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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在看着资料的时候,越看越觉得气愤,愤怒逐渐占据在了理智之上。

片刻后,他又冷静了下来,有些事光靠愤怒没有用,只有冷静才是最佳的处理方式。

思考时,扣放在桌上的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原本紧皱的眉头也忽然舒展开。

陈诚笑了笑,喃喃道:“亏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对象。”

视频电话接通后,陆怡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出现在了陈诚面前。

“陆女士,真的好久不见。”

“两天没打视频,确实好久不见……附近村庄的各种小事频发,嘴皮子都磨破了,实在是太累了。”

陆怡语气中有些疲惫,当她看到陈诚脸上满是愠色时,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生气了?”

她极少数见到陈诚竟然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陈诚倒也也不隐瞒,作为另一半,陆怡也有知情权。

“实在是欺人太甚。”

陆怡也是瞬间怒火中烧,尤其是当她听到原井重工竟然调查陈诚的时候,差点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陈诚平静道:“无论会谈的内容是什么,我都得让他们掉一层皮。”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陆怡的语气里都是对陈诚的信任。

陈诚看着视频里的陆怡,满脸疲惫也不心疼,略带愧疚道:“真的不好意思,你都这么累了,我还给你传染些负能量。”

“哪里是负能量?明明就是正能量,有些事需要人去做……我们能做的不多,就只能是赢。”

陆怡的语气中也满是坚定,无论是处于自己身份还是信任,她绝对不允许再被欺负一次,无论是哪种,都绝对不行。

“早点休息,我爱你。”

“肉麻……我也爱你。”陆怡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后便乖乖上床睡觉,没有一点点的拖拉。

周一到周四,时间过得飞快,甚至还没怎么忙碌,马上就要到和原进重工会面的日子了。

齐哲带着周玲,陈诚和曹建宇来到一家高级餐厅,甚至开了一瓶好酒。

陈诚看着杯中的红酒,轻轻的晃了晃,笑问道:“今晚的聚餐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当然,我们除了胜利,无路可走。”

齐哲很罕见的用一种中二的语气说出这样一番话。

曹建宇喝了一口红酒,不屑的一笑回道:“不过就是一场简单的会晤……我们是很平和的,就是不确定,他们到底能不能顶得住。”

周玲拿起一块法棍,忽然道:“这个时候,我更想在老房子小区门口,吃一碗皮肚面,再来半只烤鸭……明天的战斗力肯定爆棚。”

“好听点是对手,难听点就是一堆臭鱼烂虾,直接从战略上蔑视他们。”

陈诚整整忙碌了一周,继续从各种途径试着来收集关于原井重工的各种资料,算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曹建宇到知晓原井重工竟然调查自己家庭的时候,也展示出前所未有的愤怒,毕竟他不曾招惹到任何人。

“我觉得今晚吃法餐的话……是不是不太好?”陈诚合上面前的菜单,表情忽然有些奇怪。

齐哲疑惑道:“法餐?法餐怎么了?”

“等等……今晚吃法餐貌似是不太好。”

齐哲也终于反应过来,毕竟中国人做事通常图个吉利,明天又是一场相当重要的战役,现在吃法餐的话确实不太好。

周玲笑了笑,无奈道:“法国还真是无处不在。”

曹建宇也笑道:“听起来法餐确实不行……不然去吃美式烤肉?”

“美式烤肉?如果不是吃了可以爆炸的那种,那烤肉就将毫无意义。”

曹建宇对于陈诚的提议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川菜,咱们去尝尝,一定可以打胜仗的。”

“你好。”齐哲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员。

服务员来到餐桌旁,笑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买单,还没做的菜请麻烦帮我退掉,已经做好的菜麻烦送给餐厅其它桌的客人,谢谢。”

服务员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要求,最后还是答应下来,恭敬道:“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帮您给退掉。”

“谢谢。”

齐哲看着几人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做事没考虑周全……真没想到法国还有这一层含义。”

结完账,在曹建宇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一家位于鼓楼一条巷子最深处的苍蝇馆子。

周玲死死的抓住齐哲的手臂,略带恐惧道:“老曹,藏在这么深巷子里,周围连盏路灯都没有,乌漆嘛黑,竟然都被你给找出来了?”

