衫。

“大哥哥,你看啊,淑儿一个人在宫里好闷,可不可以让青娘进宫陪陪淑儿?大哥哥说过,青娘也是淑儿的妹妹。”淑儿眼巴巴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不是有城阳公主和小九了吗?若是淑儿觉得闷的话,可以跟皇和皇后娘娘请旨,来家里看青娘啊。”房遗爱笑着说道。

“淑儿也开蒙了,父皇说淑儿也可以像太子哥哥那样要个伴读,大哥哥,你就让青娘给淑儿当伴读好不好?长乐姐姐都有苏家姐姐做伴读,清河姐姐也有屈突家的姐姐做伴读,淑儿就要青娘,好不好?”淑儿继续说道。

李治也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说道,“就是,就是。”

“这?”房遗爱迟疑了一下,多些同龄的人陪伴,对青娘的成长无疑是有好处,跟在淑儿的身边也可以增进她们姑嫂的感情,而起有青娘在的话,淑儿横冲的性子也能收敛些,这对淑儿在宫里的成长也未必没有好处。

只是,宫里的水有多深,房遗爱不清楚,怕就怕青娘时不时的进宫伴读的话,会让一些有心人在把宫里的纷争引到青娘的身来,所以,房遗爱有些不放心。

“放心把大哥哥,我会看好青娘妹妹的,让青娘妹妹早来晚去,偶尔跟淑儿留宿,好不好?反正大哥哥每天也要进宫陪太子哥哥读,到时候跟青娘一起来,一起走,好不好?”淑儿扯着房遗爱的衣袖说道。

李治也跟着在一旁敲边鼓。

“淑儿的课程怎么安排的?”房遗爱问道。

“我求过父皇了,父皇也恩准了。我午跟师傅习武,下午学习琴棋画和女儿看房遗爱的表情,知道有戏,当下朗声说道。

“习武?”房遗爱奇怪的看着淑儿,就他所知,李世民的这些女儿没有一个习过武,儿子也就只有李承乾和李恪在习武,李泰是只喜文不喜武,小九是年纪小,其余的几个是李世民不怎么看眼。

“那天在父皇的朝堂,那个疯女人拿着簪子要杀大哥哥,淑儿很害怕,所以,淑儿想要习武,等淑儿武功练好了,淑儿就可以保护大哥哥了,就不会给大哥哥托后腿儿很是认真的说道。

一席话,说的房遗爱很是窝心。当下宠溺的揉着淑儿的脑袋,柔声说道,“习武很苦和很累,而且要一直坚持下来才能见成效,淑儿能受的了?”

“当然能!”淑儿仰头说道,“大哥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隔段时间就来检查下淑儿的功课,看看淑儿有没有进步,要是没有进步的话,淑儿任凭大哥哥责罚。”

“我也要跟十七姐一起习武,你也可以一起检查我的功课。”李治也在一旁凑热闹,道。

房遗爱心下确实也希望青娘能练些拳脚功夫,即便不与人交手,只为健身和自保也好。只是听了一旁李治的话,本来要答应的房遗爱迟疑了一下,心下很是不喜自己妹妹跟这个花心李治有什么牵扯。

“大哥哥?”淑儿睁着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房遗爱。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去问问我爹娘,也得皇和皇后点头才行。”房遗爱张口说道。

“放心,父皇和母后那边一定没问题。”淑儿保证道。

“父皇母后一定会同意的。”李治也在旁边点头说道。

没一会儿,送走了急着找皇后探口风的李治,房遗爱这才认真的交代淑儿,一定不要让青娘和小九靠的太近,也不要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更不要让他们两个私下送东西。

“为什么?”淑儿不解的仰着小脸问道,事关男女的事情,因为淑儿还小,说以教养姑姑还未跟淑儿说起过。

房遗爱把一堆什么“男女三岁不同寝,七岁不同席”,等等男女大防的事情给淑儿讲了一遍,本意就是为了提醒淑儿,千万不要让李治有机会把自己妹妹给骗走。

“淑儿和大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合礼数?大哥哥会不会觉得淑儿没规矩?”淑儿神情有些低落的说道。

房遗爱顿时愕然的看着泫然欲涕的淑儿,光顾着让淑儿帮自己放着李治,反而望了淑儿也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了。

“当然不是,大哥哥就喜欢淑儿这样。而且,皇上可是下旨把淑儿赐给了大哥哥,所以那些礼数对于咱们不管用。”房遗爱赶紧解释道,妈的,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娶一个三从四德满嘴礼教的老婆回家,光是用想的,就知道那样的日子不好过,明明是夫妻,却偏偏用礼教的东西来约束,相互之间客气的跟陌生的客人一般,日子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真的?”淑儿眼睛一亮,抬头求证道。

