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衍梦之境的主宰者,灵主,鼠尾草,衍梦,衍苏息,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事,一步就迈到这个少年郎面前,开口就问:“你是从天上掉了下来的吗?你是谁?叫做什么名字?”
看了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中界仙族后主,野造,野丛错,镇定自若,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女孩子,故意打岔,不想往正题上说:“你说什么?谁是从天上掉了下来的?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这天如此之高,要是从那上边掉了下来,岂不是,要被摔成肉饼了吗?真是不可理喻!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好笑吗?”
没成想,这个长相极其出奇的少年郎,说起话来,这么的不友好,字字刁钻,句句刻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无上尊贵吗?不对,这也太目空一切,傲慢无礼了!不是的,看这位少年,风华绝代,一脸的尊贵,还带有那么一丝狡黠,还暗藏着一股煞气,在他的身上,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一点仙族人的仙气盎然?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魔族的邪恶迹象?
有些为了难的,这位衍梦之境的尊主,鼠尾草,衍梦,衍苏息,心中在想:“这位从天上掉下来的少年郎,从他的身上看不出是仙族,还是魔族?他显现给自己的是,既仙非仙,即魔非魔,这个少年郎究竟是仙族,还是魔族?自己根本就看不出来,也说不清楚。”
衍梦之境的尊主,鼠尾草,衍梦,衍苏息,不想自己在胡乱猜想下去。因为,今天在这衍梦之境里,很可能就会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或者是各族各界形形色色的人。今天,衍梦之境与凡尘间之门,已经被打开。在这个日子,发生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应该是正常之事。所以,不能够因为自己看到,这个从天上掉落下来的少年,就乱了方寸,一心想着,神棍临离开这里的时候,给自己留下的预言。
算了,自己与其在这里想不清,猜不透,那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上一问,这个站在那,目光炯炯,理直气壮,怒视着自己的少年:“少年郎,本尊主,就是这衍梦之境里的主宰者,尊主,衍梦,衍苏息。今天,你来到了我们这衍梦之境,堪称奇迹,仿佛是从天上掉落下来的一样,令本尊主,感觉到很是惊讶!对你的身份和来历,也感觉到非常好奇!我是这里的君主,对你没有恶意,不如我来问,你来答,如何?如果,你对本尊主的提议,感觉到反对,不想回答,本尊主也不想跟你计较。也不会说,你不敢说出来自己的身份,报上自己真实名号,不是大丈夫所为。也不会说,你如此的行为,有损你自己和家族的威严,给自己的父亲颜面扫地,让自己的母亲有失尊贵形象。少年郎,你先考虑一下,然后,再回答也不迟。”
简直就是被这位衍梦之境的君主,给绕蒙圈了,驴宝宝,野丛错,站在那里,咔吧咔吧自己特别出奇大眼睛,拿出来一个大男孩的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架势,开口就说:“你说什么呢?我是驴宝宝,我会怕什么?”
“驴宝宝!”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将衍梦之境的主宰者,鼠尾草,衍梦,衍苏息,惊呆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哭,又哭不出来,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一句驴宝宝,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这句‘驴宝宝’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自己的心里,没有一刻能够忘怀。神棍与自己分开的时候,她告诉我,衍梦,衍苏息‘等到天上掉下来一个驴宝宝’,她就能够故地重游,与自己再次相见。驴宝宝真的是从天而降,这不会是一场梦吧,不会是让自己再次虚惊一场吧?
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驴宝宝,衍梦之境君主,衍梦,衍苏息,一时间心潮澎拜,激动的顾不得一位君主的身份,上前一把就拉住驴宝宝,野丛错的手,像一个欢天喜地的小女孩子,兴奋地向驴宝宝,野丛错,说出自己心中的喜悦:“谢谢你,驴宝宝!谢谢你能够从天上掉落下来。”
给弄得不知所措了的驴宝宝,野丛错,使劲地往外挣脱自己被紧紧拉着的手,一个劲地说着:“你干什么?你是疯了吗?难道,我驴宝宝,从天上掉落下来,你高兴不成?你跟我驴宝宝有仇吗?看你高兴的样子,是看到我驴宝宝,摔到地上,你幸灾乐祸,是不是?你给我撒开,听见没有?”
不管驴宝宝怎么的说,衍梦之境君主,衍梦,衍苏息,就是不肯把自己的手撒开,还不知深浅地,一个劲的晃来晃去,激动的就是一个劲地说着一句话:“你真的是驴宝宝,真的是驴宝宝吗?是驴宝宝真好......”
实在是受不了这位,衍梦之境君主,衍梦,衍苏息,这种行为,驴宝宝,野丛错,感觉到自己是在受着她的折磨,开始奋力的反抗:“你给我撒开!快!马上,立刻把我的手给撒开,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是的,驴宝宝,我没有想伤到你,我只是想着,让你告诉我,你真的是驴宝宝吗?我是这衍梦之境的君主,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你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
“你是衍梦之境的君主,我相信你。不过,那你先把我给放开。你现在对我这样,我怎么能够告诉你?你这样,我很是不舒服,你知道吗?”
“好的,驴宝宝,我先把你放开。不过,你一定不要失言,一定要说话算话,一定要告诉本君主,你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是怎么从天上掉落下来的?你驴宝宝,来到这衍梦之境,究竟想做什么?”
