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御龙被噎了回来,只得靠近李默默,用眼神示意,“我也没办法,问不出来。”
上了贼船就没有退路了,走吧,大不了到时候跑路就是了。
出了城欧阳飞龙依旧带着李默默和欧阳御龙,潇阳自己御剑。
在傍晚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林峰山,这里怎么有些阴气森森的,但又不是死气,纯属阴气。令人不是很舒服。
潇阳看着黑暗的前方道,“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越往前,里面坟冢越多,阴气越重。”
李默默自然没有意见,欧阳飞龙一副你安排的模样,欧阳御龙更加没有发言权了。
几人将地上整理了一番,生了一堆火,才算将寒气驱散了些,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潇阳叹息了一声道,“飞龙,真让他们跟着?”
欧阳飞龙面无表情的道,“跟着,没事。”
李默默和欧阳御龙对视一眼,果然有事。
潇阳皱了皱眉头,“恐怕有些危险,他们我怕到时候顾不上。”
李默默在心里点头,一看你俩就有事,最好让我们自己去,不掺和你们的事,至少我们俩保命没问题。
可天不遂人愿欧阳飞龙这个王八蛋道,“死不了!”
靠,差点让李默默爆粗口,什么叫死不了??你们要去哪里自己去就好了,干嘛拖着自己。
李默默连忙道,“欧阳道友,潇道友,你们要是有事,我看我就不打扰了,要不你们忙,我在这里等你们就是了,免得拖你们后腿。”
欧阳御龙紧跟着附和道,“还有我,我跟着李道友,我俩搭档挺好的,就不跟你们去干大事了,我们等你,或者我们历练好了就先回去。”
谁知欧阳飞龙一口拒绝,“不行,死不了,跟着。”李默默很不明白,他们有事要做,而且一听就是危险的事,为什么不放自己和欧阳御龙有呢?
潇阳刚想说什么,欧阳飞龙却道,“你的身份,他们,走不了。”
李默默没听明白,这跟潇阳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到底怎么回事,糊里糊涂的,一点也听不懂。
潇阳像是想到了什么,苦笑着道,“哎,李道友,还是和御龙跟着我们安全些,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这李默默可忍不了,不是说好的历练吗?怎么感觉又掉到阴谋诡计里了?
“要我们跟着也可以,只是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飞龙依旧沉默,什么也不说,潇阳叹了口气,淡淡的道,“是我的事,这次来林峰山是为了一样东西,可以医治我体内的毒。”说着潇阳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之所以一头白发就是因为我中了一种毒,这种毒不会要命,却会令人慢慢的老去表皮,不管你是什么修为,一但表皮全部老去后,肉身就会脱落,最后只留一副骨架。”潇阳沉重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毒,是什么人要给潇阳下毒,潇阳的骨龄也只有十八岁而已。
“你们不用担心,要是真的有事,我也有办法将你们送出去,而独自行动反而更加危险。”
李默默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欧阳飞龙,而欧阳飞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担不担心他的弟弟。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跟着这二人了,从潇阳的话中,不难听出,一但自己和欧阳御龙单独离开,就会被盯着潇阳的人追杀。
“哥,你怎么那么坑?我迟早被你坑死!”欧阳御龙气鼓鼓的扭过头。
欧阳飞龙着实有些气人,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啊,相比之下,潇阳倒是还算不错,至少还能说说原因,虽然一切因他而是,但至少人家没有打算连累自己和欧阳御龙。
越看欧阳飞龙越觉得不得劲,斯文败类,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坑货连自己亲弟弟都坑。
火花噼里啪啦的不断闪耀着,潇阳在周围撒上了一些药粉,李默默和欧阳御龙好奇的盯着看。
潇阳主动解释道,“这是驱兽粉,可以防止蛇虫鼠蚁。”
这可是个好东西,可惜自己不会炼制,等出去以后也买点,这一对比,潇阳倒是比一动不动的欧阳飞龙好多了。
夜已深沉,周围寂静的可怕,阴风呜呜的吹着,像极了有人在哭,李默默顿时汗毛竖起,一旁的欧阳御龙脸色苍白,赶紧将欧阳御龙拉到怀中,欧阳御龙有可能是天选之人,得护着他。的哦
欧阳飞龙和潇阳站了起来,欧阳飞龙依旧是风轻云淡,潇阳绷着一张脸,满头白发配上这阴森恐怖的场景,活像只鬼,李默默心里也有些发休。
远处一簇一簇鬼火亮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鬼火由远而近,伴随着呜呜的声音,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潇阳祭出一把灵剑,头也没回的道,“准备战斗!”李默默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和欧阳御龙的。
李默默祭出惊雷剑,这些鬼怪因该是惧怕雷电之力的,有惊雷剑在手里倒是没有多少惧意。
倒是欧阳御龙毕竟是小孩子,即便是炼气八层的修为,也还是害怕鬼怪的,李默默安慰道,“别怕,你就当是妖兽,我会护着你。”
欧阳御龙努力的控制住惧意,“嗯。”
只一刻钟左右,鬼火已经慢慢的形成包围圈,一点一点的向着三人靠近,这些鬼火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是一团火,也感觉不到里面有什么,就这么漂浮这,第一次见这玩意,也不知道是啥。
好在潇阳及时道,“鬼火,就是鬼魂,修士死后没有成功转为鬼修,就会变成这样,以灵魂的状态在世间游荡,若是不能成功转为鬼修,就会慢慢的失去意识,化作鬼火,在夜间出没吞噬一切带有灵力的生物。”
经过潇阳的解释,李默默这才知道,既然真是鬼魂,那就肯定惧怕雷电之力,那就好办了,再说自己还有功德金莲在,那可是佛修圣物呢,这一下倒是放心许多,害怕是因为对未知的东西不了解,知道了以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