“都是很多年前的老黄历了,当年南京城,有我们不知道的餐馆吗?只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不少的餐馆也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如今能留下的都是好好传承的结果,但也就只剩下一家了。”

陈诚淡然笑道:“以前怎么没见你带我来过?”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们都能吃辣,现在知道,就带你们过来了。”

曹建宇领着几人到了小饭馆里面,不同于外面简陋的门面,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的桌椅让人感觉很好。

“老板,老几样。”

“晓得咯。”

老板是一名和曹建宇差不多大的中年人,微胖,脸上的笑容格外具有亲和力。

几人落座,周玲问道:“看起来,你和老板很熟啊?”

“那可不,我和餐馆前任老板,就是他爸是忘年交,那会他还在厨房学炒辣椒,按辈分他得叫我一声叔。”曹建宇淡然一笑,眼中满是回忆。

陈诚笑了笑,回道:“选在一家满是回忆的餐馆中……确实很有氛围感。”

“别弄得像是视死如归一般,我们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给他们迎头痛击。”周玲鼓励着大家。

齐哲点点头,笑道:“不用鼓励我们,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

陈诚默默点起一根烟,问道:“那帮老东西经历过那段岁月,难道就没给你什么承诺吗?”

“那帮老东西?你倒别说,还真有……不过口头上的东西,如果换做曾经我是绝对不会信,只是现在一致对外,尤其是原井重工把手伸到咱们地盘上来了,牵扯到利益和尊严,如果那帮老东西再置之不理,我一定会骂他们一句,没骨气。”

陈诚点点头,轻笑回道:“他们无非就是挂个名,真出事不得第一个跑?”

“原井重工代表团要和行策高层进行会晤这件事,新安集团的反应是最大的……不是担心我们间会合作,而是对于原井重工私下里的工作表示愤怒。”

周玲砸了砸嘴,淡然道:“不愧是背后有大财团,还没站稳脚跟就到处惹事……如此做派,简直是自取灭亡。”

没人能想到,原本的矛盾点就只是因为金陵折扇的归属,甚至算不上矛盾点,毕竟老爷子也一直没有打算将扇子的制作技艺教给陈曼妮。

可谁曾想到,竟然会在南京商界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消息散出去了吗?”

齐哲仍旧是云淡风轻,轻松惬意,好似是一件无关的事。

周玲点点头,继续道:“目前整个东部地区和行策同级别的公司,也都知道原井重工利用背后财团向行策“施压”强迫我们进行合作的事了。”

陈诚对于齐哲的做法也赞赏有加,原井重工对行策的舆论战在林势俊带领的公关部下收效甚微。

而齐哲将目光瞄准到整个华东范围,以此收获到来自各方的支持。

这一轮较量显然是齐哲略占上风。

陈诚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们的肠胃能够扛得住。”

“你不会在菜里下巴豆了吧?”

齐哲也瞪大眼睛,陈诚的不择手段他是听说过的,但却没想到竟然到如此程度。

陈诚挑了挑眉,疑惑道:“我在你们眼里是这样的人吗?无非他们的晚餐就是油水稍微大一点……”

“你在菜里放了多少油?”

“没多少,足够润肠通便的量,毕竟来者是客,肚子如果没点油水,导致他们明天谈判没力气,倒是显得我们东道主小气。”

齐哲朝着陈诚竖起大拇指,认真道:“哥,你是真的狠,师出有名,兵不血刃,甚至所在酒店都不需要担什么责任,毕竟现在油挺贵的……”

原井重工代表团所在酒店的厨师,负责那层楼的服务员,以及大堂经理,几乎都被陈诚买通,有钱拿还能解恨,倒是何乐不为呢?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尽地主之谊。”陈诚耸了耸肩,假装十分委屈。

陈诚的做法也从生理上一定程度削弱了原井重工的战斗力,明天的会晤中,状态不好的代表团机会也更大。

很快,一道道饭菜上桌,不少小馆子都是以菜量和味道取胜,每一份的菜量都很大,用盆上的,不禁让齐哲感叹,如此便宜的价格真的是在南京吗?

四人里最不能吃辣的是陈诚,但他也吃的风生水起,没受到任何影响。

吃完饭,齐哲将周玲和曹建宇送回家,最后准备送陈诚回去。

“去长江边走走?”

等红灯的间隙,齐哲转头看向后座上正在玩手机的陈诚。

陈诚放下手机,淡淡一笑,回道:“我都可以,只要你不觉得耽误时间就好。”

“不耽误时间,我们走吧。”

齐哲从前方掉头,往长江大桥方向而去,在不久后陈诚就透过车窗,看见大桥上矗立着的一盏盏路灯,熠熠生辉。

“再不转弯,我们就该上大桥了,你打算去桥北逛一圈吗?”

