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是草木皇,本皇不相信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不相信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能够抛下自己消失不见?我草木族,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要知道,本皇的爱妻,七叶含珠,究竟去了哪里?快说,小草如茵?”草木皇,秧余,在逼问小草如茵。
生怕将小草如茵给吓着,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一步上前,拦在小草如茵和草木皇,秧余,秧极沃,两个人的中间。有意在安慰,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草木皇伯伯,您这么大声,跟小草如茵说话,您会吓着小草如茵的。本后主,知道七叶含珠,母亲,她对您已经彻彻底底的失望了,才消失在浩瀚的宇宙中。草木皇,伯伯,您是不是跟别人,很与众不同呀?您就不想知道,是谁,将您的爱妻,七叶含珠,母亲,囚禁在这个山洞里,几千年之久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这才想起来,问上一问,究竟是谁,将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囚禁在这座大山的山洞里,几千年之久?
缓了一下子神,紧接着就问,自己的儿子,秧落:“秧落,你告诉父皇,究竟是谁,将你的母亲,囚禁在这座大山的山洞里?”
没有等,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回答自己的父皇,小草如茵,接过这个问题:“不是草木皇您吗?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马上就帮腔的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进行强调:“是呀!草木皇伯伯,就是您呀!您在这里悲悲切切,甚是可笑!您囚禁了您的爱妻,七叶含珠!您还故装无辜,故装惊讶,简直就是欲盖弥彰,遮掩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吗,草木皇伯伯?”
“对,就是您!把七叶含珠,母亲,囚禁在这个山洞里几千年之久。难道,这个不对吗?不是您说的,只有思念,没有寻找吗?草木皇伯伯,我朝绿,朝扩希,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东西丢了,要寻找;跟自己久了的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不但要寻找,还会很是伤心,很是牵挂。只有彻底找不到了,还没有放弃的理由,在思念中,继续想方设法的去寻找。草木皇伯伯,您丢了东西,只有思念,没有寻找。这个原因,极其可笑!” 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不但是,这么的说,自己还是这么的认为。所以,就这么的强调了一遍,为自己对七叶含珠,母亲的委屈,做一个见证。同时,也想证明,草木皇,对七叶含珠,母亲的遭遇,有没有过同情和怜悯,有没有过,那么一丝的愧疚。
越来越糊涂了的,草木族,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被这几个孩子,给整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自己感觉,对于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的这件事,自己是冤枉的。
一个这么的说,有情可原,两个这么的说,就是有问题。可是,三个都这么的说,这就是事实。
难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都是认为,是自己将爱妻,七叶含珠,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
现在,在这里,自己就是百口难辩,无言以对,真的是到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时候。
看着这几个孩子,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问自己的儿子,秧落:“秧落,你是本皇的亲生儿子,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你也认为,是父皇,将你的母亲,囚禁在这个山洞里,几千年吗?”
点了一下子头,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认真地说出,自己对此件事的认为:“是的,父皇,就是您,将我的母亲,七叶含珠,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几千年之久。让她在这里,饱受了痛苦折磨,受尽了煎熬,生不如死,没有希望。”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面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是自己,将爱妻七叶含珠,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毫无人性,残忍至极,还装作自己根本就不知情,自己很是无辜的样子。
不能够就这样,被这在场的所有人,都误解自己,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就是囚禁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的罪魁祸首。
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残害自己爱妻,七叶含珠的罪魁祸首。郑重其事地向在场的所有人,进行说明:“本皇,是草木皇,今天,在这里,本皇,不想为自己,进行过多的解释。因为,俗话说得好,好人,也会死在证人的手上。既然,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都认为,是本皇,将自己的爱妻,七叶含珠,囚禁在这里,几千年之久。本皇今天,在这里,就是想知道,你们在场所有人的认为,是从哪里来?证据是什么?就算是,想让本皇承认这件事,就是本皇做的,也得拿出最恰当的证据,让本皇心服口服才是?”
心中还在想帮助,七叶含珠,母亲,打抱不平,小草如茵,坚定地回复,草木皇,秧余,秧极沃:“看样子,您是需要证据,才能够承认是自己,囚禁了七叶含珠,母亲,几千年的了?”
草木皇,承认小草如茵所说:“是的,本皇不是任人宰割之主,不能够,你们说什么,本皇就承认什么?特别是,在本皇爱妻,七叶含珠,被囚禁,几千年之久的这件事上,必须得弄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样,不但是给自己证明冤屈,也得给本皇的爱妻,七叶含珠,一个交代。说吧!是谁在让本皇,为此件事背负罪名的?”
有些着了急的水族,君主,蛟浩,蛟广袤,性子直,开口就说出证据:“你秧落后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快,将你手上的证据,拿出来,给你父皇看看!不就是因为,看到了她,你母亲,七叶含珠,才对你的父皇,彻彻底底的心寒的吗?才义无反顾地,消失在这浩瀚的宇宙中吗?”
