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放下心来的,中界仙族君主,野望,野遐算,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都不想说,根本就无话可说。只是看了一眼,跟自己说话的魔族魔王,幽厄,幽熊完,默默地走进炼狱中,使用自身仙功开始护体,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仇杀,冷凶。
中界仙族君主,野望,野遐算,在魔狱中的炼狱里,渐渐地稳定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魔族魔王,幽厄,幽熊完,同他的随从们,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在魔狱中的炼狱里,受着炼狱中的炼狱之火,焚烧着痛苦的中界仙族君主,野望,野遐算,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游手好闲的神棍,在这天地间到处游走。目的是,就是在找自己喜欢的事。最好是,能够遇到什么人,能够让自己过过嘴上功夫的瘾,吹吹牛皮,说说大话,显显神通,帮帮别人,做做好事,消消寂寞什么的——
这日,闲来无事的神棍,走到天界仙族的一条大河边,看看河中水,找好一处适合自己坐下来的河岸。
神棍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嘴上还说了一句:“就这里了。”说完这句话,神棍满心欢喜地坐在河岸边。
刚刚坐下来的神棍,惬意地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把鞋子放到自己的身边,又惬意地脱下自己的袜子,把自己脱下来的袜子,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感觉到味道非常难闻,一咧嘴,自言自语地:“我的天呐!这是什么味道?差一点把神棍我给熏死!算了,这一定就是穿的时间太长,再加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走的路太多,这气温也不适宜,有时候,会让神棍我走出汗,这脚丫子,也会跟着出汗,出过汗的脚,那还能好吗?不能好,非臭死不可。算了,还是干点正事吧,就用这里的水,把自己的臭袜子,洗洗干净,放在这河边上,一会儿,就能够晒干,神棍我趁着把自己的袜子晒干的这个过程,自己好好地休息休息。”
有了这样的决定,神棍满意地把自己的双脚,放到河水里,随后便把刚刚脱下来的袜子,也在自己的手上,拿着放进河水里,在河水里开始洗起来臭袜子。
神棍,一边在河水中泡脚,一边在河水中洗袜子,一边还哼着小曲,还一边用自己的两只脚,使劲地敲打着河水。
正在欢心玩着的神棍,突然间,被一个从水中传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停止了用自己的脚,玩水的神棍,往水中仔细看了看,嘴上嘀咕着:“什么东西,这声音真的是难听死了,憨声憨气的,难道是一个老的快要死了的老头吗?”
这句话的话音未落,就在水中冒出来一只又大又肥的乌龟。这只乌龟,一冒出水面,就满腹的不高兴,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对神棍的这些行为,产生的不满:“你是谁?为什么如此的不礼貌?在我们这里,连说带笑,还用自己的脚,拍打着河水,还用这里的河水,洗你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的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给整糊涂了的神棍,有些被这只乌龟,弄蒙圈了,支吾了一会儿,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刻向满嘴都是理的这只乌龟,进行强有力的回击:“哎呀!看来你这只乌龟,还真的是龟眼看人低呀?怎么着?没瞧得起我神棍,是吧?本神棍劝你,现在,马上,睁开你的龟眼看看,看看我是谁?看准了,然后再说话也不迟。你老乌龟,抬起龟脑袋来,看看我是谁?”
听神棍这么的一说,乌龟,仿佛是被神棍这一番的神操作,给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使劲地‘咔吧咔吧’自己的龟眼,按照神棍所说,仔细地上下打量一番坐在河岸边的神棍,看了一会儿,乌龟摇摇头,认真地回复神棍:“没看出来!你是谁呀?”
不服气的神棍,有些不高兴,怀疑这只乌龟的龟眼,出了问题,仍旧在强调,让乌龟在仔细看看自己:“怎么能没看出来呢,不应该呀!你再仔仔细细地看看,看看我究竟是谁?这回,你得看准确了。”
使劲睁了睁龟眼,老乌龟再向神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还是摇着龟脑袋,慢条斯理地回复神棍:“这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你是谁?更是看不出来,你有一点什么出奇之处?看长相吗?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老龟我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出来,你究竟是谁?不如你给老龟我说说,说说你这个很是奇怪的人,究竟是谁?你是从哪里来到这里?在这里搞破坏,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都能够如此的高兴?”
“没看出来,是吧?没看出来,那就对了,我是谁呀?要是能够被你这只老乌龟看出来,那还叫做是神秘吗?”说着,神棍便骄傲地仰面大笑起来。
老乌龟被神棍给笑的,有些蒙头转向,搞不清状况,瞪着两只乌龟的眼睛,看着神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说:“你为什么笑?还笑的如此的透彻,如此的清脆,如此的爽朗,如此的悦耳,如此的好听,如此的......”
说到这儿,老乌龟想了想,仿佛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说下去。琢磨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不管你的笑声,有如此的动听也好,老乌龟我还是以事论事,向你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你倒是说说看?”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条河,是天界仙族的洗心河,这里的河水,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苦恼;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贪婪;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邪恶;能够洗去人们,心中所有一切的歹毒。总之,这条河的河水,能够洗去人心中,所有一切的不好的东西。这条洗心河,是在这天界里,最圣洁的河。你这个人,却不知道状况地来到这里,搞破坏。还高高兴兴,肆无忌惮地搞破坏,你意在何为呀?”
