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霜又拿出另外一份报告,递给了叶莽,说道:“我怀疑对方的目的可能并不单单是行业竞争,可能另有目的。”叶
莽接过来一看,发现这是一匿名的举报信。
上面的意思大概是四方集团掌舵人以及相关高层和白晴饭店的人交往比较密切,而且白晴饭店当初是以四方集团的名义办下来的牌照。
总而言之,将矛头隐隐地指向了四方集团。“
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叶莽询问道。
“之前罗成将这封信通过秘书部交给了我,说要我们立刻启动安全公关预案,他怀疑接下来会有针对我们集团的一系列措施。”林若霜回应道。叶
莽眉头紧皱,眼中影响过一丝冷意。他
感觉到有一张大正在向着他们铺展开来。
正当此时,锤子从外面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嘴中骂骂咧咧道:“这个王八羔子,真的是活腻了!”叶
莽皱着眉头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急躁。”
锤子将手机拿过来,说:“老大,你们自己看吧。”在
手机上面播放着一段视频,背景是一个饭店。
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站在饭店门口,外面堆积了好几层的记者,此时他正慷慨激昂地说着。“
我知道最近江城出现了一家败类餐饮,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十分的遗憾,对于这种罔顾老百姓身体健康,一心想要收黑钱的餐饮老板,我燕龙打心眼里鄙视!”
“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们腾龙餐饮一定会遵纪守法。努力打造一个让老百姓安心放心、吃的好的企业!”
“在这里我向有关部门郑重的提醒,对于这种危害百姓健康的企业,相关部门一定要从严从重顶格处理,不能让这种风气滋长起来!”…
…老
板哔哩哔哩说了一通,唾沫星子四溅。
随后,一群围观的百姓和记者们纷纷鼓掌。
叶莽将手机放到一旁,问道:“这就是那一家新开的饭店?”锤
子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昨天出的事他今天就搞了一个这么大排场的记者招待会,分明就是冲着白条来的。”
“现在舆论风向对于白条十分不利,再加上最近刚好属于严打阶段,如果不好好『操』作的话白条少不得要在监狱里面蹲上个几年。”林若霜冷静地分析道。这
次的事情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不然不会衔接得如此紧密。“
我们还是先将白条保释出来吧!”叶莽叹了一口气说道。当
天下午,众人便缴纳了保释金将白条和他的岳父给接了出来。
经过了一晚上的关押,两人没有丝毫的憔悴,脸上反而挂着气愤的表情。“
老大,你知道我的人品,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白条激动的说道。
叶莽一挥手说道:“我相信你们,但现在我们相信也没用,必须要找到证据才行。”
回到家中之后谭紫晴提议大家一起去医院看望那些食物中毒的病人,无论是出于情分还是本分都是有益处的。林若霜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只是她叮嘱道:“你们一定要密切关注家属的情况。”
白条刚被保释出来,就去医院看望病人。
这在一定情况下的确是可以争取到一些印象分,可是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在医院的病房外面已经站了两个黑西服的人,看到白条等人来了之后两人立刻将他们拦在了外面,“你们是做什么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白条眉『毛』一挑,用手捏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那
人顿时惨叫一声,半个身子趴了下去。另外一人见状也不敢阻拦,连忙扶着自己的同事往一边走去。
白条推门进去,只听到里面响起了一阵关切的声音。走
进去一看,一个穿着西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病床边上,关切地慰问。看
着白条闯进来之后他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了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白晴饭店的老板来了。”话
音落地,围在病人身旁的几名男女顿时抬起头来。
怒目相视,呵斥道:“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快点给我滚出去!”说
话那人看上去像是床上病人的家属。
白条突然听到这一声喝骂,只感觉到脸上红一块青一块。不
过他没有退却,还是咬着牙走了上去,说道:“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这次发生的事情我们真的抱歉,但是……”
“但是什么?你这种只知道赚钱的黑心老板,居然还把你放出来祸害人真的是没天理了,赶紧给我滚出去!”说着两名男子便上来推搡。
白条立在原地,以他的功夫这些平头老百姓又如何推得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父亲已经被你们害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吗?”说话这人一身藏青『色』西服,架着一副平光眼镜,本来儒雅的气质此时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
我告诉你们,我是江城日报的主笔编辑秦铭,我一定会将你们的丑陋行径都公诸于世。”对方威胁道。
谭紫晴哪里见过这种混『乱』的局面,一张脸吓得煞白。白
条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同他对视,说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今天我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和你们吵架,我只是想表达我们的歉意。”白
条的目光十分诚挚,语气也很是低沉。秦
铭微微一愣,但片刻之后仍旧板着脸说道:“你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谭紫晴再也忍不住了,加大了音量道:“这件事情我们并不知晓,不是我们做的……”
白条挥手将谭紫晴的话打断,依旧是盯着秦铭的眼睛。1米八的身高立在原地,如同是一杆标枪一样。对视了十秒钟之后,秦铭眉头微皱,摇头道:“事后再来做这样的工作,还有用吗?”说
着他还是微微让开了身体放白条等人过去。
病床上的一位老者年约六十来岁岁,正『插』着氧气管,打着吊瓶。脸
『色』蜡黄,看起来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这些人的良心到底长在什么地方,连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站在床边,一位中年『妇』女阴阳怪气地说道。
在她身边稍年轻的女子立刻接上“良心?我看有些人的良心分明是被狗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