知道该是时候拿出来,自己手上证据的时候了,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问了一句自己的父皇:“父皇,平时与你形影不离的那位女官,螟蛉怨呢?怎么,现在没有跟在您的身边?”
没有在意的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此时此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事上,随便繁衍了一句:“啊,是本皇,让她去办件小事。所以,现在没有在本皇的身边,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快把证据拿出来。”
看了看父皇,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反问了一句:“父皇,您确定,时时刻刻伴随在您身边的那个女官,螟蛉怨,是您让她,为您办事去了吗?不是她自己走开的吗?”
不想在再这件事上,耽误时间,草木皇,秧余,秧极沃,干净利索地答复:“是的,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秧落,你在怀疑什么?”
心中非常难过,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拿出来自己手上的一个小瓶子,递给自己的父皇看:“父皇,您看看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看完之后,你还确定,她是您吩咐,为您做一件小事吗?”
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的磨磨唧唧,草木皇,心中有些不满,自己什么也没有说,往秧落后主,递过来的小瓶子里一看,草木皇,秧余,秧极沃,顿时大怒,不容分说地,呵斥自己的宝贝儿子:“秧落,你这是做什么?你竟然敢将螟蛉怨,父亲身边的这位女官,装进这个小瓶子里?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你这么做,眼睛里还有没有你的父皇了?本皇命令你,马上将你手上,拿着的小瓶子打开,放了螟蛉怨,女官。只有你放了螟蛉怨,女官。父皇,就不再跟你计较,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快把螟蛉怨,女官,放出来,别再招惹父皇生气。父皇,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见草木皇,秧余,秧极沃,对这个螟蛉怨,女官,如此的紧张。没有问原由,不讲情理,就命令秧落后主,立刻就得将螟蛉怨,女官,给放出来。
气的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气不打一处来,不讲礼貌地质问,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草木皇,伯伯,您为什么,不想把您看到的这件事,问个清楚,再让秧落后主,将螟蛉怨,女官,给放出来?您这么做,算什么?您不觉得,您的决定,是很唐突,很不理智吗?”
根本就听不下去,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的提醒,此时此刻的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谁说的话,都听不进去,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让自己的儿子,将装进那个小瓶子里的螟蛉女官,放出来。
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目的,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放缓了自己非常紧张的心情,对自己的宝贝儿子,秧落后主,在语言上,也没有了那么生硬,开始了哄骗:“儿子,你是父皇的心肝宝贝,你是父皇的命,你要听话。这样,父皇就不会对你很是失望,你如果,不想让父皇,对你的所作所为,感觉到伤心,你就把手上拿着,装着螟蛉怨,女官的小瓶子打开,把螟蛉怨,女官放出来,或者是把她交给父皇,让父皇好好的跟她谈上一谈,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你的母亲?父皇,会用自己的方法,帮助她向你母亲赎罪。以后,不会再让你的母亲,本皇的爱妻,七叶含珠,再受到这样的苦难折磨。”
不想再听下去了,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心中在流淌着血泪。自己知道,在父皇这里,母亲是不能够取代,这个螟蛉怨,女官的。母亲根本在父皇心中,取代不了,螟蛉怨,女官,在父皇心中的地位。父皇明明知道,是这个螟蛉女官,将母亲囚禁在大山中,几千年之久,却不想着,为自己的母亲,惩治囚禁母亲,残害母亲的罪犯,却不加掩饰地一直在为这个螟蛉女官,说情,还命令自己的儿子,立刻放了这个囚禁母亲的罪魁祸首。
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不能够理解自己的父皇,哭泣着向自己的父皇哭诉,替母亲说出这么多年来的,苦难煎熬,生不如死的遭遇:“父皇,您一直都在告诉我,是母亲,狠心抛下咱们父子。在我的记忆里,自从您告诉儿子,母亲走了那日起,在儿子的心里,就感觉到母亲的消失,是有原因的,不是像父皇所说,是母亲抛下了我们,不要了我们。是母亲被人陷害了,母亲一定是被谁给藏了起来。就连我那么的小,都能够想到这里。可是,父皇,难道您就从未想到过吗?母亲的消失,在您那里,就像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您从来没有发动人去寻找,您自己更是无动于衷,从未寻找过母亲。母亲她被囚禁几千年之久,父皇,您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您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已经快乐不起来了的,小草如茵,不想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的伤心悲痛,什么都不顾地,指责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草木皇,您是君主,您是秧极沃,您是一位草木族,最称职的君主!可是,却不是一位最称职的夫君。七叶含珠,母亲,一颗真心,错付与你。您说的,对七叶含珠母亲的爱,在今天看来,就算是一个笑话,您为了一个小小螟蛉,女官,竟然不顾父子之情,跟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反目成仇!您为了一个小小的螟蛉,女官,枉顾自己为,七叶含珠,母亲,千年的真心付出,视自己的爱妻,几千年的苦难煎熬不顾,您还是一位父亲,一位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