“搞破坏?”听蒙了的神棍,不认可这只老乌龟,对自己所说的这些话,心中不满,心中有些不悦,很是没有礼貌地,进行反驳这只老乌龟:“哎呀!你这只老乌龟,怎么说呢?你没看出来,我是在这里玩水,洗袜子,就是在帮助这条河,弥补上缺陷吗?你这只不识好歹的老乌龟,不懂就别瞎说。”
“我瞎说!拜托,你搞没有搞错?明摆着是你搞错了,是你在胡说八道。刚刚老乌龟我都告诉你了,这条河,是一条非常罕见的河,这条河的河水,能够洗涤人们所有一切不良的思想,洗涤人们所有一切歹毒的恶性。这条河的水,纯净清澈,从未有过什么样的污染。你倒好,冒冒失失地来到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自己的两只脚,放在这条河水里。还不管不顾地将你手上拿着的袜子,在这条河水里洗。你的这种行为,明摆着是在故意想污染这条河的河水。你无话可说了吧?事实如此,容不得你继续狡辩。”
“为什么不能够进行狡辩?按你这只老乌龟的这种说法,那不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这样的话,那你不就是天王老子了?你想错了,老乌龟!本神棍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本神棍的一向作风都是,只许我自己满山放火,不允许别人背旮旯子里点灯。我是一个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事都敢做,什么祸都敢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我老大的神混混。你说,我能够受你这一份吗?”
“你还真的很敢说呀!话要是说大了,说过了头,那就是狂妄自大,那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但要是不能够自圆其说,被人给拆穿,那还有什么脸面说下去,那可就没有脸面见人了!你还要说吗?”
“好你个老乌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说出来的话吗,这么的难听,你是谁呀,你!竟然敢在本神棍面前,堂而皇之地侮辱我的尊严,你知不知道,你说出来的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人格吗?再者说了,不管我在这里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这也碍不着你什么呢?你在这里瞎管闲事做什么?难道,你真的是没有事闲的,故意来找茬的吧?真的是无聊!”
不满意老乌龟,这样对待自己,满心不悦的神棍,为了故意气这只老乌龟,竟然朝着这条河的河水,开怀大笑了起来。
越笑越开心,越笑越痛快,越笑越来劲的神棍,笑的这里的天,散发着欢乐的阳光;笑的这里的大地,释放着兴奋的喜悦;笑的这里的河水,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是在用河水涟漪起来的金色的光弦,在为神棍这清脆而悦耳的笑声,伴奏着微妙而灵动的神曲。
此时此刻,神棍的开心大笑,秒瞬间,就神奇地融入到这天地间,融入到这万物中,融入到这河水里。仿佛是神棍,已经和这里的天地,这里的万物,这里的河水,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尽在欢乐中,融合的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奇妙无穷!”
笑足了,笑够了,笑累了,也笑的没有趣了!神棍收起了笑声,立刻秒变严肃,用手指着这只老乌龟,口不择言地为自己找借口,嘴上毫不留情地开始数落:“你这只老乌龟,真的是不识好歹,什么都不懂,还偏偏要装懂,你知道个什么,你以为我是来到这里,故意搞破坏的吗?实话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这条河的河水里,洗这双臭袜子吗?是本神棍,用这种方法,把这条河给污染了,是想告诉你们这些极其愚昧,腐朽的家伙,什么事,都不可能是完全纯洁无瑕的,完美无缺的!做人也好,做事也好,都得有个机灵劲,学会因地适宜,因人而异,不要守住自己认为是正确的,就一成不变,愚昧腐朽,顽固不化。一定要会变通!变通,你知道吗?你一定不知道,这些话,在你这只老乌龟里,就算是白说。”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老龟我真的是都知道,你不白说。”
“算你识相!不过,你这只老乌龟,你真的都知道吗?”
“是真的,千真万确!”回答完神棍,老乌龟看着神棍,仿佛已经知道了在自己面前,开怀大笑过的这个人,是谁?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明白了这一切,老乌龟就着急起来,越着急,越是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向神棍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你,你,你是神棍,是吧?老龟我,知道了,你是谁?你,你,你,你是这天地间,游手好闲,到处游走,到处凑热闹,到处找事,到处捉弄人,还到处管闲事,哪有事,哪到的那个,凡尘人世间的凡人。说实话,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老龟我就心中很是纳闷,你就这么的一个,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来,你是一个什么人?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来,你哪里有一丁点仙气?没有仙气吧,也可以。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浑身上下,哪里都没有那么一丁点,妖魔之气。更从你身上,看不出来一点其它族类的气息。更看不出来,你究竟哪里有什么的出奇之处?哪里有什么,让人感觉到特别不同的地方?
就在刚刚,你说你是神棍,你说你是特意来到这里,破坏这里的纯洁,你说你是不想这天地间所有的人,都不要太过愚昧无知,思想顽固,不会审时度势,不会遇事解事,不会因地适宜,灵活变通等这些哲理名言的时候,老龟我犹如醍醐灌顶,顿时醒悟。老龟我,头脑简单,反应迟钝,迂腐愚钝。可还是知道你来到此处的目的,污染这条洗心河,纯净之水的原因。明白了,你神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