齐哲笑道:“总从玻璃栈道看大桥,已经腻了,不如换一个角度。”

“我其实都可以,听你的。”

下长江大桥时,陈诚不禁感叹一声道:“桥北变化的可真快,人也越来越多了。。”

“江浦和浦口合并后,桥北处于高速发展。”

齐哲左拐右绕,最后车停在了一处公园前。

“桥北的江边还没有开发吗?”

陈诚看着完全依靠人硬生生踩出来通往江边的小道,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在前方带路的齐哲笑着解释道:“曾经这里是一个小码头,而在不远处就是曾经的南京北站,沿路铺设的铁轨,可以直接将从北方运来的粮食通过轮渡运到南京主城中,不过随着长江大桥的落成,以及过江通道的增多,不少码头也逐渐被淘汰,或者配合公园进行开发,二次再利用。”

“你的意思金陵万象需要一些老码头?”陈诚也瞬间领悟到齐哲的意思。

“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尤其是一下子就能明白我意思的……破旧的老码头见过南京的辉煌,落寞,再度复兴。”

“如果不带着目的,你绝对会费老大劲专门带我来桥北吗?”

陈诚递了一根烟给齐哲,看他犹豫的样子,笑道:“偶尔来一根不耽误事,帮你保密不告诉周玲,放心吧。”

齐哲犹豫一会后,还是接过烟,“谢谢陈哥。”

陈诚帮他点上烟,转头看向江面,脚下一个不稳,如果不是齐哲及时搀扶,肯定就要跌进江里了。

“原生态就是原生态,当真不一般。”

他看着脚下的乱石堆,脸上露出几分的侥幸。

桥北长江大桥下的那一段路,完全是处于未开发的状态,岸边被江水带来的乱石给铺满。

“相比于玻璃栈道,我还是更愿意倾向于尚未开发的地方,有一种对自然的归属感。”

陈诚笑了笑,转头看向不远处已经弃用很久的起重机,平静道:“其实总的想法都很好,但这些东西大多都是国有资产,虽然目前是处于弃用状态,租给我们,也得打通很多关系,再加上维修和维护的费用,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以目前行策的情况,还是很难负担的。”

“我就只是稍微提供一些想法,如此大一片未开发的江滩,如果能拿下,其产生的利益或者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 ”

陈诚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淡淡道:“得先有一个总规划,有些事着急不来……”

“也许未来,怎么大一片的江滩真的有机会给我们开发呢?”齐哲将烟头弹进了江水中。

陈诚笑道:“曾经在桥北居住过一段时间,限制江滩开发的不是资金问题,大概率历史遗留问题……如果我们再往前走,应该能看到已经开发完的公园沿江环境带。”

“为什么这一片不开发呢?”

齐哲还是十分的疑惑,剩下的也花不了多少钱。

陈诚不紧不慢的点上一根烟,继续说道:“不远处就是老南京北站,对面是浦口码头与中山码头遥遥相望,景点和文物附近的配套肯定要跟上,至于这里……”

指了指旁边的庞然大物,笑道:“你就得问他了。”

“明白了……货运码头就只是暂时弃用,而不是永远弃用,如果再度启用,已经装修好的公园,就得遭到破坏,所以一直没修缮周围的环境。”

陈诚淡淡一笑,继续道:“当然就仅仅是我的猜测,也许是因为没钱或者其它原因,除非等彻底放弃,不然无论多大的关系都很难拿到这片区域的开发权。”

“日子还长着呢,等金陵万象完全成熟,至少也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谁知道以后又是什么情况呢?”

“是啊,既来之则安之,有想法是好事,总好过被动等死的好。”

齐哲向陈诚又要了一根烟,感叹道:“上瘾的感觉可真的不好……”

“少抽是好事,偶尔来两根是正常的,压力需要途径释放出来……烟酒是消耗金钱代价最低解压方式。”

“行吧……”

齐哲笑了笑,又继续问道:“所以,陈哥,你的底牌是什么?”

“我的底牌?”