无可奈何了的驴宝宝,只好顺其自然地回答,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好,一定说话算话,这下子,你就大可以放心了吧?撒开我,我就回答给你听。”
凝视着驴宝宝,野丛错的那双动人而深邃的眼睛,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在这双灵动着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位正仙的纯正目光。又感觉到了,一只魔的冷傲和坚定。不情愿地撒开驴宝宝,野丛错的手,平静了一下子心情,向驴宝宝,野丛错,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驴宝宝,本君主虽是这衍梦之境的君主,虽不是见多识广,可以说是不那么的孤陋寡闻,本君主在你身上,发现一个,让本君主匪夷所思的事?”
自己的手被撒开,驴宝宝,野丛错,心中非常高兴,甩了甩自己的手,意在舒缓一下子,被紧紧抓着时,给自己带来的不舒服感。
看了看,面对着自己的这位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驴宝宝,野丛错的神情上,曼延着一丝的狡猾和奸诈。
驴宝宝,野丛错,从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的目光中,看出了满是渴望和期待。
看到这些,驴宝宝,野丛错,心中暗自在想:“凭自己的直觉,这位衍梦之境的君主,对自己没有敌意。”
想到这儿,驴宝宝,野丛错,不放下心中对这位衍梦之境的君主,心生的芥蒂,开口就说出来,自己对这位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的感觉:“君主,我能够从你看我驴宝宝的眼神中,感觉到你是一个心中有正义的君主,你想知道我驴宝宝,所有的一切,那我就告诉你——
我驴宝宝,出生在中界仙族,玄古宫中,父亲是中界仙族君主,野望,野遐算,母亲是巫幽林渊公主,林运,林其害,驴宝宝我是中界仙族后主,野造,野丛错。君主,这就是我驴宝宝的身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只管说出来,驴宝宝我,必定会直言不讳,有问必答。”
“好,驴宝宝要是不嫌弃本君主,啰里啰嗦,那本君主就问上一问。驴宝宝,刚刚,你说你是中界仙族后主,野造,野丛错,为什么,本君主,却在你的身上看到的是,你驴宝宝,是仙非仙,是魔非魔?你们中界仙族,是这天地间可以与天界一样,是一仙族之界。而且,你还是玄古宫的后主,你为什么会沾染了魔气?你不是一界正仙吗?”
在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的追问下,驴宝宝,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之处。反而,还不加掩饰地昂起头,趾高气扬地告诉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你是说这件事呀?那我就告诉你。”
“要是有什么隐私,本君主,大可放弃这个多余的好奇。驴宝宝,本君主不想勉强你回答这个问题。今天,本君主,看到你这个驴宝宝,从天上掉落下来,已经是得到了意外惊喜,得到了意外收获,得到了意外成功。”
根本就没有听明白,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在说些什么,为什么看到了自己从天上掉落下来,如此的欢喜:“君主,驴宝宝,不知道你为什么,看到我从天上掉落下来,如此的高兴,有那么多的惊喜和意外?实话告诉你,我驴宝宝,不是从天上掉落下来的,是我魔父,怕我受到伤害,在他被一阵邪风刮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为了保护我,才从空中,将驴宝宝我,扔了下来。没想到的是,竟然,奇迹般的落到你的面前。”
不管驴宝宝怎么努力的说,如何努力的进行解释,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一点都听不进去。因为,在她这里,不管驴宝宝是不是从天上掉落下来,只要是达到神棍所说‘等到天上掉落下来一个驴宝宝’,神棍她就能够故地重游,满足与自己相见的这个条件,就已经足够。所以,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表现出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样子,一摆手:“无所谓,只要你是驴宝宝,只要你是从天上掉落下来的,就可以。”
“这是什么情况?君主可否向驴宝宝,说上一说其中原由?”
“驴宝宝想听,那本君主就说上一说。”
“驴宝宝想知道,那君主,你就说上一说,驴宝宝洗耳恭听。”
“事情是这样,本君主有一位好友,也是本君主的再造恩师,她是一个神秘的奇人,行走在这天地间,看似是游手好闲,哪里有事,就到哪里。她看热闹,从不怕事大,她多么大的事,都敢管,而且,都能够管。她的脑袋里,都是奇招妙计,歪主意,小伎俩可多了,她就是——神棍。”
“君主你是说,是来自凡尘人世间的那个凡人——神棍吗?”
听驴宝宝这么一说,惊呆了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你,你驴宝宝也知道那个,来自凡尘人世间的凡人,那个神棍?”
摆出一副傲慢的架势,驴宝宝爽快地回复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驴宝宝我,不但知道,谁是来自凡尘人世间的神棍。驴宝宝还是神棍的小助手,小朋友。就是她在魔族与草木仙族的战场上,拆穿了我魔父,魔族魔王,幽厄,幽熊完,把我这个驴宝宝在襁褓中,偷到了这凡尘人世间的,魔族暗月血宫,成为他的驴宝宝,在他的抚养下长大成人。被我驴宝宝称做为魔父的魔族魔王,并不是我驴宝宝的亲生父亲。神棍,又帮助驴宝宝,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中界仙族君主,野望,野遐算相认。”
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喜悦,衍梦之境的君主,衍梦,衍苏息,知道驴宝宝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的恩师神棍的最近情况。什么都没有顾及,立刻向驴宝宝,说出来自己内心中的想法:“驴宝宝,你快说,神棍她现在应该在哪里?她是不是,也来到了这衍梦之境?刚刚,你说的这些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