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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翘虽然还没有找到鲤鱼和驷马旧居以及暮鼓塔的关联,但很明显,这两处古建筑与鲤鱼有莫大的关系。看样子要找一找镇上的人问一问才行。

“怀小姐?”王叔的声音在怀翘的后背响了起来。

怀翘一转身,发现户时晋和王叔正站在自己的后面。

户时晋一脸笑意地望着怀翘。

怀翘无奈地叹了口气,昨晚她叮嘱了王叔好久,让户时晋别去暮鼓塔,这倒好,跑到驷马旧居来了。

或许是猜到了怀翘的想法,户时晋解释了一句,“我掉了东西,回来找的。”

“没去接待处问问?”这话说出来之后,怀翘就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废话,王叔应该一早就去问过了,否则户时晋也不会亲自再来一次驷马旧居找了。

“问过了,没找着。”户时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怀翘这女孩在大事上面一点也不含糊,但好像小事上不怎么精明啊。

“哦,那是掉了什么东西?我帮忙找找。”反正怀翘进来驷马旧居这么久了,好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是一个袖扣,”户时晋自然而然地和怀翘并肩走着,聊起他觉着袖扣可能掉落在哪里的事情。

王叔默默地跟在两位大佬的身后,他不禁感慨,怎么天底下会有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啊,还肩并肩走在了一起,还走在了自己的前头。不对,一眨眼之间,怎么刚才还走在自己前面的怀翘和户时晋竟然不见了!

王叔加快了脚步,往前跑了几步,没人,真的没有看到怀翘和户时晋的身影。他们两人到底为何凭空地消失了?

怀翘和户时晋只觉得眼前一晃,两人的身旁就安静了下来。

两人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停下了脚步。

“王叔不见了,四周也没有其他人。”怀翘细细地观察了四周片刻,低声说道。

耳畔依旧响着小鸟欢快的歌唱声,能闻到花开的香气,草的芬芳,除了四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外。

“那边,好像有流水的声音。”户时晋听到了不远处的院落内,似乎有水流动的声音。

怀翘本想着自己去看看情况,让户时晋留在原地等她;但转念一想,既然四周的场景会变换,说不定她刚一离开,户时晋又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去,还不如干脆一起行动更加安全。

“去看看?”户时晋似乎看出了怀翘眼里头的犹豫,“我会尽量不拖后腿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怀翘立即解释道,因为婚书的事情,她老觉着自己好像有些对不起户时晋,害了户时晋那么多年不能有喜欢的人,更因为王叔提及过户时晋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来这暮鼓镇。

“我逗你呢,”户时晋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会让怀翘当真。

怀翘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这王叔平日里头不是经过告诉自己,户时晋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吗,居然会和其他人开玩笑?该不会眼前的这户时晋不是真正的户时晋吧?要不自己试一试?

就在她准备想要试一试户时晋有没有问题的时候,她忽地反应过来,她给过户时晋一张符咒,户时晋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邪祟上身的,所以这是真正的户时晋。好吧,是她眼界小了。

就在此时,怀翘和户时晋同时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些。

怀翘给了户时晋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跟着自己,两人一同往水流声发出的那处宅院走去。

这处宅院有些阴冷,四周满满种满了树木。怀翘注意到,这些树木的树皮上似乎泛着红色。只有用鲜血浇灌,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而且数量还不能少。这处宅院到底是什么地方?

继续往里头走去,这是一座古老的宅院,怀翘和户时晋立刻就发现了,这里根本就不是驷马旧居!

之所以有水流动的声音,是因为这处宅院的正中央,有一座三米高的鲤鱼石雕像,鲤鱼口里吐出的水,汇聚在了鲤鱼雕像所在的池子里头。池子内,有一群红色的鲤鱼晃悠悠地游动着。

看样子,这里就是严光萍所说的,在驷马旧居内看到的鲤鱼池了。

一扇古老的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发出了“吱呀”一声。

怀翘和户时晋两人的脸色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一名穿着长布衫的男子,从门里头走了出来。“来客人了,请坐。”他的手往左边的方向摆了个“请”的姿势。

怀翘和户时晋这才注意到,宅院外头的左侧,有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

男子率先走了过去并坐了下来,他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怀翘和户时晋,似乎笃定他们一定会坐下一般。

怀翘望了户时晋一眼,看样子暂时没什么危险,她同户时晋一道走了过去,在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发现,男子穿着一身墨色的长布衫,脸上带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握着一支拐杖。难道说,男子是眼瞎了?

“姑娘好眼力啊,能够看得出来老朽是个瞎子。”男子虽然眼瞎了,但是耳朵却十分灵敏,能够从一些小细节中注意到怀翘的动作。打从怀翘和户时晋两人踏入这处宅院内之后,他便知道两人和平时的其他人不同,这才让他有了想要请他们坐一坐的心思。

“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称呼?”怀翘一边开口问,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这处宅院似乎除了眼前的这人,没有其他人在了。院子里头也很干净,连一片枯叶也没有。

“我姓靳,名叫彦规,说起来,应该算是小姑娘的同门了。”靳彦规笑着说道,他本身就是一名玄门术人,以为人看风水为生。

“可这处宅院,看起来不像是靳先生所有啊。”怀翘的手放在了衣兜处,衣兜里放着符咒。

她的话,让靳彦规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随后缓缓道,“如果两位有空的话,不妨听老朽讲个故事?”

“洗耳恭听,”怀翘没有拒绝,或许靳彦规的故事,能够让他们从中找到一些事情的原委也不一定。