陈诚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天空,略微思考片刻回道:“我的底牌……其实我没有任何底牌,一直以打工者的身份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没有书上的那种奇遇,不认识几个大老板……如果硬要说有一张底牌,也许就是我自己。”

“自己?”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王牌,山穷水尽下,只有自己能够真正的翻盘。”

陈诚极少数信任别人,坚信自己才是最大的杀器。

齐哲朝着陈诚竖起大拇指,认真道:“每个人最大的王牌就是自己,受教了……”

他回忆起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周围没有任何人,全是自己熬过来的,面对全胜所有的计划也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两人沿着江边又走了一段路,鞋底沾满泥土。

“到底走了多远?怎么都到浦口码头了。”

陈诚再抬起头,周围的风景已经截然不同,两人置身于一个公园中,而江边也铺上一层草皮。

齐哲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笑道:“大概走了两到三公里的样子……如果现在轮渡没关就好了,可以直接坐船去对岸。”

“轮渡?说起来,在南京生活这么多年,我好像还没体验过,等忙完后可以来试一试。”

齐哲无奈的一笑,问道:“事情是真的有可以忙完的一天吗?”

“两年一到,我应该就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陈哥,其实为什么不劝嫂子就留在南京呢?”

齐哲知道陆怡父亲很有钱,无论在国内哪个城市,都是财富自由的状态。

陈诚面对齐哲的疑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她并不喜欢大城市的喧闹,小城市的安静平淡的生活更适合她,加上本身就有公职在身,如果她当时放弃本次基层锻炼,或许有机会能劝得动……”

“唉,等你和老曹都走了,公司内部又要重新洗牌。”

对于下面的动作,齐哲还是清楚的,曹建宇用非常短的时间就将紊乱的后勤部,弄得井井有条。

而新未因为有陈诚的存在,也是茁壮成长。

但等曹建宇和陈诚离开后,后勤的问题不大,毕竟在总公司里,掀不出多大的风浪。

但新未作为承接行策转型后旧产业的载体,加上相对独立的管理体系。

等到陈诚离开后,一段时间的内部斗争也是不可避免的。

“你是在担心等我走好,新未会出问题是吗?”

齐哲倒也坦然,点点头,说道:“新未目前的高层都是由环宇系组成的,当然我也不是怀疑你,不过等你以后离开,公司内部肯定是由斗争的……但那时候公司已经正式上市,很多事情管不过来,同期金陵万象计划启动,老林和小可也得外调出去,好像底下也无人可用。。”

“放心吧,在我离开前,会给你一个完整并且没有矛盾的新未。”

目前新未的发展都在陈诚的意料中,没有半分偏差,当然不排除后续还有出现一些变故,但总体路线没有偏差。

“看来我是劝不动你留下来……但一想到你们走了,我甚至还有些舍不得。”

“我和老曹是打算原地退休,然后颐养天年,但我们不是死了,如果你和周玲打算保留我俩在行策内部的话语权,以后我们倒还能帮帮忙。”

齐哲听着陈诚话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你们是行策股东,有股份在身上,肯定是有话语权和部分决策权的。”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诚呵呵一笑,又点上一根烟。

齐哲一脸震惊道:“陈哥,你不会以为我要卸磨杀驴,等你们离开后就只保留分红权吧?”

“我承认,起初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们两人不在公司,只保留分红权其实也就够了。”

“如果我们几人间就只是普通合作伙伴关系,等你们离开后,出于利益最大化,我会这样干,但我们间不仅仅是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好朋友,周玲还打算认你孩子当干女儿或者干儿子,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是亲戚关系。”

齐哲的话让陈诚感到一些温暖,无论是不是属实,至少听起来还是很感动。

“你和周玲,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本来打算前天领证,但毕竟结婚嘛,需要一些纪念,打算等本次挫败原井重工后再去,应该没有比夫妻联手挫败劲敌更浪漫的事了吧?”

“听起来确实不错。”

“陈哥,有些话我也就直接说了,出于私心还是公司的前景,我还是更希望你能留在公司里,无论是行策,新未还是金陵万象,说实话是离不开你。”

齐哲是南京本地人,很多东西都从小见到大,有些东西并不觉得有什么新奇,而陈诚却能从中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现在的网络十分发达,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给我打视频,也可以直接线上回忆,如果是特别重大事件,我可以直接开车来一趟南京,不算很远,至于金陵万象计划,我也会全程跟进。”

齐哲要保留陈诚和曹建宇在行策话语权,所以陈诚也给出自己的承诺。

“人是不该贪心,能够有这样的结果,我其实也能接受。”

陈诚抽完最后一根烟后,笑道:“时间不早,送我回去吧,明天还有大事要干。”

桥北到江宁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路,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陈诚甚至没有洗澡,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虽然今天要面对原井重工,但丝毫没有能影响陈诚的正常生活,依旧晨跑,洗澡,吃早饭。

但不同于往常的是,陈诚先将胡子给彻底刮干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西服,然后给自己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