“当然!”接下来又是一堆的歪理,朝淑儿砸了下去,也不管淑儿能不能理解得了。

淑儿确实理解不了,只把房遗爱的话给记了下来,现在她只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房遗爱很是喜欢她现在的性子,觉得很好,不用太过修改。淑儿很是开心的看着房遗爱不停的给自己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感觉有大哥哥关心真是很好,能这样一辈子就更好了。

感情,淑儿到现在都没明白,赐婚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房遗爱一路考虑着青娘给淑儿伴读的事情,就这么的出了皇宫。

来到朱雀大门前,就见到长孙涣的贴身小厮正焦急的来回走着,房崎陪在一边,不时的往里探望,看到房遗爱的身影后,就满脸的喜悦。

房遗爱带着房崎和秦明,跟着长孙涣的小厮,来到位于东市旁边隔街的安邑坊的平安客栈,远远的就看见客栈门口围着不少人,里头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平安客栈分为前中后三部分,前头的四层吃饭用的酒楼,中间是五层用来住客的,后头是给人多的客商用来租赁的七间精致的小院。

下了马,秦明率先前负责开路,房遗爱等人跟在后头,一起挤进了幸福客栈前头的酒楼。

进了大堂就见十几个青壮年,正在张狂的砸着客栈里的桌椅碗碟,前阻止的跑堂等人全都鼻青脸肿,有几个已经倒在地起不来了!旁边车马行出车回来帮场子的车夫和马夫,正在硬撑着帮忙救场子,眼看着也要不敌。

“给我打!狠狠地打!我看谁还敢到小爷的地盘撒野!”看那几个青壮年的样子,显然是没事儿找茬的地痞无赖,房遗爱直接下令道,说完自己去直接找人开打了。

秦明和房崎听了房遗爱的话,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房遗爱和秦明、房崎三人这边才刚开打,外头程怀亮就嚷嚷着待着一群饿狼般的家仆,冲了进来。

“一个都别放走!给爷往死里打!妈的,不打的他们满脸桃花开,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在也的地盘撒野!”程怀亮叫骂着,逮着一个混混照面就是一顿老拳。

“爷的地盘也是你们能够随便撒野的?当爷是没软蛋的泥胎子!操!”程怀亮边打边骂。

不到盏茶的功法,十几个找茬的混混全都哼哼唧唧的歪在了地,房遗爱拉住仍不解气的程怀亮,让客栈里的小二找绳子,挨个把人给捆了。

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小二,气呼呼的拿着绳子,不时的朝地的人踹两脚解解气,更是愤愤的把砸自己吃饭应声的混蛋全捆成了猪仔样,难以动弹分毫。

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直接在凌乱的大堂里审问了半天,也只从这几个人嘴里得出,他们是拿钱奉命来砸幸福客栈的,至于出钱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根本不知道。

这边审问完了,那边办安的差官才不甘不愿的赶来过来,把人扔给万年县办差的衙役,不待房遗爱揪住自己,程怀亮悄默声的马赶紧跑人了。

送走衙役,房遗爱的空的时候,客栈的元掌柜被两个伤轻的伙计架着来到房遗爱面前,替程怀亮跟房遗爱告辞道,“房公子,程二少爷已经走,说是让您不必找他,有什么事情抽空再聊。”

“抽空再聊?算他小子今天跑得快。”房遗爱恨恨的说了一句,让元掌柜的今天早点打烊,让人请个大夫,给大家看看伤,医药钱全都走公账,这个月的月钱双倍。

元掌柜的应下,下去处理事情了,房遗爱让房崎去找外出办事的沈文灿,让他找时间去找今天的这几个小混混好好的聊聊。

房遗爱估摸着今天够呛能回家了,便让秦明回家去报了声平安,就说自己在医馆过夜,让他再去医馆跟洛子渊打声招呼,别到时候穿帮了。然后,自己才转身去了后边的小院。

七间精致的小院,全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称呼命名,长孙涣正窝在天机院内。

推门进了天机院的正房,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而来,当场熏得房遗爱干咳了两声。

“房公子,您看?”长孙涣的小厮带着哭腔对房遗爱说道,希望房遗爱能够劝阻一下地烂泥般,还依旧抱着酒坛子不放的长孙涣。

“自从昨天晚一直这个样子?”房遗爱皱眉问道,眼神探究的望着兀自灌酒的长孙涣。

“昨天少爷带我出来,就一直抱着酒坛子不放,昨天半夜醉酒后,今天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还是一个劲的抱着酒坛子不放。”长孙涣的小厮长孙溢担心的说道。

