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堵车严重,车内就赵良兵、秦东明两个人,
秦东明详细把和同会、戈兰德尔组织之间的关系向赵良兵报告了一遍。
并说在圣约里鲁群岛最后一段时间没有人过来骚扰,不知何故?
赵良兵拍拍他的肩头,赞赏地说道:
“东明,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很优秀,
你们与和同会、戈兰德尔组织斗智斗勇,
我们也没有闲着,掌握了和同会的详细资料,
由官方出面,联合多个国家,对他们施压,
和同会被迫解散,依附于和同会的戈兰德尔组织也撤离了贝曼群岛,
他们设在阿国的基地也解散了,所以后来你在圣约里鲁没有人再找你麻烦。”
秦东明又惊又喜,还是国家力量大,他不解地问道:
“和同会到底想干什么?”
赵良兵冷笑一声,
“一帮拥有海量财富的家伙,妄想独占世界资源,
甚至认为地球只需要保留六亿人口,他们这种反人类的思想,必然受到全世界人民的唾弃。”
秦东明没有追问和同会的详细细节,明白赵良兵也不能说太多,
只是戈兰德尔组织是恐怖组织,以后肯定还会作恶,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就这个问题,他问后面怎么办?
赵良兵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们不是世界警察,只要对我国不产生威胁,至于他们去哪里,就不管他了”
秦东明点点头,岔开话题,笑嘻嘻问道:
“您怎么来这么快?是巴桑告诉您的吗?”
“是的,巴桑给我打了电话,
那个李恒伟,有关部门已经盯他很久了,这一次正好收网。”
两人说着话,轿车驶了约一个小时,开进一座大院,
院门口有战士站岗,一看就不是一般单位,大院内不时有高级军官来来往往,
几分钟后,轿车停在一座小院子门口。
赵良兵带着他走进院里,却见王奇木从房里走出来,
热情地搂住秦东明,笑嘻嘻说道:
“东明,难为你了,没有受到酷刑吧”
“没事的,我好着呢”
两人正说着话,房里走出来一对老夫妇,满头银丝,
看起来都有90多岁甚至更大,但两人步履矫健,一点都不衰。
王奇木介绍,这对老夫妇就是他父母,喊王爷爷、张奶奶就可以了
秦东明乖巧地喊道:“爷爷、奶奶好!”
老夫妇哈哈大笑,声音洪亮,
“好,小子很不错,你的事,奇木都告诉我了”
现在还早,勤务兵端了几张椅子过来,几人就在院子里坐下。
老奶奶看着秦东明,微笑问道:
“最近和你妈妈见过吗?我都好多年没有看到她了”
秦东明心中一喜,瞬间感到更加亲切,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诚恳地回道:
“报告张奶奶,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妈妈,您认识她?”
张奶奶笑道:“我们当然见过她,她叫韩岚,
小时候经常来玩,后来失去联系,算起来也有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
王爷爷慈祥地看着他,忽地叹口气,
“孩子,你知道你外公是谁吗?”
“不知道”,秦东明有点伤感,
他直到上昆仑山才猜出母亲的名字,怎知道外公是谁?
王爷爷指着张奶奶,“她叫张海青,我叫王诗成,你外公叫韩竹。”
秦东明点点头,明白肯定有故事,专心听。
王诗成忽地一脸豪迈,声音洪亮,
“想当年,抗战爆发,
我们夫妇二人,你外公,以及很多抗战志士在龙椅山建立抗日根据地,
和鬼子、汉奸顽强斗争,那是血与火的战场,你外公是一员猛将。”
张海青接话道:
“当年我们在龙椅山,没有钱买米,很多难民面临挨冻受饿,
就用山上树木烧炭换米,我给木炭起个品牌,叫奇木炭。”
王诗成指着王奇木,
“他是我小儿子,所以给他起名叫王奇木,就是纪念那一段峥嵘岁月。”
秦东明心道,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王奇木,就知道他的名字肯定有含义,原来意义重大。
王诗成双眼红红,语调伤感,
“很痛心,你外公韩竹,在上世纪那场运动中受到迫害,含冤而死,
当时我也受到打击,无法保护他。”
秦东明对此完全理解,
他很想知道王爷爷、张奶奶、自己外公等抗战前辈们之前的金戈铁马,
诚挚地请求,“王爷爷,能给我说说您们当时打鬼子的一些事迹吗?”
王诗成呵呵一笑,
“好,我就详细和你讲讲....”(关于王诗成、张海青、韩竹等人事迹详见拙作《血战到底》)
王诗成说到之前的峥嵘岁月,就止不住了,时而愤怒、时而自豪、时而伤感,
秦东明听得如醉如痴,情绪也跟着王诗成的讲述而翻动。
张海青见时间已晚,打断老头子的话,说该吃饭了,
饭桌上,赵良兵把秦东明所做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不吝夸奖之词,弄得秦东明有点不好意思。
王诗成频频点头,呵呵笑着,反复念叨:
“好啊!韩竹有后,韩竹有后”
......
就在秦东明被抓进审讯室当口,谭沙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发呆,他已经好长时间联系不上皮埃尔了,
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直觉戈兰德尔组织已经出事,
他也知道秦东明所做的事,现在已经不是秘密。
正想着,手机上跳出一条信息:“快走,去境外”
谭沙杰心中狂跳,这是李恒伟发来的,具有绝对准确性。
他赶紧打开保险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包,
里面有护照、现金等物品,要先出境,再说其他事。
谭沙杰下楼出门,准备去停车场开自己的车,
一抬头,郑义、董长军堵在前面。
“谭总,去哪里?”,郑义嘿嘿一笑。
“我去哪里,需要你们管吗?”,谭沙杰怒吼,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管自己的事,郑义只是样本公司安保部副部长,一个打工仔而已。
郑义脸色一寒,“谭总,今天你哪里都不能去,
接到市局通知,他们马上就过来,有些事需要问你。”
谭沙杰又惊又怒,李恒伟那条信息果然及时,
他不能再手软了,突然启动,向董长军冲去,
他知道郑义不好对付,先捏软柿子,
谭沙杰一拳打去,董长军双手一封,
一股大力冲来,董长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郑义飞身一跃,左手托住董长军后背,右拳挡住谭沙杰的攻击。
董长军站起,感觉难受,又坐到地上,
谭沙杰趁机向停车场跑,郑义追过去,
双脚跳起,踹向他的后背,
谭沙杰只得回身应战,两人打在一起,
几个保安向这边跑来,看着打斗现场,不知所措,
一个是安保部副部长,一个是副总,谁都惹不起。
董长军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不用管,在一边看着就好,
他明白这几人上去只会添乱、受伤,没有作用。
那边,郑义和谭沙杰犹如两头斗红眼的公牛,
花坛崩裂、树木折断、连假山都被踹倒,围观众人无不咋舌。
酣战间,公司门口传来呜呜警笛声,
谭沙杰无心恋战,想逃跑,可是被郑义死死缠住,无法摆脱,
说话间,赵骁带着一帮刑警持枪冲过来,
“砰”,赵骁对天鸣枪警告,
“谭沙杰,放弃抵抗,否则就地击毙”,她威严地大喝一声。
刑警们一起举枪对着现场,又一辆警车开来,数名特警端着微冲指着谭沙杰,
郑义向后一退,跳出圈外,和谭脱离。
谭沙杰看着四周黑洞洞的枪口,颓然叹了一口气,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