“出来的时候少爷说留了信在府里,不让我回府,所以……”长孙溢交代道。

“知道了,让人送些清淡的小菜,再送些清粥来,还有解酒药,你们都下去。”房遗爱吩咐道,自己进了屋里,把烂泥般的长孙涣扶坐在了椅子。

“嘿嘿嘿,房遗爱。”长孙涣把脸凑到房遗爱脸,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这才认出房遗爱来,摇摇晃晃的跟房遗爱打招呼道,“你来了。嘿嘿嘿,哥哥我,心情不好,来,陪,陪,陪哥哥喝酒。”

长孙涣摇晃着,辨不准房遗爱的方向,把酒坛子送到了房遗爱旁边,要不是房遗爱眼疾手快,半坛子的酒就要孝敬土地爷爷了。

看着长孙涣眼里,即便是醉酒也掩饰不住的失落与哀伤,房遗爱看着很是心疼,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以前万事不盈于心长孙涣如此伤心,接过酒坛子,仰头灌了一口,对长孙涣说道,“有什么事情,跟兄弟说说,说不定能帮什么忙。”

“帮忙?帮什么忙?”长孙涣抢过酒坛子,两眼迷茫的望着房遗爱,下巴支在酒坛子,然后顿了一下,想了想,再次说道,“嗬嗬嗬,帮忙是?你根本帮不!帮不!帮不!”

房遗爱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不停摇头摆手的长孙涣。

“房公子。”长孙溢带着两个小二,端着房遗爱吩咐的东西进了来。

东西在桌子摆好之后,小二退下,房遗爱叫住长孙溢。

“昨天涣涣带你出来之前,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房遗爱问道。

“没有。”长孙溢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摇头说道。

“行了,你先去隔壁歇着,有事我再叫你。”见问不出所以然,房遗爱只得摆手让长孙溢退下。

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长孙涣喝下了一些清粥,又给他灌了一碗醒酒药,又让人送来一桶温水,房遗爱按着长孙涣,让长孙溢给他擦洗了一遍,这才把长孙涣扔到床。

“遗爱啊,兄弟,哥哥心里难受!难受啊!”长孙涣躺在床嚷嚷着。

“行了,你下去,我在这里看着就是了。”听到长孙涣的狼嚎,房遗爱只得自己看着他,让昨天就没睡好的长孙溢退了下去。

听了长孙涣一夜的醉话梦话,第二天天蒙亮的时候,房遗爱让房崎去东宫给自己告假,吩咐长孙溢去厨房叫饭菜。

饭菜摆好之后,长孙涣也张开了眼睛,看到房遗爱,长孙涣怔了一下,摇晃着有些胀痛的脑袋,起身问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洗漱吃饭。”丢下四个字,房遗爱坐在饭桌,端起一碗粥,慢悠悠的喝着。

长孙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长孙涣洗漱,没敢去看长孙涣瞪过来的眼神。

“别为难他了,他也是关心,否则,干脆让你醉死算了,何必连哭带喊的把我给找来。”房遗爱白了眼长孙涣,替长孙溢说了句公道话。

感激的看了眼房遗爱,伺候好长孙涣之后,长孙溢赶紧退出了房间。

坐下身来,长孙涣喝着房遗爱帮他准备好的清粥,有些怔神。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的吃完了早饭,东西被撤下之后,长孙涣望向房遗爱说道,“你,不问问我为何酗酒吗?”

“我想问,你想说吗?”房遗爱真的望着长孙涣的眼睛,说道。

“我,”长孙涣避开了房遗爱的眼神,语气一顿,望向房外白云漂浮的天空,半响才续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想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又或者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房遗爱问道。

“也许,”长孙涣望着房遗爱,想了一下,说道,“可能都有。”

“那你打算一个人自己憋着?”房遗爱问道。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长孙涣朝房遗爱勾起一个淡然的笑容,略带哀伤的眸子带着水光。

“嗯,我也不介意再把你灌醉一次,一次说不全的话,就再灌醉第二次,还不行,就再接着灌,直到你把话说清楚为止。”房遗爱无所谓的说道,眼望着天空,语气却是坚决无比。

长孙涣听的出来,房遗爱话中的意思说是,自己昨天夜里说醉话了因为他自小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而且自己醉话中应该是说了什么,房遗爱也听到了,还听懂了一些。

长孙涣的眼神踌躇了一下,望着房遗爱仰头望天的样子,他知道房遗爱的话只是想让自己说出心结,即便自己不说他也不可能真的逼自己喝酒,但肯定会从别的途径去打听自己的心结所在。

“我宁愿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遗爱,别问了。”长孙涣闭了眼睛,苦涩的说道。

“一个人的苦,分出来才会变得淡薄,否则,埋在自己心里只会越酿越苦。更何况,”房遗爱拍了拍长孙涣的肩膀说道,“我既然已经断断续续的听了那么多,早晚我也会知道,我倒希望你会说出来。”

“你,听到了多少?”长孙涣苦涩的张眼问道。

“不多,归结起来不外是长幼嫡庶罢了。”房遗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